高兴,他就全身不自在,那人瞪他一眼,他比被阿父吼的时候还惶恐……
看你那小媳妇的样吧,喻飞偷笑着拉过阿卓,“这马奶酒不错啊,是阿爹们自己酿的吗?”
“不是,是我跟由酿的。”阿卓看喻飞脸颊微泛红晕,也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被火光给映的,还挺好看的……给喻飞递过刚烤好的羊肉,阿卓深刻的轮廓显得格外柔软,“吃。”
“你也吃。”喻飞撕了一块凑到阿卓嘴边,看阿卓有些僵硬的张嘴咬下,很自然的反手帮他差抹去嘴角的油渍。嗯,很柔软的嘴唇……
“还真是亲热啊。”就在喻飞有些晃神的时候,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忽然冒了出来。感到阿卓一瞬间不同于之前的僵硬,喻飞收回手看向走过来的人。
雪白的滚边兽皮长衣透着华贵,手里端着一大碗酒,嘴角挑着不怀好意的笑站到喻飞面前。
啧,这大火烧着的捂这么严实不会长痱子么,长得还不错,就是眼神很欠揍。
喻飞自然地将阿卓让到自己身后,淡然道:“跟自家的哥儿,可不得亲热点。”
“哎呀,这还真是……”面前的人笑得越发灿烂,与眼里的恼怒正成反比,“真是可惜啊,本来阿卓应该是我的哥儿……”
“多诺!”由皱着眉,很不喜的看着面前特意来讨人嫌的小子,“本来今天大家都挺高兴的,但你要实在想找点不痛快,就跟我打一场吧。”
“哪有,这阿卓好不容易嫁出去了,我可是特意来道贺呢。”多诺眼神暗了暗,对喻飞说道:“我是阿卓从小的玩伴,也是他原本要嫁的夫君。之前因为我的关系阿卓一直不肯嫁,现在他找到夫君了我真替他高兴,不知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的祝福,跟我喝碗血酒?”
“多诺!你别……”
“好啊。”喻飞淡笑着拦下想说什么的阿卓,坦然道:“不知道这血酒是怎么个喝法?”
“好,够直爽!”多诺单手拉下了自己衣服前襟,袒露出厚实光滑的胸膛后,再从身后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干脆的在自己的心口位置划了一刀。再将另一只手中的酒碗贴紧自己的伤口,接住滴落而下的鲜红血液。
“我将自己真心尽数洒在这碗酒中,希望你喝下后,能记着我的心头血,随时不忘好好善待阿卓。”
多诺再次递过已经染得鲜红的酒碗,喻飞还未接过就能闻到极为冲鼻的酒气与腥涩的血腥气。
“怎么,不敢接?”多诺露出嘲讽的笑容,“也是,听说南城的小子大都柔弱,可能还没喝过这么烈的酒吧。要不阿卓,你替他喝了?”说着将目光直直的放到阿卓身上,“我这心头血,对你也是……”
哐当!
还未说完的话被喻飞一下接过酒碗砸在地上的动作打断,四散开的酒碗碎片与跳溅的酒液几乎划过多诺的脸。多诺脸色一沉,“你这……”
“不好意思,我初来乍到,也实在不太清楚草原的规矩。”喻飞平静的看着他,像是一点情绪也没被挑起来那样,淡然道,“你的祝福我这就算收下了,照着我们南城的规矩,该讲究个礼尚往来。由,去倒碗跟他一样的酒来。”
还有些怔愣的由接触到喻飞看过来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顺着喻飞的话去倒了酒。
一手接过由倒来的酒,喻飞半弯□子捡起一块酒碗碎片,也依着多诺刚才的架势拉开衣襟取了所谓的心头血。
“承蒙你今日的祝福,我跟阿卓一定会天长地久,恩爱到老。”说罢一口饮下大半碗的带血烈酒,将剩下的酒碗像之前那般狠狠砸碎在多诺脚边。然后拉过面前神色复杂的阿卓狠狠吻上去,将口中的剩余的血酒通过唇舌交缠喂到对方口中。
“……!……”
不止多诺,之前看到多诺走过来后,那些或关心或好奇悄悄围拢过来的人也被喻飞这一举动深深震慑住了。
“唔……喻飞……”终于被放开的阿卓连咳带喘,嘴里全是浓烈的酒味与血腥气。
“要叫夫君。”喻飞有些粗暴的伸手擦拭阿卓嘴边残留的酒液,背对着多诺冷声道,“我的哥儿,喝了我的心头血,以后记得心里别再装些不相干的东西进去。”
至于这不相干东西是怎么回事,今晚他可要好好问清楚才行。
6、无题
“好!”
也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四周跟着接连起伏的爆出了一片叫好声。
“阿卓家的小子够豪气!”
“还挺像我们北蛮汉子的,够劲!”
“阿卓还真是好福气啊哈哈哈……”
多诺的脸色十分不好看,原本满眼的恼怒渐渐扭曲出几分痛苦。看着被围拢而上的众人簇拥在中心的喻飞和阿卓,他最终闭了闭眼,有些颓废的转身离去。
“这是怎么了啊……”之前听到这边的喧哗,乱也顾不上跟树的摔跤,匆匆忙忙的赶过来就看到喻飞满脸通红的斜靠着阿卓,那些在一旁起哄的哥儿是干嘛的?
“怎么了由?”乱赶紧站到自家二哥身边打听情况。
“喻飞喝醉了。”由嘴角抿着古怪的笑,拉着乱上前把看热闹起哄的众人分开。
“大哥,先送喻飞回去吧?”由扶住喻飞摇晃不稳的身子,跟阿卓一人一边,将自家耍完帅后马上软了脚的夫君带回帐篷。
刚才喻飞那豪气干云的样子把由震的不轻,不想没到多诺转身一走喻飞就醉的摇摇晃晃的了。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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