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的寝殿,昨晚公子昏睡,王爷就让公子留在了寝殿。”
“王爷呢?”
“王爷今儿个天还没亮就出府了,去江南巡视了,一月后回来。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你下去吧”
“是...是”
薛福在落玉面前开始称奴才,也是因昨夜瑞王抱着落玉回了寝殿,落玉看似昏迷着身子被件外衫遮盖。主子唤他来命他去取大内宫廷的金创药,他垂着头不经意间看到了那露出的玉藕般的胳膊上青青紫紫的遗痕,立刻明白了那伤药是用在何处的。等他取来了药又命他去打来热水,拿来真丝xiè_yī。他跟了轩辕鉴尤多年,头一次看到主子对一个人这么上心,对落玉自然也是加倍的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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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膳的丫鬟叫竹菊,是粹筝阁的大丫鬟。一早被戈月吩咐往落玉的膳食里添些五魂散,这是一种诡异的毒药,用五种世间最毒辣的蛊虫炼制而成,没有解药。药粉融入汤食里无色无味,能把人身体里的精血骨液统统化去,痛不欲生,不消半月就只剩一张人皮,死状惨不忍睹。
竹菊伺候着落玉用过了膳食,退下后忙去翠筝阁复命。
“当真?你亲眼见那贱人吃下去了?”
“回禀娘娘,奴婢亲自伺候公子用膳,他没用多少饭食,汤却喝了不少。”
单禾兰芷脸上浮现出冷笑,“按本宫说的做,亏待不了你。王爷出京了,看那贱人能得几日宠爱,王爷不在看他怎么死。”
戈月道:“你下去吧,敢把这件事说出去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这还有一瓶够半个月了。”说完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递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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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玉在床上躺了三日,下身的花蕾还是隐隐作痛,提醒着他曾有过的亲密之事。虽然他道行很高一点小伤无碍,但那里不比别处全身一动总是扯得生疼。
薛福送来的金创药摆在床柜上,那日小路说要给他上药,落玉红了脸是不用的,他自己也不便对那处涂抹。
内府的小厮送来些新奇玩意,说是扶丹国进贡的鎏金摆件,有走兽还有人偶,做工精湛,栩栩如生。还有些月阑国特制的掐丝灯笼、琉璃丹青盒、簪金砚台、五色印石、上等紫毫等。小路得意的全部收下摆在了落玉的书桌上。
公子除了睡觉就是发呆,送来的东西瞧都没瞧,是在想王爷吧!小路看着闭目养神的落玉,心底叹了口气。
“公子,今日要作画吗?窗前的几棵柳树精神的很,看,树枝上还有几只鸟呢。”
落玉道:“没这个心思,把王爷给我的书拿来。”
“是”
落玉接过书,看了几页,兴致缺缺。
小路道:“公子挂念王爷就写封书信吧!奴才去交给信使,八百里加急两日便送到王爷手上。”
落玉心头一动,“研磨”
执起毛笔,浓纤折衷,飘若浮云的字里包涵了千种相思,他写道:忆我思量,碧霞虹天,最是天边暮云里,日也思君,夜也思君。
半月之后落玉才收到来信,展开一看,瑞王字迹矫若惊龙,他回道:“愿做青空明月,夜夜相伴君侧。
不过短短一行字却有着无边的含义,落玉一笑,把纸折好,放入怀中,不时拿出细看以解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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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竹菊捂着脸瘫在地上。
“好你个死丫头,竟敢骗本宫,真是该死。” 单禾兰芷杏眼圆睁,怒不可言。
竹菊抱住了她的腿,哭着求饶:“娘娘饶命,奴婢确实在公子的饭食里加了药,也看着公子吃下,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公子像是没事一样,也许是药效失灵了,对,一定是药效失灵了。娘娘饶命,女婢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骗娘娘。”
单禾兰芷一脚踢开了她,“药效失灵?真是鬼话连篇,你有没有骗本宫试试就知道了。”
戈月会意的点了点头,出去后带了两个家丁回来,用手中的绳子捆住了竹菊。
竹菊吓的大叫,一双大眼里满是泪水,仿佛已经预见到自己的下场。
单禾兰芷接过戈月递来的瓷瓶,掀去瓶盖,命家丁捏住竹菊的嘴,她残忍的笑了笑把瓶中的药粉整瓶的灌入了竹菊的嘴里。
“啊...疼...啊...好疼…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好疼啊。”
竹菊在地上打着滚,痛的大喊大叫,七窍汩汩流出血来。
“绕了我吧...啊...好疼啊。”
戈月拿了块布堵住了她的嘴。
不过片刻功夫,娇俏的竹菊就像被掏空了身子里的血肉一样,手脚痉挛,肉眼可见的瘪了下去,一阵浓烟中发出阵阵酸臭,最后只深一张薄薄的人皮。
单禾兰芷用丝巾捂了鼻,“药没问题,怎么那贱人还活的好好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戈月道:“是不是药放的太少了?这死丫头每日只放半勺,干脆也让他吃上一瓶不信化不掉他。”
“不可能,只要一点点五魂散就能让他中毒,连服半月能把他活活疼死。哼,让他死的太快岂不是便宜他了。去,再拿一瓶五魂散给若春,让她以后负责打理落玉的膳食,每日三勺,本宫不信弄不死他。”
戈月笑道:“奴婢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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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立秋,院中的牡丹彻底凋谢。
落玉说要教小路对弈,他学了几日,很不上心,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打起瞌睡。教他写字,他又时时偷懒懈怠,借口多多,到现在还是大字不识一个。教他做画,他提笔就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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