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融入了漆黑的夜色中。
车子停在k大附近一家七天酒店门口。
闻嘉言是被蒋季泽一路拽到前台的,他在想这一切是怎麽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蒋季泽不是不喜欢他麽,带他来酒店干什麽,他会很容易想歪的好嘛。呵,男生暗暗在心底自嘲,闻贱人,你真是没救了,说不定人家只是体谅你回不去寝室,才大发慈悲地开间房让你住一晚呢。
蒋季泽从掏贵宾卡,选房,到最後拿房卡,动作迅速,毫不拖泥带水,并且自始自终都冷著一张俊脸。前台的小姐都没敢直视他。
闻嘉言清醒得还不怎麽彻底,晕乎乎地就跟著蒋季泽走到了318门口。房门才关上,他就一股巨大的力量压在门板上,紧接著,蒋季泽的吻就狂风骤雨地落在了脸上。
他整个身体被挤在门和男人的缝隙间,蒋季泽全身紧紧贴著他,捧住他的脸,疯狂地啃咬他的唇瓣。他既惊又喜,毫不犹豫地张开牙齿,伸出舌头回应他。蒋季泽似乎低咒了句什麽,闻嘉言没听清楚,只感觉到舌头被很快被男人吸得发痛。男人的双手掐著他的腰骨,力度之大简直让他有种要被捏碎的错觉。
10.情丝(下)
“大叔……”闻嘉言晕成一团浆糊的脑子被脊背撞在坚硬的墙壁上的钝痛给刺激得清醒了几分,“……你……为什麽……”
蒋季泽的疯狂骤然停了下来,他一手撑在闻嘉言身後的墙壁上,一手放在男生的後脑上,低著头,看不清神情。闻嘉言就这麽呆呆地被笼在他的阴影下,温热的鼻息洒在他脖颈上,有点痒。
缄默的空气里,蒋季泽慢慢抬手,将男生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
“大叔──”闻嘉言试图说点什麽。
“别说话,让我抱一会儿。”蒋季泽修长的手臂从男生的腋下绕过去,用力把那具温热柔韧的躯体按进自己怀里。男生短短的黑发划过他的脸侧,磨砂般粗粝的质感,却莫名的让他心底涌起一股柔情。
他把脸埋进男生的颈侧,深深地嗅闻著他身上的气息,脸上的表情像是想笑,又像是随时要哭出来。
闻嘉言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他只能学著他,慢慢抬起手,搂住他的脖颈。
他们在一起後的某天,闻嘉言曾经问躺在他旁边的蒋季泽:“那天你明明可以更进一步的,为什麽你什麽都不做,只是一直抱著我?”
“你希望我更进一步啊?”蒋季泽邪邪地看著他笑。
“别闹,说正经的。”闻嘉言拍开腿间作怪的手,一脸严肃。
蒋季泽沈默了一会儿,大概陷入了回忆中,良久,他才道,“我那天在想什麽,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以後,你自然会知道的。”
“以後?多久以後?”闻嘉言直觉这句话里有深意。
他身边的男人闭著眼,没有回答,轻微的鼾声响在空气中,他已经睡著了。
在酒店的那晚,两人并肩躺在同一张床上。闻嘉言靠在蒋季泽的胸口,听著他胸腔里心脏规律的搏动声,时轻时重,忍不住笑,“大叔,你心律好像不齐诶,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蒋季泽摸著他的头发,闷闷地嗯了一声,“……可能是先天性心脏病吧,我那个家族里就有这个病史。”
闻嘉言信以为真,脸色大变地坐起身来,捏著他的肩膀,“那还不去医院──”眼看蒋季泽憋笑憋得五官都错位了,闻嘉言猛地反应过来,神情一窘,恨恨地骑在他的身上揉他的脸,“你敢骗我!小心我上了你!”
“你知道怎麽上男人麽?”蒋季泽按住他的手放在脸侧,眯起眼看著骑在腰上的男生,那个“上”字咬得特别重。
“……”闻嘉言不说话了。耳朵尖抖了抖,一丝红晕染开来。
蒋季泽嘴边噙著抹狡黠的笑,“要不要哥教你……”说完还暗示性地往上顶了顶胯部。
“切,随便找个同志网站看看就知道了。”闻嘉言忽然从他身上翻下来,脸色不怎麽好看。
“生气啦?”蒋季泽把手搭上背向他躺著的男生的肩背,另一只手从被子下穿过去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哈了一口热气,“你想多了,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来没喜欢过男人,更别提上床了。我刚才那样说,只是想逗你玩玩而已。”
闻嘉言把头埋进枕头里,趴在床上没理他。
“好好好,我不该笑你没经验,我错了,行吗……”蒋季泽几次三番地试图把男生的枕头抽出来,都以失败告终。他叹了口气,看著还鸵鸟般地把自己闷在里面的男生,幽幽道,“再不出来我可挠你了啊。”
闻嘉言在枕头下撇撇嘴,切,你挠呗,小爷还怕你不成。
没想到蒋季泽动起手来一点都不含糊,手指一下就戳到了他的腋窝,还在他脖子吹气,用脚趾搔刮著他的脚掌心,闻嘉言想忍,没能忍住,只能缩起身体,憋著笑。蒋季泽趁他的戒备有所放松,一把掀掉他头上的枕头,把他翻过来,两手并用地骚扰著他腰际的敏感肌肤。
“哈哈……哈哈别……挠哈……”闻嘉言怎麽也摆脱不了男人的“魔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在床上滚来滚去,连眼泪都给刺激出来了。
正在水深火热之际,带给他甜蜜的折磨的双手突然离开了,乍一得到解放,闻嘉言还有些不适应,依然缩著身体,把手护在胸口,警惕地盯著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你不会是要搞突然袭击吧,我跟你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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