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哈……不……”喜欢两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男人在他体内的冲撞变得凶猛而迅疾,狂风暴雨般的力道让闻嘉言有种要被撞散的错觉。
“舒不舒服?”男人揽著他的腰,动作又渐渐温柔起来,深深浅浅地在他身体里chōu_chā。
闻嘉言被他弄得心痒难耐,这样的温柔对早已习惯粗暴情欲的身体反而是一种别样的折磨。他低吟了声,红著耳根别扭地自己动起了腰。
男人被他撩拨得彻底失去了理智,一声低吼,掐著他的胯骨狂暴的律动起来。
3.不和
这场激烈的“户外运动”结束的时候,已经到正午了。
蒋季泽在衣柜前换了一身黑色的修身西装,他下午有一个股东会议要出席,不得不提前离开。
闻嘉言躺在床上,睡得很熟。阳光从百叶窗的罅隙照进来,嘴角还挂著浅笑的男生,这一秒美好得像是捧著心爱的玫瑰花入眠的小王子。
蒋季泽走到床前,恋恋不舍地吻了吻他心爱的小王子。
小王子翻了个身,嘟哝著嘴,把头埋进枕头里。
他摸摸他的脸,这才带上门离开。
梁晨坐在真皮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翻著手里的时装杂志。
门口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声响。男人腋下夹著公文包,推门进来。
“回来了”,梁晨坐直身体,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稀松平常,“这几天你都回来得很晚,公司很忙吗?”
蒋季泽边换鞋边点头,“最近接了个大单子,挺忙的。以後晚上可能回来得比较晚,你不用等我了。”
“噢。”梁晨放下杂志,走上前替他拿过公文包,“晚上想吃什麽,我给你做。”
“随便。”蒋季泽松开衬衣的领口,闭著眼任由梁晨给他脱下外套。
“给你做个甲鱼汤好了,你一忙起来肯定都没顾上身体。”
“行吧。”
梁晨进了厨房,挽起袖子开始忙碌。蒋季泽穿著家居拖鞋,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对了,有件事忘了跟你说。昨天黄元打电话过来说要办大学同学会,问你去不去?”梁晨拨开厨房的水晶帘,探头出来。
“什麽时候?”蒋季泽目不转睛地盯著电视。
“看你什麽时候有空吧。主要是留在本市的同学们一块儿聚聚,到时候我把田芳她们几个也叫上。”
“下周……六吧。”蒋季泽微微皱著眉头,“周日我要飞一趟北京。”
深夜。卧室。
“季泽……”
睡在他身旁的女人欲言又止。
“怎麽了?”蒋季泽揉著眼睛开了台灯,转过身来。
“咱俩……很久没有那个了……”
梁晨脸有些红,她毕竟是个女人,主动在丈夫面前挑起这种话题,多少有些羞赧。
蒋季泽没说话,只是身体压了过来。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男人草草地进入她的身体,程序化地动了十几分锺,又仿佛迫不及待地退了出去。
“早点睡吧,我明天一大早还有会呢。”
男人替她掩好衣服,困倦地打了个呵欠,翻过身,再没有动静。
梁晨细长的手指揪住被褥,盯著黑暗中的天花板,忍住了眼角的涩意。
周六。悦景国际酒店。
江大金融系98届同学聚会。
“瞧瞧,咱们金融系系花可是一点都没变!风姿犹胜当年啊!”
“就是就是!还有那个谁,校草同志,你可是越长越帅啊!”
“郎才女貌……啊不对,是女有貌男也有貌!”
一阵哄笑在饭桌上散开。
“好了,再吹都要飘到天上去了!”梁晨掩著嘴,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哪还有什麽风姿啊。”
蒋季泽喵了一眼身旁穿著黑色碎花洋裙身披白色针织坎肩的女人,眼里有些嘲讽的笑意。
有人开始敲碗,嚷嚷著世道太不公平,怎麽自己就嫁了个矮矬穷。另一人接话曰,谁让你不是白富美呢。
“来来来,我先敬美丽高贵的副市长千金一杯,以後小弟在本市就有劳蒋夫人关照了。”
田芳的老公撑起肥胖的啤酒肚,摇晃著站起身。
“哪儿的话,同班同学还能不关照麽。”
梁晨脸上优雅的笑容不变,只是在桌底下扯了扯蒋季泽的袖口。
“夫人不胜酒力,我替她喝吧。”蒋季泽立刻风度翩翩地从座位上起立,给自己杯中倒满,朝田芳的老公扬了扬,一口饮尽。
“还有一杯,我回敬。先干了。”举起酒杯,又是一口饮尽。
“你小子有种!”田芳的老公举起大麽指,“说句实话,当年听说咱们金融系系花被你收了的时候,我那个伤心欲绝啊!你小子不就是张脸长得好麽,凭什麽就赢得了女神的青睐──”
“陈胖子,你给我坐下!”田芳狠命扯他袖子,这老家夥,一喝酒就人来疯。
“就不坐!你让我说完!”陈胖子岿然不动,一扬手,喝完了手中的白酒,嘶了一声,这才向著笑而不语的蒋季泽道,“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你看,你三十二岁,我也才三十三岁,咱俩一对比,是个什麽模样?”
众人先看了眼高挑挺拔俊美依旧的蒋季泽,再看了眼已经开始谢顶的田芳老公,齐齐叹了口气。
“都明白了吧?还有,也是最重要的,你──蒋季泽有个副市长岳父,我陈胖子呢,只有个牙齿掉光的──”
“陈广宏!”田芳一下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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