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我明明看见小冬子扑过去护住他了。凌总管也在,他武功那么好,应该不会让曜月受伤。
不会不会不会……
可是刺客那么多,暴雨梨花针又那么厉害,曜月身子又不像以前那么灵敏,万一……
呸呸呸!没有万一!不要想那么多!!!
我此时想到这帮家伙,心里真是怒火万丈,于是猛一运气,重重撞了一下。
咚——
外面立刻安静下去,我等了片刻,没有动静,更怒,又用力撞去。
这次咚咚两下之后,终于有了反应,箱子盖忽然慢慢升起。
马车里光线不足,我睁大眼睛,望着眼前两个无表情的人,愤怒地道:“呜无唔务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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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嘴巴被塞得严严的,所有的话语出口后都变成了莫名其妙的发音。
“静王爷,你醒了?”
废话!
那个声音清朗,看上去白净清秀的年轻人把我扶了出来,我这才看清原来自己竟是躺在一个棺材里,难怪那人道:“王爷,你内伤太重,点穴伤身,我等无礼将您缚了起来,还请见谅。”
我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他。
那人明白我的意思,将我嘴里的堵物取了出来。
“我饿了。”我沙哑着嗓子道:“去给本王找点吃的来!本王要喝燕窝粥!”
那人微愣,然后对身旁的粗脸大汉微微示意,大汉望我一眼,眼神阴郁不满,转身掀帘下车。
“静王爷,可要我帮您把绳索解开?”
“随便,反正我也跑不了。”我靠在棺材背上无所谓地道。反正绑久了,我也习惯了。
帘外有人道:“秦儿,给他解开。”
“是。”秦儿听话地上前,给我解开绳索。
车帘掀起,一人跨进马车,面容一时看不清楚,不过身形颇为高大。我心中一动,认也是那个从寒清阁里掠了我来的刺客。
“静王爷,我们已经远离遥京,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那人在我身旁坐下,悠悠地道。
其实我刚才说的那句话大有含意。那个秦儿问我要不要松绑,我答随便,乃是以退为进,又接着说反正我也跑不了,是给他心理上的一种很自然的暗示,让他不知不觉放松戒备。
可是此时这个人用锐利而了然地目光望着我,好似举着一把厉剑,横在我眼前。
“你是谁?你们是什么人?”我眯着眼问。
“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伤害你。”
“哦。”我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打个圈,缓缓重复道:“我不用担心,你们不会伤害我。”
那人对秦儿道:“还不扶王爷出来。”
“是。”
“不必。”我冷静拒绝道:“这么简陋的马车本王可坐不住,还不如呆在棺材里舒服。”
那人愣了片刻,随即笑道:“棺材棺材,升官发财,静王爷真会选地方。”
我冷笑:“殿下真会讲笑话。”
马车里的气氛陡然僵滞,那人沉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嘿嘿笑了两下,立刻明白自己上当了,不由望了我片刻,轻轻点头道:“原来我倒小瞧王爷了。”
“你明白就好。”我故作深沉地道,然后话题一转,催道:“我饿了,赶紧给本王弄点吃的来。”好像配合我的话一般,肚子立刻发出‘咕噜噜’的饥渴之声。
那位殿下立刻让秦儿下去准备,过了一会儿,终于给我搞来一顿还算丰盛的膳食,虽然没有燕窝粥,但我也可以将就了,至少从食物上可以看出,他们肯定有人接应。
那位殿下看着我狼吞虎咽毫无优雅可言的食相,嘴上意思了几句什么赶路之中食物粗糙怠慢了贵客之类的话,我根本没听。
想我和言子星醉酒之后就没吃过东西,以现在的饥饿程度来看,自己至少饿了三天。也就是说,从被掠出王府到现在,已经过了两天了。
两天,可以让一队训练有素并有人接应的高手队伍最少奔出遥京两百里之外。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我昏迷期间我们早已离开遥京,想必我就是被装在那个棺材里被当作‘死者’运出了城。
如果没有猜错,我们现在前行的方向应该正是掀起勤王旗号的李参大军大本营,北豫王司简的封地……灵州。
灵州是明国的西北重地,占据面积辽阔,横跨一条温江,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原是明国一道天然屏障及富庶之地,谁知现在却成了骨刺,欲拔不能,欲养为患。
这位将我绑架来的殿下,正是与司简勾结的西厥二王子拓跋真。听说现任西厥王帐下有七位王子,现在只有大王子、二王子和五王子三人有角逐王位的可能。西厥人不重视血统出身,只要有能力,便是庶出的王子也能继承王位。
拓跋真英勇善战,不仅武艺高强,还极有智谋,用了短短三年时间便统一了西北厥族,将他们的领地扩大一倍有余,实力不容小觑。记得当年我还曾和皇兄笑谈,幸亏文国不与北地厥族相邻,不然被人虎视眈眈的感觉可不好玩。
当然话说回来,文国也不是高枕无忧,南方蛮族和沿海流寇也是我们的心腹大患,每年在西南东南布置军力也操了不少心,可谓各国有各国的难处,各家有各家难念的经。
想起醒来时听到的话,这拓跋真本来竟是想去刺杀北堂曜日。
北堂曜日的明月神功已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在明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足智多谋运筹帷幄,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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