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中山的话,则也许会奇怪地耸耸肩说果然如此。
——可是,数马不会再把这个男人丢弃在冰冻的世界里了。要让他只身一人的话,还不如共同埋进雪中。
那个是,背叛了雪也的数马唯一能够赎罪的方式。……想要没入在这个男人的执着中,直至头部。
「……数马?怎……」
「我爱你」
在困惑地抱紧自己的雪也耳边,数马慢慢地、吐露出了刚刚在自己胸口萌芽的感情。
「现在、我明白了。雪也……我、爱你。并不是因为我只剩下你了。是因为你如此渴求着我这种最差劲的男人……因为我觉得、不能放着你不管……」
「……骗、人」
扑通、西装的对面鼓动加剧了。
「……数马……不可能、真的爱我……」
「……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是我命令中山他们袭击从同窗会回来的你。洗劫你房间的也是我,还有其它你不知道的,我做了很多惹你讨厌的事哦?」
可是、为什么?面对发自心底的不可思议的疑问,数马忍俊不禁起来。
「你、就那么想被我讨厌吗?」
「……怎么可能!想被你喜欢啊。……想被你爱,这不是当然的吗……可是……」
加强了拥抱的力度,背部被轧得咯吱作响。已经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依靠谁了。
「我没有什么值得被你爱的优点!……我所有的只是、这颗心而已。不管做什么事……就算不被你爱也没关系,只是想把你束缚在我身边,就只有这颗丑陋的心……」
渡过难关,在这种年龄就取得了律师名声和财力的这个男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啊。如果宇都木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怀疑他是不是认真的。
可是、数马是知道的。知道雪也是认真的。……认真的觉得、自己绝对不会被他人所爱。
所以,数马即使知道了所有真相也还是能保持平静。因为最初开始就没有乞求真心。断定像逝世的母亲那样,只要有身体留在自己身边就够了。所以,才会因为数马献出真心而感到困惑。
精神上和ròu_tǐ上都想要彻底依靠对方,对方不在的话就什么都做不了的人本应是数马才对,现在却是立场反转了。
没有缺点的完美男人,看起来却像是年幼的小孩一样。不能放他不管。……即便这双手,被远离正义的罪恶所染黑也无所谓。
「……如果我说、想要那颗心的话呢?」
在耳边如此嗫语后,雪也立刻离开身体,用黑色的眼睛凝视着数马。眼神充满了不允许任何矛盾虚伪的威压感。被这种眼神贯穿的话,任谁都只能说出实话的吧。
「……真、的?数马……真的、爱我吗?」
「从刚刚开始,我就这么说了……你还不相信我吗?」
不过,只要回顾数马至今为止的行动,不相信也是没办法的吧。
最初背叛的人是数马。要想取回信任,只能继续出示诚意了。数马做好了长期作战的觉悟,握住雪也在细细发抖的手。
「那么、就确认到你满意为止吧。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再离开你」
8.
说着要多少证明都可以的数马,一被带到公寓里那间不能打开的书斋,身体就硬直了一段时间。虽然跟寝室一样被建造的书架所包围,但塞在那里的全都是收录着数马照片的相册。
最近的照片就自不用说,就连看似刚就职时的照片都有。不论哪种照片都没有照相机的角度,很明显是偷拍。当然,数马也不记得自己有被拍过。更何况这些还全都是中山他们拍的,数马吓了一跳。
「跟中山是在大学的时候认识的」
问他跟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是什么机缘巧合下跟黑社会有所牵连的,结果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回答。
「那个时候开始就出入于黑社会的事务所了,他们头脑明明不差,打架却很冲动,到头来还掉以轻心,所以一直吃苦头。想着总有一天也许能利用他们,我就给了他们点建议,然后立刻就崭露头角,现在接手了三次团体中的其中一个」
所以中山他们才对雪也唯唯诺诺,甚至还接受了对数马的监视。从中山刚刚的样子来看,似乎并不是被迫遵从的。中山也是以他自己的方式醉心于雪也的吧。
可是,如果清廉洁白的律师驯服黑社会一事被公之于众的话,肯定会是一大丑闻。宇都木会立刻病倒的吧。
「虽然我没有义理说这话……只要你不外遇,我就不会对你的人际交往插口」
战战兢兢地问是不是幻灭了的雪也,在听到数马这句答复后,黑色的眼睛微微泛起了波澜。可是,雪也又立刻绷紧表情,这次则把并排桌上的显示器的电源给插上。
呜啊……啊、嗯……
呼……、唔、哈……
嗯、雪……也……、快点……
三台显示器上一同映照出来的,是在寝室、浴室、起居室这些不同的场所中数马赤身luǒ_tǐ的媚态。有跟雪也交缠身体的样子,也有等不及雪也回家而一个人抚慰性器和屁股的样子。
「寝室、浴室和起居室都藏着摄像头,二十四小时运转、摄影的录像数据是最新型的,会定期传送到我的手机上」
在雪也拿给自己看的手机上,鲜明地映照出跟宇都木说完话后惊惶飞奔出家门的数马。原来如此,所以才能在绝妙的时机赶到那所不起眼的地下室。
「……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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