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怎么了?”男人稍有不耐,回身看向钟离然,谁知男人也变了脸色。
钟离然不知什么时候昏迷过去,血/从他的下//身不断沁出,在地板上汇成了一滩刺目的猩/红。“孩,孩子…什么时候有的…”一阵悔意涌上男人心头。“快…快打电话叫医生…”女人吓得面无人色,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叫自己,于是颤抖着拨通了医生的电话。
半晌,医生为面色苍白的钟离然拉好薄被,对男人说:“病人体内子/宫及与直肠相连的产//道尚且正常,仔细调养调养,孩子还会有的。”“出去吧。”男人挥挥手,十分烦躁。自己将他买回来,不就是让他为自己生子吗?自己早过了不惑之年,膝下尚无一子,想到自己亲手扼杀了孩子,不由十分后悔。“他没事了,你…也歇息一下吧。”站在一旁的女人一直没敢吱声,终是忍不住,想引起男人注意。男人瞥了女人一眼,又看了床上尚未醒来的钟离然一眼,在沉默中起身,摔门而去。
女人心中一跳,男人从没这样过。直觉告诉她,是床上这个人威/胁到了她的地位。她走近床边,看着沉睡中的清秀男子,心中泛起一片妒意。
☆、第四章
第四章穿越
经过近半年的调养,钟离然的身体总算没有进一步消瘦下去,然而他的肚子却无半点动静。男人有些不耐烦了,转而将注意力移到女人身上,希望她能为自己诞下个一男半女,自然而然便忽略了钟离然的生活。有时女人拿钟离然出气,男人也不管。渐渐的,女人从开始的小心变成对钟离然的颐指气使,肆意打骂,男人也熟视无睹,甚至有时还夸她两句。
女人面上得意洋洋,心里却更加嫉恨钟离然对她的蔑视及爱理不睬。不就是个商品吗!女人心中鄙夷道。男人这几日出远门不在家,既然他都那么不在乎钟离然,钟离然消失了想必也无妨吧?女人想着,对,不就是商品么?丢了又有什么大不了!想着便翻出了安眠药,趁钟离然如厕的间隙加在他的饭食中。不出所料,钟离然饭后不久就按习惯洗澡去了。
女人心中计算着时间,不一会就进了浴室。
钟离然感觉昏昏欲睡,正想从浴缸中起身,就看见女人开门进来。“你干什么?”他强打起精神,心中疑惑。“送你上西天。”女人面露狰狞,还不等钟离然反应,就被她死死按回浴缸。女人一手按着他的身躯,一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死死按入水面下,使出使奶的劲将自身重量加压在他身上。钟离然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的开始猛烈挣扎。不知是药物原因还是女人这日力量爆发,他竟无法将头部挣离水面。肺中气体渐渐被榨干,钟离然的挣扎也随之疲软。其实这样死了也是解脱,钟离然心中自嘲。往昔种种遭遇浮上心头,不免心中悲戚。不如,就这样死了吧……钟离然索性放松了身体,闭上了双眼,随着肢体的一阵抽搐,他的意识也渐渐模糊。
就像乘坐过山车一样,意识在冲过谷底之后,又逐渐清明起来。钟离然感受不到身旁浴缸壁的束缚,亦感受不到女人紧掐住他脖颈的手。他睁开眼睛,发现浴缸壁还真消失了,水变得更深,发丝如同海藻,在水中微微摇曳着。钟离然猛然挣扎着站起来,发觉自己置身于一个大池子中间,池子又在一个布局怪异的木质建筑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这女人到底搞什么鬼?难不成这就是西天?”钟离然自言自语,跨出尚未凉透的池水,随手扯过旁边架子上的一件衣服,胡乱擦了擦发肤上的水,披上另一件绣纹黑衣,随便系上腰带,朝着珠帘那边走去。
☆、第五章
第五章
“报!”“说!”“将军,安城已攻下,但尚有小股敌军在东门负隅顽抗。”“好,传我将令,全军入城,让吉明尽快剿灭顽抗敌军。”“是!”小校得令后迅速离开,六万大军随即开进。再看那下令之人,骑坐在一匹乌黑宝马之上,身披银甲,腰悬宝剑,唇微薄稍抿,鼻梁挺直,一双凤目,一对剑眉,部分隐在头盔在阳光下于脸上投下的阴影之中,刚毅俊朗,却无端透出一股肃杀之气。“南安都城已被我军攻破,南安既灭,我大越国力必将更加强盛,蒸蒸日上!”“大越万岁!大越万岁!大越万岁……”
呼声震天,久久回荡在狼烟未散,血流成河的安城之中,乌矢马亦被越军高昂的士气感染,打起了响鼻,四蹄兴奋的在地上刨踏,公西珏稳了稳缰绳,复道:“攻下这安城,每位将士皆功不可没,今日就设下庆功宴,犒劳兄弟们!”欢呼声立即在军中此起彼伏。公西珏侧过头来,“罗兆忠,全军入城后,让吉明剿灭敌军后再次清点人马并加以安顿,你带人马盘查并戍守城内外,严守各城门,注意盘查可疑人员,今夜加强戒备,以备不测。”“遵命!”罗兆忠双手抱拳,领命着手布置。“夏晋飞,尔等随我包围南安皇宫!”“是!”成宇泽!天罗地网,你逃不出安城!公西珏心下得意,暗暗盘算着如何将其处置。
话说这边钟离然拂开了珠帘,进入一个更大的殿室内,朱红的立柱,明黄的帐幔,抬眼入目绣闼雕甍,脚下是柔软的地毯,远处似有人声。钟离然凝神倾耳,只听到什么‘大禹万岁’,搞得钟离然云里雾里,难不成自己穿越了?再一听,又似没了动静。钟离然踩上锦鞋,拉开殿门,打算自己去看一看,眼前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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