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活的一点点苗头,他就会毫不留情地抽身 离开。可如今,他好像一点也不反感孟和平的举动,甚至觉得这样的孟和平,简直可爱得让自己神魂颠倒。
阮正东喜欢他用充满占有欲的目光注视自己,仿佛自己是他一个人的所有物;喜欢他在亲热时用叹息般轻柔的声 音叫他“我的东子”;喜欢他被自己挑逗得满脸通红直至忍无可忍扑上来的模样。
总之一句话,他爱死了被孟和平深爱着的感觉。
而他回馈对方爱意的方式则是……变本加厉地折腾他,调戏他,勾引他。
这天中午他陪阮江西吃了顿饭,开车送她回学校后顺路拐到孟和平的公司。
前台的小姑娘跟他熟得不能再熟,随意打了个招呼就径直坐电梯上到七楼的经理办公室。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大 模大样地推门进去,“孟经理,好久不见啊。”
孟和平正坐在办公桌前摆弄手机,应声转过头一看,连忙起身迎了上去,笑容里是怎样也掩盖不住的惊喜,“怎 么今天想到过来?”
虽然分开才半天,但这副久别重逢的神情出现在孟和平的脸上丝毫不显得做作,阮正东很是受用地靠坐在他的办 公桌上,双手插在兜里,嘴角挂着一丝懒洋洋的笑意,“中午吃多了,适当运动有助于消化吸收。”
孟和平当然明白他说的“运动”不会是指五公里越野或者蛙泳三千米,谢天谢地经过几个月的攻防战他终于对阮 正东赤裸裸的挑逗有了一定的防疫能力,所以此时此刻他仍然一脸镇静地试图转移话题道,“我刚想打电话问 你晚上吃什么。”
而阮正东完全没有配合的意思,他伸手勾住孟和平的深青色领带,在食指上绕了个圈,轻缓地将孟和平往自己跟 前拉,“吃你。”
孟和平脑子里的警报开始疯狂地呜呜作响,但心跳已经不争气地加快,他竭力用平静的口吻问道,“怎么吃。”
阮正东一只手绞着领带,另一只手贴在孟和平胸前,隔着衬衫抚摸他的胸膛,“扒光了捆在床上,一口一口地吃 。”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从阮正东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令孟和平血脉贲张,那传说中的自制力也随即宣告投降。孟 和平搂住阮正东的腰,像五小时前阮正东把他压在墙上一样热切地、狠狠地吻他。
阮正东伸出舌尖舔了舔被吻得水润红肿的唇瓣,神情间似乎颇为满意孟和平的反应,“看来你也同意在晚上的大 餐前先来道开胃菜。”
孟和平搂住他的腰,在他下巴上吻了吻,犹豫道,“在这里?”
阮正东挑眉笑了笑,“办公室对你这个只在卧室床上做过爱的处男来说尺度是大了点,但是开胃菜嘛,总得刺激 一些才能开胃,你说呢?”
“那……去那边沙发上?”
阮正东长腿一伸把他拦住,“别啊,在这桌上就挺好。”
“什……什么?”即使是在恶补理论知识时观看的几部gv里也没见过这样的情节,孟和平耳根又开始发红,脑海 中却已经不自觉地开始放电影:赤裸的东子躺在他每天工作的桌上,喘息着分开大腿,露出那个令他销魂蚀骨的 xiǎo_xué,湿润的穴口微微开合,像在邀请他的插入……
他的大脑到此已经无法继续脑补下去,因为他的身体正叫嚣着要将刚才的画面变为现实。
孟和平勉强定了定神,说道,“我收拾一下东西。”说着将桌上的纸笔文具连同笔记本电脑一起往抽屉里胡乱一 搂,待他直起身来才察觉,阮正东不知什么时候已将他衬衫的扣子解开大半,连同裤子上的拉链也没有放过。
孟和平的性器被阮正东握在手中,已经硬得不能再硬,饱胀的guī_tóu被顶端溢出的汁液沾湿,笔直地指向阮正东 隆起的裆部。
阮正东拨了拨他的guī_tóu,指尖挑了一点液体含入口中,用眼神示意孟和平替他脱掉裤子。同样勃起的分身弹跳 出来,孟和平伸手环住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探到下方试图进入那个窄小的穴口。
“你想插进来?”阮正东轻轻架开孟和平的手,脸上露出一丝恶作剧般的坏笑,“和平,恐怕……你搞错开胃菜 和正餐的次序了。”
他见孟和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脸上笑容更欢,凑过去在他耳旁低声道,“我来问你,你更喜欢干我上面还是下 面?”
孟和平呼吸更加急促,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
“回答不上来?那我来告诉你我的答案,”阮正东将两根性器一起拢入手中不紧不慢地爱抚着,仿佛正与孟和 平激烈情交一般低喘着说道,“我喜欢你干我的嘴,但我更喜欢你chā_wǒ下面。你那根又粗又长又会搅,每次都把 我里面插得全是水。有时你干得狠了,我甚至觉得里面被你捣烂了,可又一点都不想你停下来,巴不得你把我压 着一直干一直干,直到我被你活活干死为止。”
阮正东说罢低下头,不出意外地看到孟和平已经在自己手中到了高潮。
“所以,”阮正东笑着吻住脸红得要烧起来的青年,“我要把它留到晚上,慢慢享用。”
11
孟和平望着面有得色的阮正东,心里又爱又恨,恨不得像他刚才说的那样,把他抓回来压在桌上一直干一直干, 直到把他活活干死为止。
“失望了?别这样和平,”阮正东伸手在他耳根处轻轻爱抚,“作为精神损失,我请你看真人秀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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