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周益生就叹了句,“两边生意都是越做越大,后来再分开就扯不断了。义母又没有生育,金开霖也越来越花心,她原本也发愁,怕自己忙活半天没得到什么。不过后来她偷偷去查过,金开霖的j_in g子没活性,是生不出来的,她就没再说这事儿。当然,”周益生说了个特别符合姑n_ain_ai性子的事儿,“从那儿往后,她的产业就都写在她名下还做了公正了。所以,就算履行了遗嘱,义母也不会没钱。她就是……一是不甘心被金开霖摆了一道,二是不甘心将自己的东西给了金开霖的后代。就气着了。”
说完这个,周益生又叹道,“现在想来,金开霖恐怕也防着义母,他恐怕一直都在做试管,试图生个孩子,只是瞒着义母,还让他做成了。”
蒋少明可不认这个便宜姑爷爷,直接就说,“做成就做成了,他自己的财产愿意给谁就给谁,算计姑n_ain_ai,太下作。”
一听这个,周益生就说,“你不知道,金开霖有多疼这个儿子。五年前,他立遗嘱的时候,为了保证有人给他儿子撑腰,专门找了几个有权有势的老朋友给他作证。那天,就是这群人领着那小子过来的,哪里是跟义母说这事儿,分明是逼宫,恨不得让义母立时离开,将手里的钱财给他们,这些人不是不能得罪,可有他们在,事情就麻烦了太多。我瞧着这样着实不行,就带着义母来了这边,先避一避。”
蒋少明这会儿就不愿意了,说他,“都这样了,你还瞒着我们。”
周益生就说,“是义母的主意,不想扯你下来,毕竟是香港的事儿,你在这边也帮不上忙。”
蒋少明听了却不同意了,冲着他说,“别的帮不上,一起想想主意却是能的,姑n_ain_ai太外道了。”这话不过就是提一提,想来周益生也劝不住姑n_ain_ai,所以蒋少明随后就换了话题,问他,“你藏的这么隐秘,那人又来找过?”
周益生点了头,“这都是第二个住所了。那小子是不达目的死不甘休,每天都找上门,我们不见,居然直接在门口守着了,我干脆就又换了地方。”
蒋少明就说,“这是对的,他手里有遗嘱,总不要跟他正面碰撞,否则的话,名声难听的很。”蒋少明如今也成熟了,知道名声的重要性。尤其是,这件事姑n_ain_ai和那小子都有理,一个是发妻一个是亲生,向着谁,就要看谁更得众人心了。“只是,”蒋少明又说,“总是躲着,也不是个办法,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你们欺负他,不认呢。”
提起这个周益生就叹口气,“义母也在咨询律师,看这事儿怎么办为好。现在只能先放出了义母生病的消息,拖一会儿吧。”
蒋少明于是看了卓睿一眼,卓睿一直沉默的听着,这会儿却问了一句,说道,“姑n_ain_ai的意思是……”
就听周益生斩钉截铁地说道,“义母气坏了,是一分都不想给。”
第106章
得了姑n_ain_ai这句话,蒋少明和卓睿也就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们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此时说完话都凌晨了, 姑n_ain_ai又无大碍, 两个人放了心也不用等着她醒来, 周益生便安排了两个人住宿。
蒋少明以为还是两个房间,哪里想到周益生似乎都知道了,直接将他们带到了二楼的一间卧室, 说道,“你们住这里吧,等着义母醒了,我会打房间的电话通知你们。”
说完, 人家就跟没事人一样,离开了。
等着进了门,蒋少明还跟卓睿说呢, “姑n_ain_ai这是告诉他了。”
这一天折腾的不得了,先是从京城飞到了香港, 又这么担心到了半夜, 卓睿瞧着蒋少明都大呵欠了,就一边说, “他们是母子, 怎么可能不说。而且姑n_ain_ai这事儿挺积极的,早就说要请亲朋好友去京城吃喜酒了。”一边心疼道, “太晚了, 睡吧, 你都睁不开眼了。”
蒋少明还不愿意,“我还没洗澡呢。”
“洗了澡就要吹头发,一折腾就是半个多小时,人也j-i,ng神了,先睡吧,明早洗。”卓睿边说就边推着他往里面走。
蒋少明还有点不愿意,“一天没洗,肯定臭了。”
上次明明还嫌弃他都酸了的家伙,这次居然低头在他头发里闻了闻,说了句,“没味挺香的,我不嫌弃,睡吧。”
蒋少明被他弄得啼笑皆非,刚刚紧张的心情,也被缓解了,扭头笑骂他一句,“你这人,怎么这么双标啊,嫌弃的是你,不嫌弃的也是你。”
卓睿一听就说,“真的没味啊,不信我再闻闻。”说着,他就将脑袋向下,从头顶一路闻到了蒋少明的脖颈,然后将头埋入其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闷闷地含混的说,“还是没味啊,挺香的。”
蒋少明被他的呼出的气挠的,仿佛心里有根小羽毛似的,浑身都痒了。白皙的脸也变得通红起来,他艰难的呼吸着,顺便用手抚摸着卓睿的厚实的头发,劝他说,“别闹。不是在家里。”
卓睿已然抱住了他的腰身,两个人贴的极密,仿佛生在了一起一样。哪里不知道蒋少明全身的反应,他从脖间抬起头,就瞧见了蒋少明那双半眯着的眼泪,这让他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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