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满足,孟焰捞起小家伙上床,摆布在身下,动手褪尽他一身碍事的衣裳。细碎的吻纷纷落下。似一场急骤雨润泽透红的肌肤,洒落了点点嫣红的痕迹。
他濡湿小家伙分张的双腿地带,小巧的馀势微微颤抖,经不起指尖的逗弄,唇舌的爱抚,惹得小家伙泫然欲泣地推拒他恶质的纠缠。
「呜……焰……」他终於出声求助。
孟焰悬宕在上,分别扣住他的脚踝,挺身将yù_wàng一寸寸地囚禁在他体内,精悍的腰腹前後摆动,小家伙激盪连连,休想逃出他的控制范围。
「啊……呜──」乔宝儿紧紧攀附他的肩头,十指抓陷了结实的肌理线条,几欲无法喘息地承受主子的挺进冲刺,狠狠蹂躏。
一阵晕眩感袭来,孟焰一头栽入枕畔,激喘不止。
乔宝儿一度晕厥,瘫在他身下。逐渐回神,乔宝儿发觉难以伸展四肢,扬手打了打他的肩头,示意要一席喘息的馀地。
孟焰不甚情愿的挺身,yù_wàng一刹那退出,手指随之取代进入那滑嫩红肿的窄缝,从容的折磨。
「呜……」一波平息,又一波起。
俊魅的面容缓缓低下,舌尖撩上那小巧却敏感十足的馀势,辗转吸吮,恣情的戳刺,前後夹攻,存心不让小家伙太早睡。
「噢──」抿紧唇,乔宝儿再度啜泣。喜欢的对象实在坏、恶质、变态……
──阉奴《心事》完
番外·之·旧帐
入冬时节,雪花纷飞,景色一片银白。
乔宝儿拉低羽绒帽缘,居高临下的俯瞰街景,不禁回忆曾经流落街头,如今安稳的坐在主子身前,他依言带他来寻昔日的厨子大叔。
孟焰策马缓行,近晌午终於抵达杨记食肆。
乔宝儿抱著主子的手臂滑下坐骑,候在路旁等待。
瞥了一眼食肆内,目光回到小家伙仰起的脸庞,孟焰先下警告:「小家伙,看见杨厨子後,可别跟我翻以前的旧帐。」
乔宝儿不解,「翻什麽旧帐?」
孟焰轻轻一哼,跃下座骑,随即将马匹牵至一旁栓著,回身揪著小家伙一起入内。
杨三典一看见来人,不禁吓得双腿发软,张了嘴,招呼声全哽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孟焰没搭理姓杨的掌柜,犀利的目光淡扫食肆内,食客仅有寥寥数人。「小家伙,这儿的生意不太好。」
乔宝儿压根不知主子来过食肆找人算帐,闹得满城风雨。
环顾四周,近晌午,但食肆内显得好冷清。
孟焰低头任由小家伙摸上身来,动作温吞地解下披风。
「主子想吃什麽?」乔宝儿搂著披风,抬首凝往墙面上的招牌,以往不识的菜单名字,如今看得懂了。
孟焰抬头一瞄,毫无胃口。再往下一瞧--小家伙愈来愈可口,他不讳言,「还用得著问吗,我想吃人。」
咚!
杨三典昏了。
乔宝儿咬了咬唇,好生尴尬主子口没遮拦。他旋身往里边走,掩饰那渐脱稚气的脸庞浮现一抹红。
孟焰偏头瞅了一眼柜台内,呿了声:「连客人上门也不会招呼,难怪生意差。」
随手扔下一袋银两,他朝夥计吩咐:「这食肆我包下了,你到门外守著,别再让人踏进来。」
夥计闻言,岂敢不从,嘴上连连称:「是是……」硬著头皮从男子的身旁经过,一脚跨出门外,好想拔腿就逃。
浑身颤巍巍,怕极了厨子又出事,这家食肆再也禁不起人们的閒言閒语。
孟焰无视於食客们的脸上有多麽吃惊,迳自择一处位置坐下,浑然天成一股的气势令人莫名地不敢直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食客们囫囵吞枣,用餐罢,谁也不愿久留,一个个匆匆离去。
厨房内,元计一古脑儿的发泄不满,「都是师傅当初不听劝,多管閒事!」他悻悻然地,也不管小宝儿听了有何感受,「师傅受伤後,食肆不得不关起店门,待伤势痊愈,食肆才重新开张,生意却一落千丈,至今仍在勉强维持。」
丢下抹布,元计踹了桶子一脚,兀自到後门外透气。
乔宝儿坐在长凳上,怔了好半晌,清澈的眼眸直勾勾地望著厨子大叔,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麽。
「他就是这脾气,你别怪他耍性子。」杨厨子勉强露出一抹笑,企图掩饰和徒儿之间的感情早已产生变化。
自从伤後,两人的话愈来愈少,他明白徒儿的心里有怨。
「都是我带给你们麻烦,厨子大叔,对不起。」乔宝儿歉然的垂首,到此刻才明白事情的原委,主子竟然弄瞎了厨子大叔的左眼。
「你又没做错什麽,何必道歉。」杨厨子转身至架子旁取了些食材、佐料,动作俐落的炒了一道青菜,边忙边说:「小宝儿,我瞎了眼是咎由自取。於心,我无愧。但是站在一个理字,我对以前的主子确实不忠。当初,是我欺骗你,也一并连累了元计。」
「厨子大叔,我不是来追根究底。」乔宝儿连忙放下披风,脱下暖裘,凑上前来帮忙。
两人就在炉灶旁,乔宝儿一会儿拿盘子,一会儿忙著洗净一条鱼,抹了抹盐搁著。期间,厨子大厨问及近况,他毫不隐瞒。
「主子待我很好。」
「真的?」
「嗯。」乔宝儿点了点头。
杨厨子将鱼放入热锅里油煎,时而打量他一身绫罗绸缎,个头也长高了些,只是仍显清瘦。
乔宝儿被瞧得好生不自在,目光瞄了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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