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优倒是很有话说:「我们可以玩叛逆的主仆游戏,意思是仆人可以打伤主人,而不算违规。」
「你这个黑环的竟敢这麽狂妄!」後面的绿环党已传来愤愤不平的声音,却被莫少简制止了,不然估计元优会少了层皮。「你这个提议不错,不过不可能。」不禁佩服莫少简的雅量,范情说的对,元优那张嘴真会引来杀机。
「真不讲理。」莫少简认可的点头,依我看来他这种人向来霸道,唯我独尊,从不照著正规走,“讲理”对他们来说根本是个渣。元优被反驳後只好撇嘴生闷气,莫少简则把目光转到我这,问:「你呢?有没有意见,也许善良的我会采用。」
我想了几秒回答,脑里闪过一串不禁意记下的名词:「作奸犯科、先奸後杀、剁jj、。」此话一出,元优第一个有反应,他抬脚往我腹部踢,顺便骂了句:「你好个不能思考的有脑袋生物!」连莫少简也用不可思议的脸看我,游雪更是抱著肚子哈哈大笑:「哈哈……笑死我了,真的有被虐倾向。」
莫少简嗤笑两声,冷言:「你到底知不知道目前的处境呀,如果现在是游雪作主,你的提议很有可能全实现。不过对不起,我不嗜血,也不喜欢不能勃起的宠物。」我是真的不懂,是觉得范情和元优能聊得那麽开心,便说了,不过看大家的样子也知道说错了话。我乖乖闭嘴等著莫少简的制裁。
范情说过,阶级愈低的愈是反抗只会遭到更严厉的对待,况且他们有六个,我们能赢的机会十分渺茫。
见我俩不说话,莫少简无趣的打著呵欠,瞄著我手上的手表,说:「现在时间七点十四分,还早呢,得看些馀兴节目今天才能划下句点。」
他看著我又看著元优,「既然你们水火不容,那就看谁帮谁shǒu_yín,培养一下感情吧。」
「一定要吗……」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乱说话和辱駡莫少简,虽然节目比想像的好很多。我不安的看向元优,发现他根本没有丝毫惊讶,反而扬起嘴角,展露迷人的笑容。他反问莫少简:「莫大哥比较喜欢看谁对谁呢?」
莫少简愣住,似乎没料想到元优竟如此冷静,还有閒情逸致反问他。一般人不是哭叫就是求饶,没有人被欺负还能有好心情的,他起了些兴趣,说:「都可以,只要让我满意就好。」
我呼了口气,多少感谢莫少简还有点良心。我们两个还处在原地,我认定他会先主动,於是我静静的等待,等待万恶的手将我带入地狱,心早已凉了,我向命运低头,是它把我带入绝地,这副身体迟早会被淫狱玩坏,死在这,葬在这。
冰凉的夜风打在我身上,我忽略了这里的日温差,依然穿著短袖,加上四周的低气压,让我有失温的感觉,突然元优徐徐的走过来,用炙热的手掌握住我的手臂,融化了快结霜的手。他倾吐著热气说:「就由我来帮你吧。」
他将我扑倒在地,我望著他夹杂情欲的明亮双眼。那双渴求的手不停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想寻找什麽,可惜又找不到,我们之间的隔阂瞬间消失,他用他的热包围著我,冰冷的身体逐渐发热。
在理智快断时,清凉的空气提醒脑袋快烧焦的我。我在做什麽!他是元优!嘴吧臭到不行的元优!我使力推开他,然而情欲使我无力,只能用口含糊说著:「为什麽不是我帮你用……你以为你是谁……」他在我锁骨上用小舌作恶。
他弯弯的笑著,凑到我耳旁,软绵绵的说:「对不起,我不想被菜鸟用。」我一生气便更想踢开身上的人,既然力气无法也只能使用些道具,我看著辛苦留的指甲,又看著已爬到我腹部的元优,伸手就想往他的脸上划。
可惜莫少简不想让我如愿,他忽然走来,紧握著正要做坏事的手,阴森的气息使我胆怯。
「我不喜欢节目遭到破坏。」这是他给我的忠告,也是警讯:莫少简这个人不是好惹的。他往一旁走去,和他的绿环党一同看著好戏,我和元优如马戏团里供人欣赏的动物,锁在铁牢笼里,每件事情都得照著主人的命令做。做的好,有奖赏;做不好,有惩罚。
我不得不承认我有些感觉了,元优的技术好的没话说,不禁暗想,明明和我同年纪为何对这档子事那麽精炼?我有些害臊的坐起身子,手缠上他的腰,呼著气不明白的问:「你……为什麽那麽厉害?」我的脑子里无法挤出形容词来形容元优的技巧,那颗脑袋目前正发烧著──元优引起的。
他往我的裤子迈进,我反射地摸著如瓷器般光滑亮丽的皮肤。元优冲著我笑,象牙白的牙齿在月光下格外亮眼,他一边褪我的裤子一边说:「是银育你太逊了吧?」我该高兴吗?起码我比他纯洁多了,一方面也同情他,那句话隐隐约约透露著他的家庭背景。
我呆呆的看著魅样的元优,他偷偷瞧著我一边用温暖的手轻握住我的性器,那里已有微微的抬起。另只手环住我的颈部,鼻子靠近我的嘴边,深深吸了口气。他的眼闪著妖异的光芒,他舔舔嘴,忽然倾身舔了我的嘴角,如舔霜淇淋般持续舔著,几乎整个嘴唇都沾染上他的痕迹,我讶异并避开了他,却没有用手擦掉唾液。因为我没力。
「躲什麽?不该高兴吗?」他调皮的又将我的头摆正,这次更得寸进尺,小巧的舌头往嘴内伸,灵巧的滑过每颗牙齿,卷著我不断退缩的舌头,在我失神时不忘加紧另只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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