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在墙上,在他动情地摇晃着长发时,无数的玻璃碎片簌簌掉落,落在他白色的秀发、赤-裸的肩膀以及与雷诺紧贴的小腹。
雷诺不断地向着破碎的玻璃镜框顶着利沙威尔强健的身体,纤细的手指捡起落在男人胸膛的水银碎片,以一种极富挑逗的色-情一下一下,在白皙的肌肉上割出短促鲜润的伤口。
利沙威尔兴奋地bq,更加情不自禁地摆弄自己的臀-部。
虽然雷诺对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不过这样青涩的甬道,还没有习惯被进入,应该是痛苦大于快感吧。然而利沙威尔却兴奋得全身泛起了潮红,连眼中都流溢出动人的水色。雷诺的舌尖扫过他布满血痕的胸部,粗粝的玻璃渣子充斥口腔,混着血液,雷诺在深吻中让其渡入利沙威尔的口中。
事后两个人都很狼狈。
利沙威尔恢复了冷静,雷诺注意到他美丽的脸上有瞬间闪过不虞,似乎对自己的疯狂感到讶然,然而他很快恢复成优雅成熟的利沙威尔,嘴角也噙着高高在上的温柔笑意。毫不在意地在雷诺面前□站立,向他展露被扎了不少玻璃渣的背部。
尽管利沙威尔的神态和姿势中透露出,这场□似乎是他不想提及的灰色回忆,但雷诺从嘴角的鲜血中尝到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适当的疼痛和屈辱对于利沙威尔伯爵而言是天然的催/情药剂。
不管他完事后多么冷淡地露出面具般的优雅微笑,他都无法抵挡雷诺在黑暗中将他拖到狭窄漆黑的储物室野蛮的施暴,被强/暴的感觉会让他兴奋,尤其是雷诺是在一大群人中秘密而粗野地将他拖走。在可能被发现的情况下,在马厩这种肮脏的地方被撕开臀-部的布料时,利沙威尔从屈辱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尤其是当雷诺将他像牲畜一样甩在地上,腥烈的骚气混杂着青年冷然的鄙夷,唯一赤-裸的臀-部像马一样被抽打……
不过随着贵族例会的靠近以及利沙威尔对于绘画主题的逐渐确立,这段危险的关系也即将告罄。
“你打算把我画成什么?”
漫不经心发问的时候,雷诺正叼着烟杆,一只手的手腕被利沙威尔拉过去比划各种型号的铁钉。而利沙威尔不着寸缕,身上只有用来捆绑的道具——嵌入股/沟的粗绳绕过两腿在前方束缚出单蝴蝶结,脖颈上的套绳则连在床头……
“耶稣基督。”
利沙威尔抚摸着雷诺冷峻的下颚线条,似乎对他的容貌非常满意,不过雷诺却知道在他脑海中勾勒出的大概是自己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形象。利沙威尔着迷地看着他,有些动情地起了反应。雷诺知道是无限接近死亡的想象让眼前的男人对自己产生了冲动——因为床伴就快要被杀死而更加沉迷于他即将腐朽的美色,被笼上死亡阴影的ròu_tǐ似乎更加散发出浓厚的情/欲味——雷诺知道利沙威尔就是这么变态。
他扯开男人臀-沟间的粗绳,挺身挤了了进去,而男人被冲撞得起了青筋的泛红脖颈,被系在床头的绳子捆住,显得更加的血脉狰狞。雷诺狠狠拧了一把对方散布乳白体毛的茱萸:
“贱/人。”
这两个月在利沙威尔城堡的议事厅聚集的,是利沙威尔领地排得上号的贵族才俊。这些人不是在本家中得宠,就是嫡出的珍贵血脉,即使未必成为一家之主,也是本家的骨干级人物。毕竟还没有贵族老爷会愚弄利沙威尔,本来就是表忠心的聚会,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员来代表本家,这不是□裸地告诉利沙威尔“老子不把你当回事”吗?
这场关于利沙威尔领地贵族才俊的聚会正是雷诺计划的重要环节之一。就算计划往最坏的方向发展,这个聚会也可以方便雷诺将利沙威尔的有生力量一网打尽。当然,都说了,这是最坏的打算。
雷诺向利沙威尔拔刀的时候,空旷的大厅黑压压出来千把个黑衣人。
雷诺只是笑,他的刀渴望鲜血已经很久了。无数的鲜血,充满怨恨的鲜血,更多的鲜血。
尸体在累积,密集的血液喷溅成雾雨。血液流淌、汇聚、泛黑……温热而腥臭的液体飞溅到□的皮肤,雷诺感到,自己的心,果然是冷的。
曾几何时,他不愿动手杀一个无辜的人。可是现在,明知道这些人不过是利沙威尔手中的兵器,手中的刀,却丝毫不曾犹豫。
利沙威尔永远是微笑着的利沙威尔。
无论是画着尸体的时候、杀人的时候,还是被雷诺一刀砍中要害的时候。
他说:“你和他真像。”
褪去了张扬,褪去了挑衅,在双黑青年脸上是淡漠如玉的神色。闻言,他不置可否,只是毫无情绪地抬了抬一边的眉梢,手中的长刀轻轻划过空气。
“一样的冷血无情,一样的目中无人。”
手起刀落,利沙威尔的头颅便悬空。雷诺提着男人洁白的头颅,向着议事大厅走去。
所谓演讲,其实也是一种商品。抓住听众的需求,煽动他们的情绪,向他们出售让他们热血沸腾的言论,并在其中夹杂自己的私货。年轻人更容易激动,更容易行动,更容易被鼓动,而身为被父辈宠爱的一代,有时候他们的影响力会比父辈更庞大。就好像,尽管他们没有资金购买奢侈品,但是他们却更有yù_wàng购买奢侈品并总有人为他们买单。
当雷诺提着利沙威尔滴血的头颅站在高处俯视这些贵族青年时,他看到的不仅仅是在场的力量将为他所用,而是这些青年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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