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s-hi透了,我给他换了,那孩子怎么了?痴痴傻傻的,你快来安慰安慰他,谁跟他说话,他都不理。”
安泽瑞喜极而泣,“好好好,我马上过去,您别让他走了。”
“放心吧。”
这样的暴雨天没有几辆车在外面,安泽瑞认命地狂奔起来,一想到那个人找到了,他的心就不能自己地狂跳着。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要是有人计时的话就会发现,新的吉尼斯世界纪录诞生了,跑得最快的人。
后来他曾试过像那天一样狂跑,可惜再也没有那样的成绩。
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到达糖水铺,安泽瑞一进门就瘫倒在地上,浑身抽搐,赵叔等人慌忙把人s-hi漉漉的人抬上楼,一番收拾后,人缓过来了,开口就是,“人在哪?”
“在隔壁,你休息会在过去吧。”
安泽瑞不顾众人的劝慰,拖着沉重的身体往隔壁房间去了,赵叔示意另外几个伙计下楼去了,安静的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
男人呆坐在窗户前,看着窗外的雨,目光呆滞。
安泽瑞心疼死了,慢慢的,轻轻的走过去,从背后抱着他,声音哽咽,“你别在吓我了,好不好?我说过你还有我,我永远不会丢下你,你看,别人都找不到你,只有我找到你了,所以别在吓我了,我好害怕,我害怕自己找不到,如果找不到,那我可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男孩的眼泪濡s-hi了莫凛风的衣服,他絮絮叨叨地说了很久,男人一动不动,他摸了摸男人的手,冰凉冰凉的,他这才发现,男人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线衫。他怒了,大声吼:“就为了这样的人,你值得把自己搞成这样吗?你为了别人要死要活的,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一次又一次让我担惊受怕,我是人不是神,你当我他妈贱的慌吗!”
男人颤了颤,依然没吭声。
安泽瑞怒极反笑:“好,我出去,你什么时候愿意说话了,我就什么时候进来。”撂下一句狠话,他就转身打算离开。
男人用余光扫了一眼,发觉安泽瑞是真的,立马就伸手扯着安泽瑞的衣袖,面带哀求,眼眶里留下两行清泪,“对不起,我不想这样,可是我太难受了,控制不住自己。”
安泽瑞一把抱住男人:“以后还敢不敢了?”
男人也紧紧抱着他的腰,小声道:“不敢了。”
安泽瑞眼神凶狠,动作轻柔地抚着男人的背:“你可吓死我了,以后再这样,我就把你锁在家里,可以吗?”
莫凛风听到‘家’这个字眼,没出息地哭了,带着哭腔说:“可以,谢谢你。”
经过一番大起大落,两人半夜终于光荣的感冒了,等他们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当然也错过了去新加坡。
赵叔坐在那里削苹果皮,见人醒了才慢悠悠的说:“一个年轻人送来的,说等你们好了,他请你们去新加坡旅游。”
安泽瑞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才说:“他是不是叫花嵘?”
赵叔连连点头:“对对,就是他,小伙子长得挺j-i,ng神的。”
安泽瑞呵呵地笑,心里默默吐槽,您是不知道,他可是被称为‘冰山美人’啊,能不j-i,ng神!
“倒是你们两,把你们送来医院时,两个人的手握的死紧了,扯都扯不开,身上汗津津的也不嫌热。”
两人一听三魂七魄都升天了,莫凛风急的脸泛红,安泽瑞用眼神示意他自己来解决。犹豫了几秒,他在想怎样才能不伤害这个对他关怀备至的老人。
“叔,我们在一起了。”似乎嫌这句话不够分量,他又说:“死了要葬一起的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
没啥追求的五花就想写平淡的温馨的小人物的爱情,可能不完美……
第22章 终章
赵叔停下了削苹果皮的动作,叹气,“有人陪着你,我是该开心,怎么就不是个女人呢!不是我歧视,而是将来你们要面对来自各界的压力,被人耻笑,那有多难,你们不懂,可以走一条轻松的路为什么不走呢?”
安泽瑞握紧男人颤抖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叔,我知道你是真的对我好,所以希望能得到你的祝福,这是家人的祝福,我想要。过早的独立,我比任何人都知道珍惜,人生种种也都经历了,我确信他就是我想要的唯一,没有他我还是这样浑浑噩噩的,一辈子就过去了,等到老了,才发现我的一生像一杯白开水一样无味,认识他的时间里,快乐比过去的二十多年要多得多,我们不怕失去,因为有彼此,而且也没什么可失去的。”
男人笑着凝视安泽瑞,眼里水光潋滟,两人紧握的双手上的戒指耀耀生辉,散发出诺言的光芒。
莫凛风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手上的戒指,露出幸福的笑容。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厚厚的日记本,温柔的擦去封面上不存在的灰尘,轻轻抚摸着,犹如抚摸着恋人的脸庞,眼神缱绻悱恻。
一转眼他已经三十五岁了,两个人过着过着慢慢的像一个人,相濡以沫的情谊也变得更浓,没有所谓的感情危机,也没有索然无味,经过岁月的沉淀,他们的感情比爱情更浓,却也不完全像亲情,可能是爱情的升华也说不定。
他不再怯懦,因为牵着安泽瑞的手,也不再孤独,因为安泽瑞总在他左右。
他们与普通人的爱情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是牵手的那个人与自己同一性别。他们同样的会吵,会闹脾气,也会约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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