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欲。
「你倒是说说看有哪个男宠用枪指着主人还能继续受宠的。」易未名深深顶入,然后又含住了张纪诺的耳垂。
「你说我对你哪里不好?除了有点专制以外事事顺着你,你说受不了,我一星期下来才跟你滚两晚床单……话说回来,你从来没有向我要求过什么,难道是准备随时离开?你真的就只是……把我当成顾客吗?」
那种轻柔的声音,与其说是呵斥,不如说是心有不甘的抱怨。
「我又不是没付出过。」
易未名忿忿不平地把张纪诺翻了个身,伏在他背上,扯咬他带着旧伤疤的肩膀。
「明明就只是个不会讨好人的木讷男人。」
结束了一场狩猎般的拉锯式xìng_ài,易未名喘着气放开了像是奄奄一息的张纪诺。
浊白色的液体夹带着血丝,从原本相连的地方缓缓地流出来。
易未名有些心疼,明明以前都没有把他弄伤过。
他俯下身,在张纪诺的尾龙骨最末处印下一吻,吮出一个浅色的吻痕。
如果能把他的脊椎掐断,让他瘫痪在床上,天天对着自己微笑撒娇,这样的生活多美好。
他俯下身,在张纪诺的尾龙骨最末处印下一吻,吮出一个浅色的吻痕。
「会不会很痛?」易未名抚上张纪诺的背脊,以呵护一般的动作,轻轻摩挲着他印下的那片红。
「不会。」张纪诺忍着不适,从床上撑起,躲开错愕的易未名,赤裸着身体挪到刚才放下东西的窗边,重新拿起了厚实的牛皮纸袋。这里面装了他的卖身契。
「但我还是想跟您……谈一谈。」张纪诺背着星光赤脚站在地上,贴着地板的脚心有点凉。张纪诺微微颤栗,连往前递出文件袋的手都有些颤抖。
「我总是想,如果能把你的脊椎掐断,让你瘫痪在床上,天天对着我微笑撒娇,不会离开,这样的生活该有多美好。」易未名剜了他一眼,衬上棕红色的虹膜,在安静得能听到微风割裂空气声的室内,诡异阴森得让人毛骨悚然。「偏偏你这把嘴啊,怎么堵都堵不起来。是不是真的只能把你杀了,藏在藏品室里,你才愿意乖乖地呆在我身边?」
大概又是易未名脑内的离子又忍不住暴走起来,带着杀伤性极强的偏执,扼杀了正常的思维吧。张纪诺脊梁骨都在发酸发软,要不是易未名接过了手上的东西,他就要拿不稳了。
大部分时间,易未名对他都颇为和颜悦色,就是止不住的yù_wàng让人有些吃不消。他都忘了,对方也是个生意人,心里面有个算盘,正精准地计算着身边的利益关系。
易未名脸上的暴戾在看到袋子里面的文件时渐渐散去,一脸的志在必得让张纪诺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自己看看。」易未名把文件轻放在床上,抱着双手坐在床边等着,就像投放了诱饵的狩猎者,一旦猎物进入狩猎的范围,就扑上去咬断他的脖子。
张纪诺猜不到他到底要玩什么花样,只能硬着头皮回到他身边,颤着手拿起早前签订的合约。
他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仔细地看过了条款,都是自己订立的,没有被动过手脚的痕迹。只是当他再往下看,原本应该签了名的地方却只剩下钢笔划过的印子,那些墨迹却不翼而飞了。他明明还记得易未名那个龙飞凤舞的花体前面,仍记得自己还曾经怀疑过个中真伪,只是现在,却就像往井里扔下了一个竹篮,只捞起了一片被搅碎的月影。
「这是……怎么一回事?」张纪诺不可置信地盯着那个位置。他原以为,他以倾家荡产为筹码一把shd,就能换得机会,无视那些难舍的悸动,脱离易未名的掌控。
然而现在等着他的却是什么呢。
对方给了他一笔钱,作为条件交换他来到他的身边,成为他的男宠,抛开尊严在床上跟男人颠龙倒凤,就在他以为命运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原点的时候,却告诉他,我们只是不含利益的床伴关系?
易未名趁张纪诺失神,一把搂住他,然后将他压在床畔,从后扣住了张纪诺的双手。
「早就跟你说过,我没有把你当卖的。」易未名扬起了下巴,骄傲地眯起了眼睛。「不过是我的,终究会是我的。无论过去多少年,无论发生什么变故,只要是我认定的,就不可能逃离我的掌心。」
易家的家主确实有狂傲的资本,只是这还带着点天真的语气,大大地为他的英明神武打了折扣。
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能守住家业,不让产业萎缩的二世祖而已。从小就被娇惯得过了,遇到一点挫折就心理扭曲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您怎么能,把人当成所有物,收进密不透风的匣子里,还奢望世界围绕着您转?」张纪诺顾不得一直坚持的礼貌与退让,冒犯的语句一句又一句地往外蹦。
会不会惹得对方不快已经不是张纪诺首先考虑的因素,既然已经撕破了面皮,也就毫无顾忌地耍起赖来。反正他也没想过再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
只是要说耍赖,易未名毕竟是一代宗师,张纪诺这只小鬼再怎么反抗,都只能被易未名压制住,翻不了身。
「为什么不能。」狂妄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布条,把张纪诺的手反剪在背后,牢牢绑住。「我既然有能力把你关在这里,自然也就能让你服从。」
张纪诺下意识地挣扎,然而肩膀却痛得让他冒出冷汗。
「稍微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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