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太好,他一点也不想出门了,每日只在自己的院子里和楚寒非腻歪,能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到了后来,几乎连床也不下了。
“怎么了?”楚寒非摸了摸他的额头,虽然修真者体质异于凡人,但总归还是人,一些小病小痛照样无法避免,甚至发起病来的时候比起凡人还要更难缠一点,他有些担心的询问。
“没事。”
齐天扬抱住楚寒非过来摸他额头的手臂,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兴奋起来了。”
“兴奋……”楚寒非舔了舔唇,轻轻的重复了一遍。
这些日子胡天胡地的,齐天扬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脸色微红,抬眼瞪他一下:“不正经!”
楚寒非慢慢俯身,和齐天扬的视线对上:“那你教教我,要怎么样……才算是正经?”
最后两个字意味深长的打了个转儿,尾音极为诱惑。
齐天扬翻身把楚寒非压住,一口吻住了他的唇,桃花眼上扬,“今天就让小爷教教你,什么叫正经!”
两人正要胡闹,外面忽然有传音进来:“齐师弟!楚师兄!魔尊到了!速速到剑气阁集合!”
这声音,是张停月的,他虽然对陈松有牵挂,但他生性正直,始终将补天放在了第一位,即使事前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但眼看着死期将近,还真没几个人能淡定,这些日子众人或多或少都很压抑,属他最像正常人。
见楚寒非的脸都黑了,齐天扬笑了笑,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像哄孩子似的劝他:“没事,没事,等我们回来,再补偿你好不好?”
原本想说几句情话,比如补偿你一辈子什么的,结果话到嘴边,他又说不出来了,他欠他的太多,早就已经没有东西可以许诺了。
楚寒非和他心意相连,自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摸了摸他蓬蓬的头发,“能和少爷在一起,就够了。我和你之间,永远没有谁欠谁。”
齐天扬在他手心里蹭了蹭,没有说话。
言旭风到的正是时候,这会儿离三月之期只剩下十天,除了琴中剑的宿主至今未到之外,所有人都到齐了,说实话,原本众人对于魔尊是不抱希望的,甚至有人暗搓搓的想过,这次补天要是有一个人没去,那个人肯定是魔尊,谁承想到头来人家魔尊都到了,还有个人没露面呢。
继齐天扬之后,那个不知姓名的琴中剑成了街头巷尾妇孺闲汉口中最新的唾骂对象。
上官信怡然自得的坐在二楼用餐,对于那些诋毁自己的言论半点生气的意思也没有,他原本就出身世家,即使不刻意去维持,礼仪做的也十分优雅。
“要我说那琴中剑的宿主和齐家那个真是半斤八两!”楼下一道洪亮的声音嚷嚷着。
上官信唇角的笑意微微凝滞了一下,目光转向楼下,只见一群大汉围了一桌,其中夹杂了一个面色白皙俊俏的年轻人,他们穿的不太像,不过以他的眼力,自然能看出来,这是较为偏僻的门派服饰,这些人应该是同门的师兄第。
当前那大汉一句话说完,好几个人便纷纷附和起来:“就是!就是!竟半点不为黎民百姓想想,真是罔为仙器宿主!”
上官信的脸色,一点一点的冷了下来。
那面色白皙的年轻人不说话,只是闷闷的喝酒,一个大汉拉了他一把,“白师弟,怎么光喝酒啊?和大家聊聊啊!”
那被人称做白师弟的年轻人闻言抬起头,慢慢说道:“各位师兄还是少说几句吧,上次的事,教训还不够吗?”
却不料他这话正像是一点火星飞进了油桶,大汉们顿时炸开了,你一言我一语的骂出了声。
“那齐家二少分明是私逃之后又想通了才回来的!凭什么说是我们的错?”
“就是!懦弱的胆小鬼……”
“我看是听了白师弟的话,才幡然悔悟,偏偏还倒打一耙!”
……
上官信眯了眯眼,看那被称为白师弟的年轻人虽然一直在试图为齐天扬辩解,却偏偏每一句话都能引起大汉们的愤怒不平,心中已然有数,他嘲弄的笑了笑,摸出身后背着的琴盒来。
琴中剑虽然被称做琴中剑,但最后的那把剑通常却是隐而不发的,比起剑,上官信更擅长的是音攻。
第一道音符流水般响起,接下来便是一首极为流畅悠扬的曲子,这琴声在小小的客栈里回荡起来,每一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正站在上官信身边的伙计更是迷醉,瞳孔微微发散,连手里的托盘都快拿不住了。
一曲终,上官信笑盈盈的向还在迷醉中的伙计招了招手,将一块上品灵石放在桌上。
曲子再美也不能当饭吃,灵石和桌面接触的响动顿时将伙计拉回了现实,他看着那块上品灵石吞了吞口水,为难的说:“这,客官,我们这里小本生意,实在是找不开啊!”
上官信微微笑了一下,温和有礼:“这便当作……压惊的补偿罢。”
伙计愣了一下,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忽然一道惊恐到尖锐的声音在楼下响起,“杀人啦!”
伙计心中一跳,抬眼向下看去,只见那边一直在喝骂的大汉们都七倒八歪在了桌上,鲜血蔓延开来,还有一个白皙的年轻人仰面朝天倒在地上,是真真正正的七窍流血,人已经没气了。
☆、第120章 想和齐师兄一起
自从上次不告而别之后,许久没有再见到言旭风,说实话,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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