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压入铃口。积压已久的情欲再难抑制,未央脑子一空,已是泄了。
他扶着屏风座呼呼喘着粗气。身子还酥麻着,仍未从刚刚的高潮中恢复过来。
云棠绕回来,看着屏风上斑斑点点的白浊便笑了,抬高他一条腿用臂弯撑着,下身在穴口试探两下,轻易又冲入湿热的禁地。
“颜料似乎不够?我帮你。”未央只听得他这么说了一句,后穴里忽然一阵暴风骤雨般的chōu_chā,一下下皆撞在不堪忍受的那一点上,激烈的快感在身体里炸开,头皮都爽快得直发麻,刚发泄过的身体竟被逼着又射出股股浊液!
剧烈收缩的后穴绞紧了折磨自己的凶器,云棠亦有些受不住,撑住未央软绵欲倒的身体,借着后穴的紧缩狠狠chōu_chā几下,把全部热液洒近谷道深处。
“好像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云棠抱起未央,站在屏风前随口点评着那些污渍,窘得未央在他臂上咬了一口让他住嘴。
云棠抱着他走到外间,把他放在桌案上,眼波流转,笑道:“礼尚往来。不过我不擅丹青,就还你一幅字罢。”
未央面对着他坐在案上,双腿被他用手分开,便知他还有磨人的手段要施展在自己身上,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好忐忑难安地等着看他要做些什么。
云棠在笔架上取了支未用过的硬毫小楷拿在手上,顺手在闭合的穴口上划了一下,惹得未央一声惊叫,那小口也紧紧缩着,颤巍巍发起抖来。
“抖什么,我只是要蘸些‘墨水’。”这“墨水”自然就是他留在未央体内的jīng_yè。云棠左手按住他,执笔的手动作不停,弹性十足的细毛在穴口和会阴处反复搔刮,引出难言的激痒和快意。
未央受不住这苦楚,求道:“别刺进去。”在外面玩弄几下已经叫他生不如死,若是进到里面刺激敏感的内壁,岂不是要活活将他折磨疯了?
云棠想了想道:“那你让它流出来,可不许浪费,我说停,你就停下。”
当着他的面排泄,这……这等事,未免太过淫浪放荡了,未央咬牙闭眼,自暴自弃道:“你还是进来吧。”
云棠安抚地拍拍他腿根,两指浅浅没入穴口撑开个缝隙,柔软的笔毛跟着刺了进来。云棠捏着笔杆慢慢推进,倒也不刻意为难,大约进了一半长度就拔了出来。
狼毫坚韧,无数细毛划过绷紧的肠壁,有如万千虫蚁在谷道中爬行而过,留下挥之不去的刺激。
云棠把笔在未央眼前晃晃,笔头本来干燥,如今却实实在在地湿了,也不知是沾了jīng_yè还是内里分泌的yín_shuǐ。未央羞耻难当,用手臂挡着眼,涩声道:“好了吧,也该让我起来了。”
刚欲起身,又被他推着倒回案上。云棠笑道:“我还没写,你就乱动,岂不毁了我一番心意。”说罢运指如飞,几下封住未央身上穴道,使他除了头颅尚能活动外,手脚躯干尽皆不受己身控制。
云棠握住他因后穴的快感又起了反应的阳根,套弄几下让它完全挺立,满意一笑,“其实我的字也很一般,今夜略尽心意奉上蝇头小楷几字,还请我的未央笑纳。”
未央此时才明白过来他是要在什么地方写字,不过纵有再多惊慌失措,听到“我的未央”四字,他也恨不得把整颗心掏出来奉予云棠,哪还说得出半个不字来拒绝。
云棠提起笔,笑吟吟把笔尖抵在他分身根部与yīn_náng相接的部位,落下第一笔。
第一个字写完,未央已是浑身汗水,叫得嗓子都哑了。一笔笔都落在敏感的方寸之地上,笔尖的软毛戏耍般调弄分身背面细腻的肌肤,那滋味不啻于万蚁蚀心。
云棠写的是一句诗,边写边念了出来。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
每写一个字,他都要把笔插进后穴去蘸“墨汁”。动作间不似方才那么轻柔缓慢,似乎故意要激起未央无限情欲,每一次都会捏着笔杆,让笔头在最脆弱那一点上转上几圈。
未央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硬生生受着激烈的刺激,被折磨得几次濒临绝顶。云棠箍着他双丸不许他射,一本正经道:“忍着点,别弄花我的字。”
他从根部向上一字字写去,yīn_náng也握在左手掌心里搓弄,有几次未央都觉得被快感弄得快要晕厥,却每每被更加激烈的刺激弄醒。
“未。”
倒数第二字写在冠状沟附近。未央无声地尖叫着,被那柔软刺痒的触感逼得双眼泛红,恨不得立时昏死过去。
“央。”
最后一字不出所料落在guī_tóu顶端,笔锋沿着那条窄缝搔刮,接着刺入已经绽开的尿口。
未央全身如遭电击,抖如筛糠。浑身上下处处都难过,却又处处都爽快。忽地一阵强烈的战栗,原来是云棠放开了钳住精囊的手。双腿之间立时涌上一阵甜到骨缝里的快感,未央呻吟着,终于泄了出来。
待他从情欲中解脱,用濡湿的眼睛看着自己时,云棠才问:“我写得好吗?”
未央刚在他手中被迫尝尽强加于身的苦楚与快乐,颤声骂道:“狗屁不通。你才是深闺怨妇。”
其实那句诗无外乎是写闺中女子对情人的思念。
云棠也不见生气,扶着他大腿内侧无所谓道:“那涂掉重写好了。”说罢,手中毛笔重重落在软缩回去的性器上,胡乱涂画一气,似是要把上面根本不存在的字迹涂掉。
“啊啊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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