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寻时,到底推己及人,再次搜查西耳房。因是亲自寻到了他,天子沾沾自喜,倒是没有大怒。只不过轻轻撩开箱中人略薄的绸衫,将人轻轻抱了出来笑道:“终於还是找到了你。若奴,今日可愿赌服输?唔……朕该怎麽罚你呢?”
几经起伏、体力与心力皆已不支的乔云飞早已无力再争,再次被抓住的沮丧与畏惧,令他僵硬的身子违背了其心魂般、顺服的任由熙帝爱抚。“哈啊……”不久,低沈的呻吟难以压抑,长久不能得到满足的敏感身子,渐渐在男人的怀抱中软化,空虚渐渐取代了安宁,潮红如晚霞布满身躯。一根手指灵活地伸入他的体内动作,不时轻轻的刮搔原本就已痒得发麻的花唇,立刻点起了燎原之火。熙帝爱看他被撩拨得羞涩颤抖的模样,光裸的身子敏感的微微扭动,原本清明得仿佛穿透虚空、瞬间便会消逝离去的眸子此刻也蒙上了一层雾光,时而在灯火的映照下又有如春水。然而每每此时,男人往往披上一层羞涩的外衣,双光弥漫的眸子中依稀可见他的压抑与矜持、挣扎与yù_wàng、哀求与隐忍,活色生香,正正激起人的凌虐欲──这样的乔云飞,完完全全由他占有、掌握,不再千里之外、不再遥不可及、不再想起无法获得的感情、以及那把无情穿透自己的匕首。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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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弄墨(豔情)
天子沾沾自喜,倒是没有大怒。只是轻轻一撩,揭落略薄的绸衫,将人轻轻抱著笑道:“终於还是找到了你。若奴,今日可愿赌服输?唔……朕该怎麽罚你呢?”抚摸调笑一阵,等到怀中人呼吸渐促,却好整以暇地将人放了下来,徒留下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的乔云飞,慢慢倚靠著层层叠叠的箱笼,斜斜欲倒。
“今儿云儿想玩些什麽好呢?”熙帝望著眼前柔媚入骨的却又修骨独立的人,调笑著问道。继而又自问自答:“对了,朕想起来,云儿最喜练字,又爱时不时的来这书房,想来是怀念起练字的时候了。彼时朕还亲自教你,如今你便练练吧!”
随著他的话音,乔云飞又是一抖,却早知躲不过这遭。渐渐瘫软的身躯,不多时便被肆意地摆弄成想要的姿势,蹲伏的身子一起一伏,一呼一吸间,热汗如滚珠般自光滑的背脊滴落,连视线也模糊起来。
绽放的後穴花蕾,此刻正紧紧含著一根粗短斗笔,迷乱中的身躯早已背离了理智的命令,难以舍口的同时,丰圆的桃臀更在不时偷袭的双手撩拨下不断逃脱、扭动,带动笔尖沾满的蜜汁不断划过地面的纸张,仿若书写一般。乔云飞极力想要趴起身子,避免那斗笔寸寸更深的窘境,然而每当稍微高翘臀部,便迎来响亮的一掌,或是rǔ_tóu的一掐,於是不得不抬直了上身、保持著大张双腿、臀部正下的姿势。斗笔触到纸面,不断戳弄穴内浅处最最敏感的肠壁;随著身体的挣扎,笔头不断在内搅拌扭动,带起无尽的空虚。不一时,久未满足的男人便丢盔卸甲,不断呻吟著任由掌控者随意指挥,一笔一划、忍受这靡乱的折磨。
一旁的男人早已掀起长袍,裤下硕大的yīn_jīng精神奕奕,站起身来时,正正直指著蹲伏者迷乱而又在禁欲与狂暴间挣扎的薄唇。趁著一声呻吟,火热的硕大直直戳入湿热的口中,让压抑堵塞的喘息更加迷蒙。不多时,李熙便忘情地撞击起来,汁液横流的龙根不断深入贯穿直喉腔深处,更带动柔韧的身躯不断挪移。良久,一声低沈的呜咽响起,随即便被喷涌的龙精堵塞、大量的液体来不及吞咽,不断滑落在面颊、胸膛之上。或许是太久没有好好享受这妖豔的身躯,熙帝持续爆发著,pēn_shè连续不断。他抽出yīn_jīng正对著胯下苦闷的脸颊,仿若浇花喷水一般,将热情的白液喷溅了身下人一脸一身。那因为无法满足而份外苦闷的男子紧闭著双眼,平日如蝶翼般的睫毛在jīng_yè的湿润下,仿若纯洁与yín_jiàn合二为一,更给征服者带来了莫大的快感。他一把推倒男子艰难支撑的身躯,拔出那支斗笔,狂乱地抚摸著属於他的身躯问道:“想要朕吗?想要什麽?”已被逼到极限的男人迷乱地扭动著柔韧而饥渴的修长身躯,诱惑触手可及,原本不断呻吟làng_jiào的双唇却在此刻咬得死紧,仿佛害怕自己就此沦陷。熙帝拿起那管上品紫狼毫,不断於敏感的躯体上描画。“啊啊──!”乔云飞乍然噎了一口气,仿若shī_jìn一般,大量的稠液自敏感花蕊中喷出,秘处的每一寸肌肉跳动著,被坚韧度不同的兔毫、狼毫扫过秘处,竟然到达了一次高潮!斗笔继续著它无情的描画,时而舒缓时而仓促地划过每一寸肌肤和褶皱,男人身下早已濡湿成一片:“啊……快刺……刺进来……”随著一声尖叫,迷乱之中,那既刺也软的东西迥异於针尖、玉势,撩拨著甬道内的每一寸土壤,让乔云飞彻底投降。迷乱之中,一声轻轻的命令“慢慢尿出来……慢点儿……”令男子瞬间崩溃,腹内大量的汤液顿时成漏网之势,然而饱受折磨的分身仍旧记忆著它曾受过的惩罚,乖顺而自主地做出一收一放的举动,液体不干不脆、稀稀疏疏慢慢滴落,勃发的高潮久久不息,仿若女子的倒错之下,乔云飞痛哭流涕、哀求不止!
……游戏一旦开始,便难轻易停止步伐。此刻,被抓捕的人喘息重重,一面回忆著上两次的经历,一面艰难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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