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从此改变了自己全家十几口人的生活。
玉笺此时却也不可能想到这些,齐云山的yáng_jù逐寸递进,已经整根埋进了他体内,心中半是冰凉,半是火热,嫩穴却含羞带怯地紧紧含住粗壮的ròu_bàng,期待着之后的动作。齐云山呼了口气,感叹道:“玉笺……穴儿真紧……好舒爽……”玉笺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谁知这句之后突然便无声息,齐云山停了片刻,便开始向外抽出。玉笺知道这是戏肉到了,悲凉中说不出哪里又好像有隐隐的期待,索性想一咬牙熬过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齐云山竟然就无声无息地整个抽了出去,连人也离开了玉笺的身子。玉笺不明白齐云山想做什么,穴口淫液微凉,刚刚吃饱又空虚下来的穴里不满地抽动着,似是希望刚才那根大ròu_bàng能够再狠狠地干进来。玉笺失神地睁开眼,却看到严天麓正将晕睡过去的齐云山放到一边的圈椅上坐着。
“严爷……”玉笺喃喃唤道,自己这是得救了吗?但是为什么在已经插进来以后?严天麓不是和齐云山一起进来的,为什么之前不救自己呢。心里隐隐有着预感,这不是噩梦的结束,只是噩梦的间奏。
严天麓听到玉笺的呼唤,回身走了近来。他扶起玉笺无力的上身,声音中有着犹豫和挣扎:“大嫂……玉笺……”抹去玉笺脸上的泪水,他轻声解释道:“方才……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五少对你这样……我竟然没能及时出手。”
玉笺没有回应,方才心情激荡又绝望之时自己完全没有想到向严天麓求救,或许严天麓也和自己一样被齐云山的所作所为惊呆了吧,正在思索着的玉笺,不知不觉倚在严天麓怀里,让严天麓轻轻抚着他的长发。
严天麓静了一会儿,继续道:“五少虽然鲁莽,但素来光明磊落,不愧君子之称。他和苏公子情爱甚笃,平时也不好美色,今日所为,即使是酒醉乱性也无法解释得通。在下思来想去,或许是有宵小之辈对五少下了春药。又或者……”他苦笑了一声“春药之能只在于激发情欲,似五少这等意志坚定武功高超之人不会全无挣扎,或者……是下了蛊。”
玉笺一震,齐五的爱人苏汶与巫仙教来往密切,难道是苏汶的仇人对齐云山暗中下蛊,好叫他做出这等yín_luàn之事,来刺激苏汶吗?
玉笺越想越觉得是如此,不由做了决定。“严爷,今日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请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待我收拾妥当,就请阿汶——苏公子来给五爷诊治。若是不行,便让云奕……云奕去找乐神医,定能解决此事。”他想及自己平素少与人亲近,来到齐家以后和“妯娌”们相处甚欢,苏汶生性活泼洒脱,从不允许他用敬称相称,如今他的爱人竟然对自己……以后就算无人知晓,也不知道怎样面对苏汶……还有云奕……他心中一痛……但随即又想,云奕最亲爱的兄弟出了此事,他一定更痛苦。左右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只是被插进来一下而已……又没有……做出别的什么事……
不知怎么的,玉笺突然想到刚才齐云山壮硕火热的阳物在自己体内筋脉勃动,和抽出去的时候自己体内隐隐的失望和空虚,脸一下火烧起来。他埋着头,想掩饰自己突如其来的羞耻念头,却不想一只手悄悄滑入了他大敞的衣襟,捏住了他挺立的rǔ_jiān。
玉笺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娇吟出声,一阵快感从胸前弥漫到全身,原本就还未完全降温的身体顿时又火热起来。严天麓突然轻笑了声,低头舔着玉笺的耳垂道:“大嫂,我好像,也中蛊了呢。”
也亏得严天麓酒量大,喝得又少,虽然和玉笺接近了许多时候嗅进了大量媚香,但他竟不像齐云山一样似乎丧失了神智只晓得干。严天麓本就和齐云山这种莽夫不同,看着齐云山一味强迫,玉笺被迫承受的样子也别有风情,严天麓竟是欣赏了个够本,才施施然点了齐云山的睡穴亲身上阵。不过让齐云山尝了头啖汤,自己也算对得起这个五舅子了。
玉笺被严天麓圈在怀里,浑身虚软又渴求,一边rǔ_jiān被严天麓富有技巧地揉弄,挑得玉笺心中矛盾不已。玉笺不由得抬头哀求严天麓:“严爷,看你神色还算清明,中蛊一事还请忍耐,我立刻去外面请阿汶过来。”
严天麓笑着吻上玉笺,品尝玉笺带着淫媚甜香的口液。“大嫂,既然已经决定不让任何人知道今日之事。不如……就先让我操个痛快吧。”
“你!”玉笺不想此人竟然如此无耻,看来他之前也是有意袖手旁观,害得自己被……“无耻淫徒,还不快放手。”怒气高涨,玉笺竟然有了力气挣扎,虽然许久不曾动武,但是昔日名满江湖的玉公子可不是好欺负的。
严天麓笑容不变,目光却更明亮,他松开玉笺的rǔ_jiān向下移去,一把握住了玉笺的玉茎,另一只手则顺着脊柱往下,在还没得到满足的穴口若即若离地打着圈。
玉笺一声吸气,严天麓笑道:“大嫂听,现在外面可热闹着呢。大嫂这么一闹,齐家几兄弟全都冲进来,看到大嫂这样……这里这样立着……还吞着我的东西……”一边说,一边把修长的手指插进穴口。“哎呀……没想到这小làng_xué儿这么饿了,吸着我不放呢。”
玉笺气急,又无法辩驳。不由得顺着严天麓的话仔细听,正厅里隐隐传来行酒令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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