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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叶香山更加疑惑,透过流畅的信号,可以明白听到他走动的脚步声,以及随之而来的,打开门锁的声音,“大半夜的怎么会……石诺?!”
电话这头,子青看着严冬,有些无奈和促狭地笑了起来。
“石诺,你怎么在这儿?”叶香山忘了切断电话,他的惊讶一分不差地顺着听筒传递到子青耳中,“为什么不敲门?”
“我以为你睡了。”石诺的声音有些闷,“香山,我怕你想得太久,就会慢慢把我忘了,所以我就过来了。”
“可是,你……”
沉闷的声响传来,电话被挂断了。
“你怎么知道石诺在美国?”严冬撑起身子,叹为观止。
子青探身将手机搁在床头柜上,身后,一双手臂紧紧环上了他的腰,将他整个人带进怀中。
“按照美国时间,明天上午十点,他进手术室,你说石诺能安心呆在国内?”子青轻笑一声,在严冬怀中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本市每天晚上七点有一班飞机直飞美国,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转车到香山那里正是半夜,还赶得上第二天的手术。”
的确,石诺之所以如此拼命整顿谨义帮大局,只怕一开始就是抱着早一天完事早一天去找叶香山的想法。况且以他能力,再搞一个不为人知的假身份出国并不难,条件具备还不行动,除非傻子。
严冬心满意足地搂着子青,不住感叹自家老婆大人果然聪明无比举世无双,哎呀呀自己真是捡到宝。
“这件事别告诉杜三了。”子青安安静静靠在他怀中,忽然抬头冲他一笑,灿得他小心肝乱颤,“让他急着吧。”
严冬赶紧答应,默默给自己刚刚的感叹加了个后缀。
……如果老婆大人能宽宏大量一点,就更好了。
他们静静拥抱着躺在一起,严冬不停低下头肆无忌惮亲人,开始时候还是蜻蜓点水般的啄吻,渐渐把持不住,在子青那沉迷又享受的表情中越吻越动情,恨不得一口将人拆吃入腹。到后来,两腿之间那根不老实的东西干脆直接地顶上子青小腹,他含着子青的嘴唇问:“做吧?”
回答是子青的一巴掌。
严冬被扇得委屈极了,可怜巴巴拽着子青的手指头不叫他走,那副样子简直叫人不忍拒绝。可惜子青铁石心肠,加之昨夜被做得凶了,从头到脚都酸溜溜得疼。
他腿脚酸软地起床进浴室洗澡,擦沐浴露的间隙,听到严冬那特有的爆炸式手机铃声又响起来。
杜三?
他没往心里去,转过身取浴球,忽然,外面传来一声柔得能掐出水来的叹息。
“你啊……真是孩子气……”
子青的手一滑,浴球直直地掉在地上。
十分钟后,他擦着头发走出浴室,严冬正坐在床上,满身大汗地跟小小手机搏斗,见他出来像见到救世主似发出求救信号。
“子青,快帮我看看,怎么才能给手机换个铃声。”严冬说,“太吵了。”
严冬是一切科技用品的白痴,拿着手机只会接打电话发短信,最多能拍照。子青把毛巾一扔坐到他身边,接过手机,三下五除二帮他换好。
“这么吵的铃声,谁给你设置的?”他状若随意地问。
“还能有谁,恭泰呗。”严冬一脸无奈,“那天把手机借给他,还回来就这样了。刚刚还打电话问我好不好听。好听什么啊,吵死了……”
恭泰?
那个越南籍的男孩子,刚满二十岁,整天跟在严冬身后亲亲热热喊他大哥说要跟他学东西,却经常往严冬身上蹭,有一次甚至险些坐进严冬怀里?
现在的孩子,真是有手段。
“我觉得不错。”子青冷冷地把手机抛回他怀中,起身走到储物柜前,咬着牙抓住旅行箱,像是扯着谁的头似的,猛地一拽!
把严冬都吓了一跳。
扯出箱子后,子青的动作就轻柔了许多,慢条斯理蹲在地上,一件衣服一件衣服往里头整理,一副长途旅行的架势。
“子青,你这是干嘛?”严冬问,“你要出门?”
他怎么不知道?
子青点点头:“前些天我参加了一个道教组织,里面的道长说,人要阴阳调和才能身强体健,咱俩现在这样叫阳气太盛。我觉得他说得没错,打算过去住一段时间,调和调和。”
道教?阴阳调和?
什么歪门邪道!
况且你要调和,岂不是,岂不是要……
严冬一声怒吼:“不行!”
子青理都没理他,继续收拾东西。
严冬彻底慌了,反复回想自己最近又哪里得罪了女王陛下,一低头看见怀里的手机,瞬间顿悟。
子青……这是吃醋了?
子青竟然会为了自己吃醋!
严冬几乎不敢相信,幸福来得如此突然,叫他眼前全是金黄色乱飞的小星星。
……不,等会儿,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
看着子青冷冷淡淡的表情,他在心里把该死的恭泰该死的手机该死的自己骂了一百遍,冲过去,一把抱住了他。
“子青,我错了,我往后再也不把手机借给别人,我连手机都不用了!”严冬指天誓日发誓,“你要调和,我叫人给你做养阴滋补乌鸡汤,你别走成不!”
听着前几句,子青还略觉舒畅,可这后几句说的是什么?!
“养阴?养你个头!”
子青一巴掌拍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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