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在速战速决解决掉最后一棵歪脖子榕树后,他拍拍手上的土走到连理和胤禩旁边,蹲□子道:“那三棵害人的树我都搞定了,接下来该一起回去了。”
连理瞧了瞧仍在昏睡的胤禩,又抬眼瞟了一眼逐渐暗沉下来的天空,“但是……”
“我说连大人,你怎么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呢?反正衣服他也不可能穿,那就撕了呗!撕掉不就有绷带可以固定了!我还可以背着八爷——诶,可别误会我!你手上也受了伤,我是怕你托不住他才好心提议的。”
连理盯着喋喋不休的离散看了好一会,头一次觉得这人说话这么有道理,点点头道:“好吧,就这么办吧。”
两人齐心协力帮胤禩包扎了伤口,又把人弄到离散的背上,连理收拾掉现场剩下的用品,一起迅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连大人,后面的工作怎么办?”离散坐上后座,不忘担心善后的工作。
连理双手扶住方向盘,看向后视镜,“你放心,我会给时舞电话留言,让她联系上面来善后。”
“嗯,那就好。不过……”
“怎么?”
“你们俩在这次的行动中都因公负伤,咱们特别刑侦明天是不是应该休假啊?”离散坐立不安,眼神飞到窗外。
连理前后一联系,知道他肯定是想起来今天出任务前还没交代清楚的那件事了。嘴角一勾,道:“当然不行!我和胤禩明天保证按时上班,绝不迟到旷工!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离散听罢,心里眼泪直流,手却竖起大拇指,口不对心的答道:“你、你们真是业界的典范。”
然而一周过后,连理和胤禩却坐在特别刑侦总部的办公室里大眼瞪小眼。
“他都七天没出现了,该不会是出了意外吧?”胤禩声音有些泄气。
“意外?哼,他个王八蛋压根就是想躲我们。打从那天你中了尸毒昏迷过后,我在路上和他说第二天要按时上班,他就请了病假。很明显是不想和我们坦白从宽。”连理咬牙切齿,靠在桌子上玩着转椅。
“要不给他打个电话?”
“打了,不接。只会跟我回短信,说自己病得厉害,不能接电话。什么毛病才会病的电话都不能接啊!”
“也不知道他跟时舞告假没有。”胤禩往冷清的办公室里环视一圈,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一周,真是过的太闲了。
连理听他冷不丁提起时舞,忧虑的神色在脸上一闪而过,思虑半天,还是决心把担忧说出来,“之前n大那件案子,我听叶鱼说上面没人去处理,现在还是刑侦组在管。可是,我明明给时舞留了言,她没道理置之不理。除非……”
胤禩神情紧张起来,“你觉得时舞出事了?”
连理点点头,“我觉得很有可能。你想想,她这次走的不平常,而且走之前还藏了一堆秘密不肯让我们知道。”
胤禩想起时舞好几次想事情想的失神,又回忆起白影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让她陡然变色,越发觉得这猜测很在理,时舞可能真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就在他打算表达自己的看法的时候,连理的电话却突然响了。
“喂,哪位?”
“……是,我是特别刑侦处理科的连理。”
“——什么?!你说什么?!”
“……好的,我明白。马上过去。”
胤禩看着连理接电话时一下惊魂不定,一下又垂头丧气,不禁疑心起是谁打来的电话。
“看来,我们的猜测没错。”连理挂上电话,叹了口气。
“你什么意思?电话是谁打来的?”
连理摇摇头,“不能确定。对方隐藏了号码,没办法核实,但他们自称是中央高层,因为联系不到时舞,迫于无奈才联系了我。猜想应该不会有假。”
“他们是让我们去找时舞的?”胤禩看来相当担心消息全无的女上司。
连理又摇摇头,道:“他们打来,是因为上面有案件给我们查。”
“那时舞的事怎么办?”
“唯有先执行手头任务,再去解决私人问题了。”连理示意出发,想了想再度拿起手机,拨通一串熟悉的号码,跟着胤禩走到电梯口。电话响了几声,那边居然接听了,“离散,没时间跟你扯其他,现在马上到一号地铁线终点站等我,有案件。”
离散呆呆地拿着已经挂断的电话,看一眼吧台里的赵轻侯,哭笑不得。
“你的连大人挂电话了?”赵轻侯一脸看到好戏的笑容。
“我做好了要坦白的思想准备才接电话的,结果他只是告诉我有案件,让我马上过去。”离散觉得自己花费一个星期,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此刻一定在哭泣。
“所以你怎么打算?”
“怎么打算?”离散从吧椅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衣衫,露出只有办案时出现的精干,“当然是工作为先了。坦白这事情,既然我都想好了,那什么时候告诉他们其实也就是一样的了。”他边说边拿手在空中挥了一下,也不等老板回应,径直便出了酒吧的门,直奔连理指示的目的地。
两方差不多同一时刻到达地铁站,在入口碰头后,一道进入了已经被警方封闭的地铁站内部。不像正常运营时的人声鼎沸,站台下面连看守的警察都没有,安静的有些可怕。扶手电梯已经停了,连理趁下楼梯的空当和离散说了一下时舞的情况。对方也是一样,听说之后半天说不出话,担心大过于惊异。
“那这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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