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抬头时,已经笑的非常职业,实际上,胡刚被李凡送出去谈生意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只不过,都是对方提出找人玩。这一次,转来转去,还是一样。胡刚觉得自己也是,何必这么矫情,做了那么多年的□,何必因为李凡一句“给你一件穿上衣服的工作”,就想不开了呢?
胡刚抬脚踩上茶几,居高临下的与夏微对视,笑的温和,就好像对待情人一样的眼神让夏微一愣。紧跟着,胡刚踢掉脚上的鞋子,在茶几上摆了个芭蕾舞的起手动作,胡刚轻轻哼唱伴奏,在茶几上为夏微起舞。胡刚在金碧辉煌的红不是没有理由的,他吸引人的地方在于,他对待每一个客人,无论他们怎么刁难,他都当做是情人间的情趣,永远极富耐心的笑着配合他们,一种另类的宠溺。这也是李凡动心的原因,胡刚从不献媚示弱哀求同情,从不反抗蛮横以硬碰硬。
夏微无疑也是被吸引的一个。他目瞪口呆的仰头看着跳舞的胡刚,本来是轻柔的曲调配上胡刚柔韧的芭蕾舞,却在旋转中慢慢解开领带、衣扣、腰带,转身时脱去上衣,踢开裤子,等一曲完毕,夏微还在愣神中,胡刚已经□着走近,捧住夏微的脸颊,低头吻上。
夏微脑子里哄的一声,便失去所有的愤恨与理智,抬手搂住胡刚的腰拉入怀里翻身,将他压在沙发上,夏微一边解裤链,一边抬头看胡刚,他想说点什么,可是掏出自己的炙热时,还是直接一路到底,千言万语最终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一次的交合持续了很久,夏微带着胡刚从沙发做到办公桌,最后到窗台,面对面的干着胡刚。夏微沉浸在胡刚给自己的错觉中,一面留恋胡刚的温情,一面又不停的告诉自己胡刚对待所有的嫖客都是这样,心绪的不稳定,让夏微的动作开始粗暴,内心的所有委屈与对现状的无能为力转化为ròu_tǐ上的发泄,直到夏微射出两次后,才稍微缓解这种内心的郁闷。
“今天就谈到这里吧,明天再来。”夏微退出胡刚的身体,不等人说话,整理完衣服,径直走出办公室。
胡刚在窄小的窗台上保持了近一个小时的姿势,尾骨硌的生疼,即便是担心有陌生人进入办公室,也只能慢慢挪下地,艰难的穿上被自己扔了一地的衣服,自作孽不可活啊,胡刚默默反省。
胡刚走出办公大楼的时候,才想起夏微临走的话,这合同看起来遥遥无期了。
与此同时,李凡翻着下属汇报的资料,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得知为什么耀拓高层会在董事会上谈到a城的那个地产,破败多年,无人理睬,地处偏僻,然后有人说“最近夏家那个小孙子接收了一家分公司,那地产就在他手上。前阵子不是挺迷恋你们那个胡刚么?”话是对着李凡去的。李凡不知道,胡刚怎么就突然上了高层的名录,一旦被点名,想脱身,就不那么容易了。李凡仰躺在转椅上,已经过去半年了,因为担心夏启明事后报复胡刚,将他一直锁在自己床上,躲来躲去,竟然躲不过自己公司的算计。
☆、老男人(七)
似乎李凡也清楚,这次的谈判不会那么轻松,所以,李凡直接又给胡刚5个a城的项目,俨然把他当成耀拓的正式业务员使用。繁忙细碎的业务让胡刚没有一刻消停,常常半夜12点还在为了客户白天的要求,继续修改企划方案。
这么一忙,竟然过去半个月。自从第一次跟夏微见面,之后的接触,出乎胡刚意料,夏微没有再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而是认认真真的同他一起讨论如何改进“金色年华”方案,这个方案其实就是仿照当初金碧辉煌做的,只不过,里边的细节涉及到夏微公司的参与程度。夏微的这个公司是夏国锋手底下经营最不善的一家,前任老总由于连年亏损被踢走,一直高位无人,公司人心散漫,夏国锋让夏微起手就带这么一家公司,无非是希望他这个半路出家的和尚能够尽快了解行业残酷,相应的,夏国锋给予夏微完全的权力,这家公司直接送予夏微。
“呼……”夏微扯开领带,烦躁的望向窗外,“你说的这个我不同意,我要6成,有一成我要走关系才能把你要的设备装进去。”夏微不想说的是,他想自己干,不靠家里的势力。
“夏总,这要再商量,毕竟初期和后期都是我们出面经营和管理,您走的关系,我也能想办法帮忙,您抽的头太大,上面不会同意。”这个问题已经僵持了一个月,每周胡刚都要挤出一天的时间来夏微的公司报道,纠缠在各种条款中,往往都是不欢而散,胡刚回酒店继续想对策,下一周再接再厉。
“你现在是在求我卖地,如果没有我的地,你前期后期那些事,狗屁用都没有。”夏微拍桌而起,“你求的是我的资源。走,吃饭去。”夏微抬腕看了看表,穿上外套,不再继续讨论。
胡刚心里暗想,你其实是仇人派来折磨我的吧。这样的不上不下,一开始,胡刚以为是夏微的另一种为难,不过久了,他发现,夏微是真的在为这个项目操心,夏微想靠自己的力量完成第一笔买卖。可是,胡刚知道上层的底线,有些事,不是他说让步就可以决定的。胡刚跟在夏微的身后,发现这个小自己很多岁的男孩儿也有着笔挺的背影,宽阔的肩膀,和优雅的步姿,光是背影,就可以吸引住太多了,何况那张时常挂着阳光灿烂的笑脸。与李凡的拒人千里的冰冷感相反,夏微是热源,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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