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还是一派事不关己的样子,这会儿像是被老男人这副要拼命的样子给逗笑了似的,“明明就已经是只被圈养的羊,你现在装狠吓唬给谁看呢?”肖云从湿漉漉的地面上爬起来了,倒个子还真是不及这老男人,嘴上那么说着,可还是出于本能的忌惮老男人手上那把刀。“我先跟你把话撂下了,等其他人来了之后你铁定是跑不了。倒不如你放下刀,乖乖服个软道声歉……”
老男人把刀攥得死紧,“道你麻痹歉!你们一群王八羔子不知道吃得什么变异屎长大的?一个比一个遭人恨。我他妈道歉?等我把你那根脏屌剁下来再说!”他气得连刚才那池子凉水泡下来的感觉都记不得了,这一时半会儿只想着快要得手了的报复的快感。他上前了几步,刀尖对着肖云那张遭他恨透了的脸,他心里喊着去死吧而后猛地朝着对方把刀扎了过去。
肖云体格不如这老男人,一时半会儿还真是被压制住了。他有些狼狈的躲闪着,期间挨了老男人两脚踹在腰上。场面一度有些混乱,肖云也半会儿没想到能让这老sāo_huò稍微消停下来的法子。老男人借着肖云一恍神的功夫,给人脸上划了一道,从脸颊划到鬓角,伤口挺深一下就见了红。这一看就是没打算留情的架势,肖云往后一贴就挨上了墙,硬是被逼到死角里头了。
马上快泄恨了的老男人像是得意的笑了一下,他比划了下手上的刀子,那上头已经沾了肖云的血了,锋利的刃口上泞着两三滴血珠。他快得逞了,门那边却响起了一阵仓促的脚步声,零零散散的不像是一个人。老男人脸色一下就变了,如果这会儿没成功的话等着他的就是更惨的事儿。他表情都有些扭曲起来,这一刀挥过去是朝着肖云脖子的。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老男人被架住了胳膊往后拖住了。“妈的!这他妈搞什么?”金隅和杨啸倒是默契,也知道一人是制服不了的,就一人架住一边胳膊,硬是把老男人给按住了。白河涟皱着眉头看了眼地上的血迹,一边去看肖云身上的伤口,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血口不少,最深的大概就是脸上和腰上的两道,他粗略一估摸大概是得缝针了。
白河涟把架子上的毛巾扯下来往肖云腰上的伤口上压着。“怎么回事儿呢?”他直觉估计是肖云这小子自个儿造的孽,毕竟这老男人就算是装得乖巧那也是乖得很,他们平常也都试探着老男人的底线,在不惹毛人的情况下玩这老sāo_huò。可肖云不一样,这人平日里太寡淡了,最大的兴趣就是看那些毛片,清淡的重口的都过了一遍难免可能操持不住火候把握不住尺度,这一下就越了底线。“你他妈别把毛片那一套学出来啊,人受不了那个…”白河涟叹得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去看肖云脸上的伤,那大概得破相了。
可肖云还有些不以为意,他摆了摆手,去看那边被金隅和杨啸压住的老男人。这次闹事儿硬是给他索然无味的日子添上了血腥味儿,反倒是他起之前更让他亢奋些。“我现在能干他吗?”他擦擦脸上的血,那地方鼓出老大一包。“我想肏他。”那把冷淡的嗓线都有些变味了,有些蠢蠢欲动的发颤,兴奋的像个初尝jìn_guǒ的毛头小子。
白河涟抿着唇翻了个白眼:“你他妈有毛病!”他往肖云伤处不轻不重的捣了一下。可肖云还没出声儿,那边老男人一下子软了下来,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厥了过去。那股凉水泡着的冷噤退下去了,就紧跟着烧上来一股热度,硬是把老男人给烧晕了。“艹!弄床上去!”白河涟皱着眉头,一边弯身搀起了勃起着的肖云。
这他妈什么破事儿啊?
肖云看着像是身上半点不疼全是番茄酱似的,“杨啸,我中午的时候跟他在厨房玩儿过一轮,走的时候也没收拾,你去弄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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