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咨询侦探挑了下眉,俯身用双手撑住床沿,将室友困在自己的怀抱中,并凑过去几乎是讨好地磨蹭着他的鼻尖低语,“好了,只是个游戏,别为这个跟我生气。”
“那什么才是你的兴趣?”j主动拉近他们的距离,用舌尖轻舔了一下同居人的嘴唇——这毫无疑问是一种挑逗而他毫无疑问是故意的。
“你知道。”
“工作?”
“大部分时候。”
“大部分时候?”
“……现在是你。”
k蹙起眉,气息不稳地把最后一句话说完,声线颤抖得好像那句话就是他的临终遗言——这完全得归咎于在他们简短对答之时,有人俯下他那颗覆盖着金褐色短毛的脑袋,拉开那根大概是“精挑细选并手工缝制”的裤链,轻轻咬了内裤下的东西一口。
j确定自己是第一次做这事儿,而k,很明显之前也从没被人这么折磨过——他舔它,吻它,用牙齿温柔地磕碰它,感觉到它在薄薄一层布料下坚硬如铁并不安地脉动——“你确实知道……”j停下动作,仰起脸朝同居人笑了笑,“我也可以让你就这么射出来,甚至不必解开你的皮带,扒下你的裤子,把它从里面拿出来并用力地吸它,”作为一个男人,j清楚自己直白的描述对一个男人有什么样的杀伤力,不管那个男人姓不姓es,“毕竟后者有点无聊不是吗?”
“事实上……”
“嗯哼?”
“你的提议偶尔……只是偶尔,”咨询侦探垂眼望着自己的室友,微妙地请了清嗓子,但声音听起来还是异常沙哑,“……也没那么无聊。”
为了奖励同居人难得在“无聊”这个形容词前加了一个否定副言出必行地解开他的皮带,扒下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并把那根已经硬得笔直地贴着小腹的玩意儿深深含进了嘴里。
没有什么花巧,只是含得尽可能深入并用口腔黏膜尽力包裹住它——guī_tóu戳到喉咙口时会让人反射性地想要干咳,但喉口的蠕动反而会增加对方的快感——尽管j是头一次为别人做这事儿,但他知道怎么做的感觉最好,托他某位前女友的福。
不,“前女友”这个词绝不是你现在该想的,如果被他看出来你在想什么,你就死定了——j自我警告了一句,并决定用一种最好的方式把注意力从深喉时那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上转移开来——他多少有一点恋恋不舍地把自己粘在室友屁股上的右手拿下来,解开自己的牛仔裤。
鉴于他现在含着他的yīn_jīng,所以在他眼皮子底下shǒu_yín似乎也只是小事一桩了——j适应良好地快速捋动着自己的性器,绝不承认他必须这么做的原因其实与转移注意力没什么关系,只是由于同居人发出的呻吟让他无法再多忍耐一秒。
“我没允许你这么做。”
k突如其来的低语令j短暂停下自己的“手工活儿”,不可思议地抬起眼看着他,着实想不通这哥们儿怎么能够在如此“受制于人”时还保持着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
“把你的手拿开,”k边说边调整了一下姿势,屈起一条腿单膝跪在床上,膝盖恰好抵在j分开的双腿之间,“现在继续——我是指你的嘴。”
送洗这套西装时,j边“继续”边小小地走了一下神,必须得让k自己去,反正他不会去。
因为他真的无法也不想面对干洗店员古怪的眼神——k用膝盖顶着他暴露在空气中的yīn_jīng,辗转磨蹭着——但是这条裤子甚至他妈的不能水洗,j无望地想到,所以从他的guī_tóu上不停泌出的前列腺液对它来说绝对是一场灾难。
“嗯……j……”借由室友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与呻吟,j可以判断出他想要说什么,无非是“我要射了所以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之类。
“……jrlock突然扯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推了开来。
“怎么了?”j抓紧时间咽下口中分泌过剩的唾液,“我是说你可以,如果你想。”
“j……”
“算了。”j懒得和一个处男在这个问题上做什么探讨,只是重新含住他,让他的yīn_jīng在自己嘴中快速律动了十几下,然后给了他两个深喉,毫不意外地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冲进喉口,并渐渐在口腔中漫开。
他温柔地吮吸着他,直到感觉最后一点jīng_yè滴在舌尖上才松开嘴,让k的yīn_jīng滑了出去,并咽下那些“由水、果糖、蛋白质、无机盐、前列腺素、多种酶类以及无数‘小k’组成”的液体。
是的,就算明知道那玩意儿的成分与人无害也不代表他真对咽下另一个男人的jīng_yè有兴趣。
但那是是指,他在认识他的第二天就为他举起枪杀了一个人——罪有应得之人,当然——不过这依然无法改变一个事实:他愿意为这个人做的事情早就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期,甚至包括了“为他倒一辈子咖啡”这种丧心病狂之举。
“嗯……能问你个问题吗?”
“……什么?”
“你真的没和任何人上过床?”j承认自己确实对这个问题好奇很久了,“也没自己做过?”
“j,这是两个问题,”k吸了口气,看上去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因此没太计较自己的室友对于基础数学的亵渎,“问题一,是的;问题二,几乎。”
“几乎?‘几乎没做过’?就是说……”j来不及将他小小的逻辑推理进行到底,也来不及想象他的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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