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咕哝道：“没有。”
王克弯腰钻进狭窄的储藏室，皱着眉头在昏暗的灯光下打量了饕餮好一会儿，迟疑的道：“不舒服？”
饕餮有些不耐烦，斜了王克一眼，没好气的道：“有点头疼，别烦我。”他闭上眼，试图让自己进入一种平静状态，刚一有点感觉就清晰的听见微弱的呼吸声，张开眼后正好对上王克紧张的表情。
他们俩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片刻，之后，饕餮开口平静的道：“干什么？”
“你真没事？”
“没事。”
“真的？”
饕餮的烦躁越来越深，说：“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该出去见客了。”
“就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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