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打听当初的事情。说真的,他是我见过的最混蛋的人,估计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会忘记护着那个小王八蛋。换做是我,早就把那小王八蛋给炖了。”
季成说完,也不管两人的反应,自顾自地离开,稳健的步调与决然的话语,终究无法掩盖主人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慌乱。
季成留给两人一个背影,还有一堆耐人寻味的话语。
听了季成的话,路清觉得心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压抑,耳边反复回荡着季成的话,到后来竟然只剩下一个念头,他也想把那小王八蛋给炖了。
季成刚才骂的人,不会就是秦子宁吧?
路清想,他对颜殊歌的了解,真的是少得可怜,他忽然觉得,他除了知道那人的名字之外,还了解一些什么呢?
一旁的叶瑞航,隐隐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路清忽然这么关心颜殊歌的过往,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好友,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两个人之间,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这时,张勋的追命电话将路清从沉思中拯救了出来,电话的内容千篇一律,明天上午要录制活动,今晚早点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 貌似从这一章开始,后面全程都是在虐……渣攻……所有,大家可以放心了……
今天听到一首歌,《相思曲》,是一个广播剧的ed,不过广播剧菊花没听,只听了这首歌,感觉只是念着歌词,都觉得虐的撕心裂肺,发现我有点变态属性,就喜欢虐啊呜哈哈,大家喜欢虐的可以听一下这个哈……
☆、冤家路窄
夜渐深,灰蒙蒙的夜空早已被一层层暮色笼罩,璀璨的繁星被浓密的愁云遮挡的看不见踪影,城市耀眼的霓虹也无法驱逐这略显颓废的鬼天气所产生的压抑效果。
叶瑞航看了看天色,又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语故作安静的路清,便要求送他回去,没想到路清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快速地冲着他摆了摆手。
街上人潮攒动,丝毫不比白日间冷清多少,无论天气如何,依旧有无数人沉浸于晚归的狂欢之中。
路清的身影很快堙没在了人流中,他漫无目的地跟着别人的脚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去哪里,只是单纯地不想回去,不想面对那个让他陷入自我矛盾中的人。
此时此刻,他的心早就乱到了极点,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究竟在做什么,他甚至想,自己的好奇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了,居然如此挖空心思地打探别人的过去,这和那些每天兢兢业业挖掘八卦的娱记又有什么区别呢?
那根叫做理智的神经,最近一段时间似乎绷得太紧,他原本是个带着些许自负的人,如今,他却变得格外敏感,对什么事情都开始抱着怀疑的态度,恐怕,连自己都是一个值得怀疑、经不起推敲的对象。路清忽然觉得,自己的坚强不过是一个漏洞百出的笑料,以至于经受不起一点点外界的摧残。
最近一段时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从最开始莫名其妙地变成另一个人,到如今莫名其妙地迷失了自己的心,似乎都只是为了印证自己前半生是多么的荒唐,他心心念念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可能是一个虚有其表的伪君子,他朝夕相处恨着的人,可能……可能是什么,他忽然不敢想象下去了。
如此种种,通通让他应接不暇,让他的心变得无所适从。人生的旅程,他忽然想做一个不负责任的逃兵,逃离尘世的喧嚣,逃离这让他乱花渐欲看不清真相的世界,索性什么都不要计较好了,就当过去的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找一个与过去彻底绝缘的地方,重新开始。
过往的曾经,像极了一出掩埋在岁月里的老电影,即使原本并没有倾注太多的关注,但却总是在最不经意的时刻,唤起人的沉湎与困惑。
想到这半年以来发生的一切,路清觉得时光突然变得特别的漫长,以至于恍惚间竟是有了一种半辈子都过去了的错觉,想到秦子宁,想到颜殊歌,想到变成路清以来的一幕幕,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他再也不能简单地将颜殊歌看做是仇敌或者情敌了,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的关系开始发生了质的变化。
可是,若不是这种对立的立场,他们的关系又该何去何从呢?
想着想着,路清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心事重重的青春期少年,叛逆与凶悍不过是最脆弱的伪装,遇到事情想到的唯一解决办法,就是逃避。
漫步于灯红酒绿的街角,路清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走到了一间酒吧。
这里他从前也经常会来,老板是一个息影多年的前辈,经营这里并不是为了赚钱,只是希望偶尔能看到一些老朋友或者小朋友的身影,证明他依旧没有与那个圈子断了联系。那位前辈的人脉广的很,而且颇有一些自己的手段,记者与未成年成了这里的顾客黑名单,倒是给圈里人消遣提供了不少方便。
路清驾轻就熟地在吧台要了一杯酒,便无所事事地像个夜游神似的,在里面来回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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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需要一个地方散散心,来排解心中无端的压抑。
他的目光无意识地在一张张写满人世百态的脸上掠过,不远处,一个看起来似乎是刚入行的新人,正在拼命地给一旁脂肪严重超标的胖子倒酒,那胖子似乎手脚不是很干净,肥厚的大手毫无顾忌地放在了那新人的后背上。
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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