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不是救赎,根本是把我拉向深渊。
指头动了动,手握成拳,竭力的拼凑力气,我说:“等仪式结束,我单独敬你一杯。”
与他的手擦空而过,我对陆惜笑了笑,快步走上红毯。
瘦子走向陆惜,再我面前第一次与其他人搭话:“他是不会娶你的,你不知道,他是怎么在我身下婉转低吟,他可是一点也不会吝啬叫声。”
轻轻柔柔的声音,带着甘甜的味道,他毫不羞耻的说出来。
我根本没勇气去看陆惜,脸热的不像话,间接承认了他的说辞。
他又说:“这个人是你满足不了的,你非得放弃。”
强行的牵起我的手,走在人群中。他说:“殿下,你想见我杀人吗?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我现在就杀了这些人。”
我摇摇头,暗地用力挣扎,手指头被他捏的要碎了。
他一带,拉我到怀里。
单手搂着我的腰,他低喃:“这几年是不是想我的时间越来越短了?这可不行呢,殿下。”
那个隐私的位置疼得厉害,也许是因为心里原因,这两天忘了我是个伤患,是个很严重的重患。
贴近我,他碰了碰我的额头,自责的说:“你发烧了。”
原来是发烧了,难怪连疼的都这么迟钝。
我眨眨眼睛,眼巴巴的望着他,看的不太真切,我不停的眨眼睛。
他心情大好,抱起我腾空而起。
不行啊,我还没救半夏……
我用头顶了顶他的下巴。
他说:“我需要和你慢慢解释,先带你见半夏好了。”
“啊?”我呆呆的看着他。
他拿掉我脸颊的乱发,说:“你希望我救半夏,我当然会按照你的意愿做,他现在已经安全了。”
“嗯。”我应了一声,抱着他的脖子睡过去。
实在是太累了,果然还是在他身旁睡得稳。
进入一个黑甜的梦乡,是虞明,在开满红色的古道旁,挥手向我告别。
他说,炎柏,我希望你幸福。
请你忘了我。
“不!”我冲过去。前面的大路化作河水,无论怎么扑腾,都到不了虞明那头。
不要走。我嘶声竭力的叫喊。
他摇摇头,指了指我的身后,无奈的摇头:“你看,有人在等你。”
一艘木船缓缓行驶到我身边,船头站着白发清瘦的人,他对我伸出爬满藤痕的手。
我转过头,坚定不移的说:“我要和你在一起,虞明。”
他凄凉一笑,转身留下一个美丽寂寥的背影,和一句话:“按住自己的心口,诚实的问问你自己。”
我追过去,眼看就要揪到虞明的衣角,突然被人狠狠的拽回来。他把我箍在怀里,甜腻的香气紧紧的缠绕着我,双唇靠在我耳边:“你只能是我的。”
拽住成把的白发,我紧咬牙关,骂道:“滚。”
“梦到什么了?”宛如清泉般轻脆的声音,忧心忡忡的响起。
我恍然睁大眼睛。眼前正是拖拽着我的瘦子,他的头发正被我抓在手里,搅成一团。
我拽了拽,威胁他:“放开我。”
他没有松手,似乎我揪的并不是他的头发。
想也没想,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狠戾的下嘴,只想撕下他的皮肉。
他始终一动不动,双臂始终没有松懈。
甜香的血顺着嘴角流下,闻到香味之后我清醒了多了,松开口,有些虚脱的倒在他怀里。
视线划过的地方似乎有一处悬崖,我立即打起精神,撑起身体。确定旁边有一处深不见底的悬崖,我埋在他肩窝偷偷笑了。
舔了舔渗血的伤口,满口都是血肉的味道。
我说:“你疼吗?”
他说:“你开心吗?”
“我想走走。”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跟什么对话。
他松开胳膊,牵住我的手。
温顺的跟着他走了几步,我甩开他的手,一瘸一拐的跳了几步。
“不要跟过来。”我迅速掏出一把匕首,抵在胸口。
他缩回手,连接退后好几步:“我不碰你。”
头又晕又热,随时都要炸开似的,我在胸口刺了一下,疼痛又给了我莫大的勇气。屏住呼吸,拼尽力气运用轻功移到悬崖边上。
脚一踩,松动的石块落到谷底,始终没听到回声。
瘦子站在原地看着我,眼神冷的空洞。
“你听我说。”我擦掉嘴角的血迹,扶着就近的树木喘气,喘了好久才回过神,“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请你好好照顾半夏……我是……等不到虞明了……”
纵身跳下悬崖,强烈的下坠感反而使我觉得轻松,丢掉所有的心理包袱,轻轻闭上眼睛。
这个美好的世界,留给其他人去拼搏,兴衰荣辱,与我无关。
终于放下了,轻松的走完了这一生。若不是条件不允许,我真想大笑一场。
一股柔劲的风从身后呼啸而来,整个身子揽进一个暖香的怀抱,他用力拉扯,强迫与我相对拥抱。
我也想过瘦子可能对我有些依赖,但也不会深到这一地步。
风凌冽的吹,下降的速度渐渐变慢,最后停留在一块突出的岩石边上。
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揪住岩缝的树枝。
抵在粗糙的岩石上,他狂野的吻我,粗重气息断断续续的扑在我脸上。除了回应,其他的都忘了。
此时此刻,犹如新生,第一个触碰的便是眼前的人。
吻完之后我差点断了气,随他抱着,也不知道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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