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俗眼光影响,他想要的,就说,难以得到的,就去争取,骨九相信,没有什么是拼了命努力都的不来的!
就像他当年快要死在战场上时,最后不也还是活过来了?
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骨九其实还是比较喜欢自己原来的名字,‘殷仇’两个字就像是划分了他的两个人生,一个被他喜欢的人戴在手上,一个,成就了他的现在。
如今,他的两个人生都被宁竟瑶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说实话,他也希望能够让男人记得他,恨不得死了到了地府下辈子投胎都忘不掉他,然而事实总归要更加残酷。
骨九是在和尹十四的那场被前后夹击的战争中恢复记忆的。
他该感谢尹十四还有宁崇云,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那么久以前就认识宁竟瑶了。
也不会记得男人对他无可奈何的纵容,自己曾经天真到傻气的单恋,还有那义无反顾的一遍又一遍的告白……
算起来,骨九从小到大从直白到委婉,从青涩到强势,所有的爱语都给了宁竟瑶,可是……
他似乎一次都没有听男人直接的对他说过任何关于情爱的话语。
抛去床第间被他逼出来的。
一句也没有。
当骨九开始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他已经和其他人一样,成为了宁竟瑶身边的男人中的其中一个。
这是很奇怪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包括以前的自己,大概都很奇怪并且难以置信。
可它就是发生了。
很自然的,他不可能放弃,那几个人也是死不放手的模样,他也看得出来,他的阏氏对其他几个人并非没有感情。
不管是曾有过还是正在产生,有,就是有,没有什么借口可以争辩的。
他知道宁竟瑶和尹十四尹深这两个人的关系有些复杂,曾经的宁竟瑶喜欢尹十四,但是却以为他们是一个人,但是宁竟瑶曾对他们有着他承认的情意。
宁竟瑶曾经犯过痴傻,听宁崇云说,那时候的男人就是个小孩子,稍微凶一点儿就要掉眼泪了,并且黏宁崇云黏的很紧,天天要抱抱。
而邹祭天这个人最狡猾了,不管什么时候都陪伴在男人的身边,一点点的骗去男人的信任,给了宁竟瑶第一场成婚大礼。
他骨九,却错过了这么多……
如果他没有遭遇那场战争,活着回到尹朝,是不是宁竟瑶就不会掉入水中得了痴傻,是不是之后他可以好好的安慰男人,宁崇云也不会在男人痴傻后越发大胆逾越,他总有一天会感动宁竟瑶,两人终成眷属。
可惜没有如果,有的只是他强硬的把宁竟瑶掳回草原,强行洞房,他知道,那个时候宁竟瑶是不情愿的,只是没有办法才会随他摆弄。
他和宁竟瑶之间,没有一见钟情,没有日久生情,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可能在宁竟瑶心里没有其他人重要,甚至什么都不是……
可是怎么办?
他好爱好爱他……
光是闻到宁竟瑶的气息就想要把男人浑身上下从眼睛舔到那漂亮白皙的脚趾,光是听到宁竟瑶的声音,就想要堵住男人的嘴,让宁竟瑶发出的声音都全部因为他,光是……
“骨九,腿疼……”
忽然,宁竟瑶的声音从层层叠叠的床幔里传来,带着点点依赖还有不自觉的撒娇式埋怨,原本举头望明月的显得孤零零的骨九立马就跑到宁竟瑶身边紧张道:“宝贝,怎么了?来,你睡,我帮你按摩,乖,继续睡。”
“肚子疼不疼?是不是宝宝踢你了?”
“渴不渴?宝贝,我这捏的力道怎么样?”
宁竟瑶睡的迷迷糊糊,回答道:“殷仇,喜欢……”
就这样,患了准爸爸焦虑症加上醋缸加成的骨九被宁竟瑶轻松制服,满心甜蜜的失眠了一夜。
番外三:双子的福利
“唔……别碰……”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那略微粗糙的指腹划过湿嗒嗒的小花,从嫩色的yīn_dì到那窄细的小缝,勾出一条粘液。
“可是摸这里会很舒服,不是么?”
有雄浑低沉的男声伴随着惑人的水声和宁竟瑶呜咽的呻吟从厚厚的床幔里传出,将原本凉爽的秋意瞬间染上炙热的温度,甚至干燥的仿佛能够点燃空气。
“唔……嗯……慢点……”有风从窗口吹入,撩起了那床幔的一角,顿时春光乍泄。
只见床上的宁竟瑶衣衫凌乱,领口滑落在手臂上,腰带却未解,长至大腿根的xiè_yī像是极短的裙子被撩开,有人的一只手强势又温柔的伸进去,被xiè_yī的衣角掩盖。
还有人从后面抱着宁竟瑶,像是抱着小孩子一样的抬着男人的双腿,从身后咬着宁竟瑶的脖颈,留下一个个艳红的齿印。
手伸入宁竟瑶下边的人着迷的看着男人绯红的脸颊还有那湿润的眼,手上的动作不禁又快了些,并且加了一根指头,不断刺激着男人那敏感的一点!
“啊!!唔……别这么……快……唔……”男人浑身滚烫,后穴被几根漂亮的手指贯穿着,细微的麻痹感和酥痒肆意妄为的从穴口窜上了宁竟瑶的胸口,更被说那甬道中的敏感处还被一只刺激着,男人几乎呼吸不过来……
“啊!嗯唔……不要掐……呜唔……”宁竟瑶无力的战栗着,拒绝的尤为不专心,嘴上说着难过,不要,眼神却又黏糊的诱惑别人更加用力的对他。
和宁竟瑶正面相对的青年正是被诱惑的呼吸都重了几分,肿胀的y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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