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景。
直到有一天,他回到家看见白虎在腹下舔着,杜梨才知道白虎进入发情期了。
他想着晾着它估计也不会有事,却发现白虎懒散的情况变了,有些莫名的焦躁,杜梨看着它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也不行,就找了个动物园,想着给白虎找个老婆。
可是没等到找到合适的,事情就发生了。农场施工队过年要回家,杜梨就请他们吃了饭,然后跟着喝了点酒,工人们喝的酒烈,倒真的把杜梨给醉着了,被送回了家,好半晌才打开门。杜梨扶着终于是坐到沙发上,躺了会才慢慢的摸回了卧室。
找到床躺着就不省人事了,白虎这几天正是难熬的时候,它嗅到杜梨身上的气味,被诱惑着跳到床上,慢慢的舔着他的脸,杜梨被舔的动了动,白虎拱开他的被子,隔着薄衬衣舔着他的身体,杜梨被舔的不舒服,变了个姿势又没反应了。白虎舔着杜梨也起了变化,它嗅到那处,就不移开了,一下接一下重重的舔着,杜梨被舔着呼吸也重了。隔着裤子被白虎舔的发泄了出来,白虎咬着他的裤子,把杜梨的裤子扒下来,把杜梨那处慢慢舔干净,然后又把有反应的那处舔发泄了,闻到浓重的麝香味,白虎被撩拨得更加欲裂,急于找到一处可以发泄的地方,倒是让它误打误撞的摸索到那个地方,它慢慢的把它舔湿,甚至把舌头挤了进去,杜梨感觉到不适动了动,白虎趴在他身上,慢慢的靠近他,然后找到那处想进去,可是它那东西太大怎么也找不到地方容纳它。
它焦急的一挺,杜梨随即发出一声惨叫,白虎已经进去了,它在杜梨身上发泄着,杜梨醉梦中一痛,然后就晕了过去。
兽类的yù_wàng更为长久,白虎在杜梨身上发泄了很久,才慢慢冷静袭下来,不复之前的疯狂。等到它的东西重新回到囊袋,它才慢慢的把杜梨惨不忍睹的身后舔干净。
然后跳下床,睡在地毯上。
杜梨早晨没有醒过来,他浑身滚烫,发烧发的厉害,意识也迷迷糊糊的,不知西东。白虎饿着了,才跳上床,舔着杜梨,想把他唤醒。白虎把杜梨全身舔了个遍,感觉到他灼热的温度,一遍一遍的想让他的温度降下来。
杜梨倒真的被白虎舔醒了。他把在他脸上舔舐的虎头推开,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没力,而且身后很痛。他慢慢地摸到身后,才发现不对劲。
钝痛里又觉得随着他的移动有东西从后面流出,杜梨沾了一点拿到眼前一看,白色的还夹着血液,后面撕裂很严重。
杜梨一下子瘫软在床上,睁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天花板。久久没了反应。白虎又凑过去舔他的手臂,杜梨慢慢回了神,擦去眼边的泪水,然后摸了摸白虎。慢慢的移到浴室,然后打开水冲刷着。
他只记得去犒劳工人了,然后喝醉了,后面的事情就不记得了。杜梨使劲的抹了一把脸,能怎么办呢?是谁都不知道,难不成把那个人抓出来打一顿。
杜梨只能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忘记就好,忘记就好,就像亲眼看见母亲和二叔在床上颠倒迷乱,忘记了就好了。
他小心地把身后洗干净,然后肚子一阵痛,有些腹泻。简单吃些东西,又躺回了床上,过了一个星期杜梨才见好,期间白虎和小猫就坐在他床边,伸手就能摸到一抹温暖,杜梨也就放任了。
直到有一天晚上睡的好好的被白虎舔醒,他拍了拍白虎,把它赶了下去,但是它又跳了上来,杜梨才觉得不对劲,白虎平时不会这样闹腾,他把灯打开,看见白虎已经发情了,他没有想歪,只是拍了拍老虎,“憋一下,过几天就给你去找媳妇。”
只是白虎再一次舔了上来,而且越舔越往下,杜梨这才慌张了。直接用了力去打白虎,白虎伸出前肢按着杜梨,然后如那晚的把杜梨的裤子咬下来,舔着他的yù_wàng。
杜梨难以置信的看着它的行为,惊恐的呼叫,“你干什么!我是人!你是野兽!你是畜生!”
白虎已经没了平时的懒散,此时已经迷失了,它朝杜梨威吓了一声,把杜梨惊着不敢动弹,看着近在咫尺的锋利的牙齿不敢动作,然后白虎,把他翻了过去,伏在他身上,然后把舌头放到熟悉的地方。
杜梨清晰地感觉到白虎的意图,这才冰冷的绝望了,“那晚,是你!”他不再惧怕,用力的挣扎,“你个畜生!你个qín_shòu!放开我!松开我!”无奈白虎按着他让他动弹不了,然后他感觉到白虎把舌头伸进了体内,还有流出的唾液,然后白虎就这样进到他的身体里。
杜梨被这撕裂的疼痛和羞耻感弄得直接昏了过去,又被疼痛感折磨的醒了过来,这次比上次时间还长,杜梨就这样昏昏醒醒直到事情结束,白虎把季清颐舔干净就卧在他旁边睡着了。
杜梨第二天是被惊醒的,他做了个噩梦,梦里他,他赶紧探到身后,那里疼痛着流出液体,杜梨躺在床上,无声的流着眼泪,他被一只白虎,一个qín_shòu给上了,强迫了。
白虎凑近把他的眼泪舔干净,杜梨任他动作,脑海里不敢相信,白虎怎么会,怎么可能把他当成雌虎,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羞耻到极点,杜梨又昏了过去,期间一直做着噩梦,再醒来已经是晚上了。他看着依旧如往常的白虎,漠然的走下床,把自己关进浴室,任热水冲刷。
到底什么事情做错了!
杜梨被打击的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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