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可能。”
“你看咱班最漂亮那谁谁谁还是处么?”
“说起来女人的逼到底啥样?chù_nǚ膜又是啥样?”“上网搜。”
“哈,我可不知道男的到底怎么插女的。”
李博林烦躁地翻个身。
寝室里八个人,为了女人的逼差点吵起来。查寝的老师的手电筒一扫,其他七个人闭上嘴。其中一个的床开始颤,另一个冷笑:“学校禁止在床上动作过大。”
满寝室压抑地笑,笑声被威胁似地压在棉被底下,瑟缩着不敢放肆,大概知道自己不能见光,又不甘心地从四周溢出,在不知不觉里裹着腥气的粘液四处流淌。
“操。”
那人泄了。
李博林烦得一晚没睡觉。第二天眼下两道黑。他对念书越来越绝望,担忧不得不继续下去。他很努力,他的班主任一直关注着他的动向。高考前崩溃的人不少,班主任担心李博林是下一个。
罗普朗又来给李博林送饭,李博林的精神状态很不对,走路轻飘飘的。罗普朗来送饭送得多了,班主任偶尔能看见。李博林拎着饭桶走了,班主任过来跟罗普朗隔着铁栅栏打招呼:“来了。”
罗普朗一愣,想起来这个文绉绉的中年男人是李博林的班主任,姓苏。他笑道:“苏老师。”
苏老师酝酿了一下怎么跟罗普朗说话,罗普朗耐心地等着。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被当成学生监护人,这种被委以重责的使命感让他想笑。为人父母,大概社会身份无论如何也能上一个档次,只要生殖系统健康。
苏老师道:“李博林最近状态非常不好。他很刻苦,但走偏了。我们当老师的这方面实在帮不上忙。”
罗普朗耐心等着。
“所以想想,要不李博林可以请两三天假。二轮复习已经完成,第三轮查缺补漏,他这个状态查不出什么。”
罗普朗认真道:“您的意思是,要我接他回家住三天?”
苏老师笑了:“方便的话。”
罗普朗双手下垂手指交叉,大拇指互相转了两圈,“好,要不他这就走?”
苏老师很赞徐:“你是个好哥哥。”
罗普朗装模作样叹气:“现在的孩子也不容易。”
苏老师很赞同,他没看出来罗普朗快憋不住了。
李博林没收拾铺盖,拿了几本书,坐上了罗普朗的车。
罗普朗开车,李博林郁郁不乐。过了一会儿,他闷声道:“学校里太腥。”
罗普朗没应,李博林道:“你知道怎么让女人怀孕么。”
“你这两天就想这个?”
“学校开了两个女生,怀孕了。”
“你们老师没教?”
“老师教这个干什么。初中的时候学校倒是想讲生理卫生,被家长骂了。”
罗普朗忽然回忆起自己当年被罗锦蓝扯着脸皮抽着打,也是因为小黄书。罗锦蓝恐惧他对自己生殖器的研究。
李博林不当桩事:“其实我大概知道。”他低声笑:“老戴去找我妈。”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子:“昨天晚上我同寝说,中国人这么憎恨性,人口还他妈世界第一。中国人都是从哪儿生出来的?”
罗普朗捶了一下方向盘。李博林以为他生气了,没再继续说。
回家先洗澡,换上罗普朗的睡衣。李博林穿还是有点大,但不过分。罗普朗看见自己的衣服松松垮垮挂在少年的身体上。睡衣睡裤都是要肥大的,裤裆哪里也坠着。没有多余的干净内裤,李博林里面没穿。
他说起老戴去找他妈,不怎么在意。他有没有疑心自己的身份?
李博林盘腿吃方便面,呼哧呼哧很有劲。——是很有劲,手上有劲,接碗过去的时候有种勃发的力量。他是局外人,不像李诗远,不像罗锦蓝,不像庾霞,足够罗普朗爱他了。
太瘦了。罗普朗想。李博林坐在真皮沙发上,抱着大碗眼睛四处乱瞄。他第一次进这种房子,冷酷而华丽,庞大而精致。比他想象中的居家还要豪华。庾霞拧着他的耳朵让他记住死老太婆的房子应该是他们家的,他没见过豪华——小时候约莫是见过一回的,忘差不多了。对于奢侈他没什么概念,因此很镇定。
现在他终于看到了财富的具象化。
罗普朗出去一趟又回来,正在脱大衣。李博林吃饱了,到处打转。他的神色罗普朗瞧见了。
李博林忽然问了一句:“你为什么对我好?”
罗普朗挂上大衣,手里一顿:“是啊,为什么呢?”
李博林更逼近他:“真奇怪。”
罗普朗推开他。
李博林凑得更近:“你第一次出现,我还以为天神下凡呢。”
罗普朗向后倒退,李博林大笑:“不,没那么夸张,我以为你从照片上走下来了。你知道你和爸年轻的照片一模一样吗?我以为我爸病好了,变年轻了,我可以不用再受苦了……”
罗普朗一把揪住李博林的领子,忽然也笑了:“是啊,你说我为什么对你好?”
李博林吓了一跳,想逃,没挣开。
我的手还有劲。罗普朗心想。还有劲。
李博林不该提李诗远,他不该总是阴魂不散地提醒罗普朗。
李博林掰罗普朗的手,没掰开。罗普朗温柔道:“别动。”
李博林真有点吓着了,他一下坐在地上。罗普朗半跪下,依旧是居高临下:“你觉得奇怪吗?我也有点。”
罗普朗摸李博林的脸,李博林一躲。罗普朗低声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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