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准备期末考。
腮欸听了之后立刻用看疯子的表情,将视线从计算机荧幕前缓缓转移到我的脸上,问我明天早上不是打工有排班,干么这么急着提早一个多月就开始唸书,要熬夜至少也挑个隔天没事的日子再熬。
我一时之间哑口无言,被吓的满脑子只顾着思考要怎样才能不用待在房里睡觉,都忘记自己明天早上要打工的事情了,亏得腮欸竟然还记得我之前随口跟他提起过这件事。
但我今晚是真的不想再让来路不明的阿飘白干自己的灵体了。
第一次勉强可以忍耐,结果隔天晚上立刻就又跑来干第二次,还完全不怕腮欸身上向来很有效的魁罡,甚至连想去拜拜求神都衰到被告知因为自己身体实在太肮脏,所以神明连上香的机会都不愿意施舍给我…
说真的我的问题点并不在于被鬼干很难堪什么的,而是我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被动,被动到目前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挡下那家伙,除了不回房间不要睡觉之外,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去尝试避开他。
如果他每天晚上都来qiáng_jiān我,然后就这样持续玩弄我一辈子,那我以后还要不要交女朋友,要不要结婚生小孩了啊?
这个预测实在是恐怖到让我满心只想找出一种办法,就算是熬夜不睡觉这样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消极抵抗也没关系,反正只要能够中断一到晚上就会被强迫献身的局势,暂时打破我心里所预想的「未来每天晚上都得被鬼干」的阴影就好。
于是我随口跟腮欸打了个哈哈,说教授最近教的东西都听不太懂,所以就算熬夜也要提早开始准备,然后就不再跟他多囉嗦什么,直接转身走出宿舍,发车就往市区的方向骑去。
到达快餐店后我点了一份套餐当做晚饭,走上二楼随便寻了个角落的位子,囫囵吞枣的吃完了餐点后,就从背包里拿出课本和笔记本开始复习。
只是因为我一直惦记着飘王的事情,同一页内容不管看多久都看不进脑袋里,一翻过去就忘记自己刚刚读过了些什么,不管往回反覆重看几次都没有用,弄到最后连大脑都快对那些文字完形崩坏了。
可我还是持续着来回翻弄书页的动作,间之偶尔滑滑手机上脸书或论坛逛逛,那股心绪不宁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就这样一直撑到时间将近午夜的时候,四周的位子才逐渐静空,果然没人像我一样突然神经病发作,才这时节就开始在快餐店熬夜准备期末。
因为白天骑车折腾了一整个下午,我的精神状况又不是非常安定,从过了十二点开始眼皮就一直沉重的猛往下掉,我只好下楼到柜台加点了一杯咖啡上来提神,就怕自己一不小心趴在桌上睡着的话会被那只阿飘发现什么可趁之机。
但是我又错了。
因为当时正好在用手机看网页,所以那个时间点我记忆得非常清楚。
显示数字刚从100的瞬间,熟悉的异样触感又突然袭上身体,吓的我浑身猛然一跳,手机差点因此而飞出掌心。
他一上来便直接狠狠的啃咬住我的脖子,咬完了再重重吸吮几下,吸完后满足的用舌尖打着圈舔一舔,然后再向下移动个几公分继续侵掠,缓慢的一吋一吋转移着攻击阵地,象是一套p似的不厌其烦反覆施行。
我在最初被咬住时,因为仓惶惊惧而忍不住鸣泣了一声,随即便立刻抬起手摀住自己的嘴,试图拦截回荡在四周的余音,然后才发现他这次竟然没有压制住我的身体,连带的也没有封锁住我的声带。
我咬住嘴唇不愿意听见自己yín_dàng的呻吟,双眼因恐惧而不由自主的泛出了热泪,直觉将手覆盖重压在正被tiǎn_shǔn着的肌肤上,试图想阻止那家伙的唇舌继续进犯下去。
但无论我怎样下狠劲对自己抠抓捶打,除了亲手在肌肤上留下狼藉的红痕青班外,根本就挡不住那一bō_bō几乎要将我神智逼疯的羞麻搔痒。
双腿间的东西在不知不觉间随着他吮吻范围的逐渐扩大而渐渐发硬,我真的对自己这具毫无节操不知羞耻的身体感到深深的自我厌恶,当下只好赶紧狼狈撑起已经被快感折磨到有些发软的双腿,朝着厕所的方向跌跌撞撞的扑门而入。
慌乱的反手扳上了锁后,我立刻转身跌坐在马桶盖上,弯脚抱膝屈缩起自己的身体,死死咬住食指关节压抑住所有快感,而这一连串躲避遮掩的行动竟丝毫也没有影响到他进犯侵掠的节奏。
我拼命的想抓住自己残余的理智,命令自己不要随着他的撩拨挑逗起舞,颤抖着身躯硬吞下每一次让我爽到忍不住想从喉间深处发出的呜咽声,紧紧握住拳头不让指掌有机会游移到所有想向他索求更多吮吻的部位去抚弄自己。
甚至在他上上下下啜吸着我那根东西的时候,我都没敢松懈自己消极的抵抗行动,任由肉柱在紧绷着下身的牛仔裤中因屈缩胀大而阵阵甘疼,甚至最后还直接在内裤里喷洒出所有白浊,将跨下的布料彻底浸淫濡湿。
但是一切的努力终究还是在他向两边掰开我的双腿,用速猛的节奏一下又一下无情冲撞时宣告失败,痛到几乎要被牙关咬出血来的手指根本就挡不住敏感点被来来回回狠狠操弄折磨的快感,破碎嘶哑的淫叫声一波又一波从唇齿间的狭小隙缝挣脱而出,响荡在深夜静寂的方寸隔间之中,一点一滴的穿透过耳膜,蚕食掉我所剩无几的微小尊严。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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