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只会把我弄的更加兴奋吗?」
杜雅之忍不住跳出他的调教角色大笑起来,弄得我浑身烧烫到有些脑羞成怒,微微使力揪紧他那根还任由我摆弄着的ròu_gùn,将报复跟警告的意思全都包含在握牢的掌心内。
「…你、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跟我做爱啊!」
「嘶…!你动作轻点,弄断的话以后就没东西可以疼爱你了…我向来在床上就是这副痞样,早给过你判断的征兆跟考虑的机会你自己偏要跳坑,以后你要不就只能争气点反抗我,要不就乖乖的配合我的玩法,没有第三种选择。」
杜雅之下身疼的扣住了我抓着他ròu_gùn的那只手腕,不愠不火的提醒我,他并不是没有给过我逃跑的机会,而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想靠近他身边。
其实我也不是不记得这个事实,只是一时恼羞成怒了才会忍不住直接开口埋怨他的玩法。
「还不松爪?sāo_xué不想要ròu_bàng了是不是?」
杜雅之没理会我要做什么反应,再度在我屁股上狠狠的落下一掌,兀自回复成他自己喜欢的情趣模式。
大概就像他说的吧,要不就反抗他,要不就适应他,毕竟他早跟我说过,一但确定要交往的话,反悔的代价就会很高。
那意思估计就是在说:他根本不会给我任何反悔的机会吧。
☆、调教。(限)
我立刻就对自己误上贼船的事实认命,嘟着嘴放开被我揪紧根部的ròu_gùn。
毕竟谁叫最开始是我有求于人,后来又傻傻的识人不清,其实要不是杜雅之平常都装出那副斯文和善的样子,又刚好在我有困难的时候跳了出来,我哪可能这么容易就把自己推进这个闷烧着的火坑。
索性杜雅之脸长的帅,身材精实,就算情趣癖好稍微重口淫靡了一点,发做起来总让我脸上的红晕完全消不下去,但雌伏在男人身下的感觉其实没以前听说的那样疼痛不堪,甚至在杜雅之经验老道的技术下…唔,总之也不是完全没甜头可尝。
多亏经过这副容易被骚扰的体质长年调教,对于这种事情我很习惯无视忘却会令自己反感的那些念头,更何况对象是个就算暴露出本性也还是很有魅力的男人,那些小小的情趣爱好缺点,根本就无法轻易抹杀我已经对杜雅之生出的强烈好感。
「唔…那…那你今天能不能温和一点?我明天要考试…」
杜雅之动作迅速的把我按倒,拉过我的双手让我牢牢勾紧自己弯在胸前的双脚膝窝,股间深穴因而逼不得已只能对着他大开门庭,空虚的肠道由于灌进了微凉的风而微微颤动阵阵收缩。
我不由得想起上次被杜雅之凶猛攻势毫不留情快速深插的记忆,再度面红耳赤的轻声提醒他我明天还有大考要应付,希望他可以暂时手下留情别突然玩太重口。
虽然我对已经读熟的考试范围有把握,但还是担心若一个不小心玩得太累或太刺激,那前几天的努力和烦恼就全部都白费了。
「…嗯…也好,那我们就玩温、和一点!」
杜雅之正扶着他的ròu_bàng抵在我穴口花摺上来回摩娑,引得我因一阵酥痒而忍不住提肛缩臀想把他夹进洞中,他听完我低声的请求后挑眉想了想,接着露出一个有些邪魅的微笑,害我心脏又是心动又是不安的猛抽了一下。
「啊啊…唔…!」
粗热如铁的肉柱在饱满顶冠的开拓下,缓缓插入幽静中撑开窄小的肠壁,一直到杜雅之扣着我的腰将最根部都埋了进来后才停了下来,阔别一个月再次被侵入的感觉还是有些微疼,而且还因为大脑将注意力都集中在里面的神经上,所以敏感骚麻的我忍不住浑身为之愉悦痉挛。
但是杜雅之就算是察觉我并未太过难受,也丝毫没有打算加快速度的样子,就按着最初插进来那一下的速度和力道,每一次都毫不留恋的缓缓退出到穴口最边缘,然后又悠哉的寸寸进入到最深的地方,非常守信的兑现了他口中的「温和」,却只是害我更加骚痒空虚到差点没哭出来。
「你…你动快一点好不好?」
杜雅之摆明了就是想逼我开口求他狠狠的干,但在这种无耻招数的折磨下,我也只能胀红着脸乖乖说出他想听的话,不然看他那一脸淡定冷静的微笑,活像是有几百年的时间可以陪我慢慢玩的样子。
「什么?不是你自己说想要玩温和一点的吗?果然sāo_xué不喜欢温和的干法是不是?嗯?」
「……啊!」我无言的咬紧牙关怒瞪杜雅之一眼,却被他狠狠巴了一下屁股作为不乖的教训,而股间ròu_gùn进出的速度仍然被他保持着一样缓慢的节奏。
「想要我动快一点就开口说说理由啊?我这根宝贝不喜欢被人颐指气使,不说个它爱听的取悦一下它可是懒的改变速度的?」
「……。」拎北偏不说,我看它能硬着慢慢磨多久!
「…不说啊?那它要生气罢工囉。」
杜雅之将他的ròu_gùn退到穴口边缘,在顶冠几乎要一起滑出去的地方浅浅摩娑,弄得我肠道连着心头都更加空虚骚痒,整个屁股都在向大脑叫嚣着想要被热烫粗硬的东西深深填满狠狠欺负。
「想要被…用更快的速度…插……」我闷着声说。
「嗯?是谁的哪里想要被用更快的速度干?」
杜雅之明显还没玩够,还自己改了我说的比较含蓄一点的动词。
「…我的…xiǎo_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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