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鬼。
“并无异象。”青松恭敬的回道。
“什么?”俞朝威震怒道。
难道不是江湖中人对自己的挑衅?又该如何解释府中下人离奇死亡?
虽然有下人传出是鬼怪所为,但俞朝威根本不相信世上有妖鬼。否则以他当年的所作所为,这府中恐怕早就被前来寻仇的冤鬼占满。
“江湖中可有人私底下结盟意图与我抗衡?”
“不曾。盟主早已是武林中人人敬畏的人物,就算是江湖中的大门派也仰仗着你。一些宵小之辈根本不足挂齿。他们在行动之时被武林中人给剿灭了。”
这些话听在俞朝威耳中,甚是欣慰。无论自己为人究竟如何,至少在武林中人的眼里,自己是一个武功高强,德高望重,锄强扶弱,大公无私的武林盟主。
威信早已深入人心,哪怕是五年一次的盟主争夺赛中,自己也能轻松战胜所有对手。更是赢得年轻之辈的崇敬。
“多注意一些江湖中的动向,尽量封锁府中之事。”
“是。”
“你下去吧。”
丫鬟小厮的死法怪异,凶手也无从查起,俞朝威越想心中越气愤,难道江湖中真有人潜心练武,意图一举打到自己,那又何必拿府中下人开刀。
若不是武林中人所做,又会是谁?
突然想到十一前的事,俞朝威心中一阵发寒,难道有人知道当年赫莲教灭教的真相?
不,不可能,自己做得那般天衣无缝,尽管有人察觉到整个计划,但那人已经成了刀下亡魂,就连尸身都是自己亲自丢弃的。
怎么也猜不透事情的来龙去脉,烦躁的俞朝威握紧了拳头,如何也发泄不了心中的怒意,铁青着脸色,吓得为他添茶水的丫鬟一时失了手,将茶水洒在俞朝威的手臂上。
丫鬟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心中发寒,嘣的一声跪下去,连忙磕头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茶水并不烫,俞朝威站起身甩掉手上的茶水,面色恼怒,负手而立,看到丫鬟垂下的脑袋,听到她哭泣求饶的声音颤抖不已。
俞朝威忽而敛了怒容,温和道:“无碍,你起身吧。”
“多谢老爷。”丫鬟一听,欣喜异常,又磕了几个头才起身。
抹了抹脸上的泪水,不禁呢喃道:“老爷真是大好人。”
俞朝威没看丫鬟一眼,转身朝书房走去。
进得书房,将门关实,并从内上了锁。打开机关,进入密室。看到心爱之人伏在书案上睡着了,心中一片柔软。
俞朝威脚步轻缓的绕到爱人身侧,凝视着他的睡颜,只觉再大的烦恼也会被他抚平,若不必烦忧尘世之事,带着他隐世也是不错的想法。
只是,这么多年来,始终无法放下作为凡人该有的利欲熏心。如今府中又出了这等事,俞朝威也只有在心爱之人的身边才能感觉到宁静。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低下头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味,烛火下,他的皮肤光滑白皙。比从前白了很多的脸蛋让人看不出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一如当年的风采,只是他更加温柔,更加吸引人。
被困于这狭小的房内十几年,若说他心中没有埋怨倒不可能,但自己从未后悔过这般对他。
能得到他,独占他,就算再卑劣的手段也使得出。
以鼻尖轻轻的触碰他的脸颊,被骚扰得不耐烦的他闭着眼想摆脱骚扰,俞朝威轻笑出声,仍旧不放过。
细腻的肌肤紧紧吸引着自己所有的感觉,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对他的爱意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有种快要溺毙自己的错觉。
不再满足只是鼻尖的触碰,轻柔的吻着他的脸颊,并四处游走。唇齿之间回荡着他的名字,缱绻万分:“霖。”
怨鬼眼神凌冽,无法敛住全身的杀气。已经不是第一次有冲动将他碎尸万段。但那又如何,杀了那人,仍旧无法拥回曾经的爱人。
再也无法得到他的眷念,再也无法听到他温柔的呼唤自己的名字,再也无法与他相拥抵死缠绵,再也回不到过去。
想到此处,怨鬼的脑中涌出一个念头:杀了他,就能与他在地狱相见。
醍醐灌顶般,若杀了他,他便会记得自己,即使是黄泉路上,有他作伴,也是幸福的。
怨鬼移动了着步子,这一刻,他惊讶的发现,并不再畏惧俞朝威。
睡梦中的人不堪受扰,翘起优美的唇角,依旧闭着双眼,迷迷糊糊的寻到那人的唇,与之纠缠舔舐。
(......)
俞朝威心中一动,受不了爱人如此销魂的模样,一把将他横抱起往床上走去。
激烈的喘息声,销魂的□□声,衣服的摩擦声,ròu_tǐ的**声,混合一起,折磨着怨鬼的心。
怨鬼望着双手,为何下不去手,为何不杀了俞朝威,为何要残忍的看着他们身体的纠缠,为何明明死了却能感觉到心撕裂般的疼痛。
若杀了俞朝威,他便只身一人,到时该如何面对他不再熟悉的环境。若他能恢复记忆,又该如何自处,他定会受不了此等侮辱自刎而亡。但若他即便恢复了记忆也爱俞朝威,又该如何。
怨鬼心痛到不能自己。杀与不杀都存有私心。
想杀了俞朝威替自己报仇,又怕杀了他,所爱之人的处境艰难。
从床帏之中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大,怨鬼心痛之极,蹲下身子用力的捂住耳朵,不想听到一丝一毫能让人心碎的声音。
那般温柔的声音,那般甜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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