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那蓄势待发的昂扬便再次闯进了微微开合着的密泬中,让段易书剧痛之下惨叫一声,身子再也维持不住这个姿势,无力的趴倒在床上。
齐柏哪里肯让他如愿,立刻伸出一支手臂拦在他肚子上,迫使他保持着屁股高高撅起,方便自己好氵壬的姿势。
总算齐柏这一次遵守诺言,射经之后便没有再变换别的花样要他,也实在是考虑到段易书的身子撑不下去,不然以齐柏素日里的手段,哪肯这样轻易的放过他。
第六章
虽然顶着男奴的名头在王府中,却不用做那些粗重的活计。但是对于段易书来说,这样以色事人的日子无疑是暗无天日的,只是为了齐柏的那个可以回家探望的承诺,他不得不咬牙忍受这非人的痛苦,还有每天晚上那噩梦一般的侵犯和占有。
「段公子,金文侯府的小侯爷来了,王爷让他过来见您。」
这一日正在书房中看书,其实也是看不进去的。段易书这几天越发瘦了,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上,只剩下那双毫无神采的大眼睛。所以齐柏无奈之下,只好将张智宇叫来,想着解开对方的心结,大概他就有心情多吃一些东西了。
当下张智宇走进来,和段易书四目相对,内心中都是倍感凄凉悲苦,恨不能抱在一起放声痛哭。
但那张智宇乃是在大家族中的勾心斗角下活到现在的,自然清楚以齐柏对段易书的占有欲,自己这时候若是贸然上前拥抱表示关心谴责,回头惹了那醋坛子,只怕段易书的日子就更加难过。
因此强行抑制了满心激荡情绪坐下来,对段易书道:「按照先生信上说的,我已经派了一个婆子一个丫环去老太太那里服侍,只说我请先生去乡下庄子上辅导小儿功课,要过年时才回来」
想到此处,他犹豫了一下道:「先生可有和王爷说好了吗?若您过年时不能回去,我再想办法找个借口和老太太说,务必不会令她起疑心。」
段易书低声道:「多谢小侯爷仗义相助,易书感激不尽,王爷那里,我已经说好了」说到此处,他的手不禁再次紧握成拳,指甲甚至将手心都划破了,如此的屈辱,即使隐晦的和张智宇说,仍让他感到了撕心裂肺般的痛苦。
「这就好。」张智宇也明白他此刻的心情,事情说完了,便站起身告辞。
齐柏随后就晃了进来,嘿嘿笑道:「如何?既然你母亲安好,你总可以安心住在这里了吧?」
段易书不看他,只微微垂着眼帘,漠然道:「既如此,还望王爷遵守诺言,小年之前,我是一定要回家的。」
「好吧。」齐柏其实是不满意的,心想着小年回去,正月十五回来,好嘛,这就是一个月的时间,他妈的我怎么办?难道就要我憋上一个月吗?
段易书察觉出他心中的抱怨,冷哼一声道:「这一个月王爷想必也难得清闲,即是年节,您又是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荣宠无比,焉能逃得过皇宫那些饮宴?要我说,王爷就不必想着我了。」
齐柏凑到他面前,抚摸着他黑长顺滑的发,自从段易书住进王府后,他便勒令对方必须每日做这样的打扮,再不允许他将头发盘成髻。
此时手中握着一把柔滑,心中只觉得摇荡,情不自禁的呵呵笑了几声,方贴近段易书耳边调笑道:「怎么不想着你?若非你定要回家,本王就将你带去皇宫,反正都是家宴嘛。」
「你」段易书涨红了脸,恨恨道:「别忘了,我只是个奴才,你带着奴才赴宴,可是要落个藐视皇上的罪名吗?」
「什么奴才?」齐柏撇撇嘴:「只要你愿意,易书,男妻本王也愿意给你,而且从此之后,定然对你一心一意白首不离,本王发誓,只要易书你愿意,即使你将来年华老去,鸡皮鹤发,本王亦定当视若珍宝。」
段易书气的一把推开他,站起身冷笑道:「王爷素来不学无术,最近这学问却是突飞猛进,这番话倒当真说得有几分才子风范了。」
齐柏也不觉羞耻恼怒,嘿嘿笑道:「这个是自然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的?靠近朱砂就难免染成红色,靠近墨水就难免染了一袖子的黑墨嘛」话音未落,只见段易书再也撑不住,扭过头竟微微露出一丝笑容,似是他说了什么蠢话一般。
齐柏整个人都觉得痴了,站在那里只看着段易书,痴痴道:「易书,你笑起来真好看,本王本王的魂儿都要被你勾走了」不等说完,便上前搂住段易书,一下子就将他打横抱起来。
「啊」段易书惊叫一声,拼命想要挣扎下来,只是身体羸弱的他如何能挣得过齐柏,不到一会儿工夫,整个人就都被放在了床上,重重帘幕垂下来,让人不得见到里面旖旎风光,只有一声声消魂蚀骨的呻吟传出来,彰显出床帐里的无边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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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齐柏对段易书更是关心体贴到无微不至,知道他畏寒,便将屋子弄的温暖如春。
知道他喜欢梅花,就跑去皇宫,将御花园里几株老梅树给挖了过来,差点儿将那几棵数十年树龄的老树给折磨死,好不容易才成活了,却也是过了开花时节。
对着树枝繁茂却是光秃一片的老树,齐柏不由得傻了眼,只好对身边的段易书道:「无妨,等到明年,这树保准儿开花。到那时本王再和易书一起来这里赏梅,如今先凑合着看这些小梅树吧,谁让本王开府时间不久,这些梅花都还没有长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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