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林佑才见到严书翰,他耸拉着脑袋,明显是被教训了不短时间。
严大人让大家坐下,准备用膳。林佑在桌下捏了捏严书翰的手,侧过头对他笑了笑,让他不用担心。
严夫人看上去对林佑很是满意,不住往他碗里夹菜,道谢之际,林佑一不小心,把桌上的茶碗打翻在地,裂开几片。
他身体一顿,下意识弯腰伸手想去捡,手心忽而传来一阵暖流,温柔而有力,原来是严夫人握住了他的手。
严夫人与严大人交换过眼神,看向林佑的目光里又是疼爱又是怜惜:“一个茶碗而已,让下人扫掉就好,别割伤手,伯母舍不得。”
“说起来,难怪书翰放着自己家不住,老是想要住学堂宿舍。”
席间,严夫人忍不住又揶揄一言不发的严书翰:“不如,让小佑住到我们家里好了。”
严书翰猛地抬头,刚想说些什么,被严大人打断:“谁知道别人家愿不愿意,还没登门拜望过呢。不过,”他看向林佑,语气缓了一些:“如果小佑愿意的话,平常假期多来府上玩吧,我们这随时都欢迎,当自己家就好。”
林佑受宠若惊:“多谢严大人、严夫人。”
“不用这么见外,叫世伯伯母就好了。”严夫人笑吟吟地看着他:“书翰不怎么喜欢跟别人亲近,就是我跟他哥,要进他房里也得要他准许。以后还要麻烦小佑你多照顾他。”
一天过去,两人都有点累,躺在严书翰床上,各怀心事。
“秋假马上就要过去了。”严书翰忍不住开口。
“嗯,”林佑应了一声:“真想快点念完学堂。”
严书翰偏过头:“为什么?”
林佑也转过头看他:“念完就去赴考,到时申请和你在同一个地方任职,一起办案,不好吗?”
严书翰握紧他的手,两人那天晚上都没有睡,一直从念完学堂聊到了以后的出路。直到到天边发白,还有说不完的话。
谁知天意弄人,就在最后一个秋假,林佑没有像往常一样到严家拜访。他对严书翰说,自己必须回家里一趟,两年多没回去,得向家人报个信。
在返乡途中,他突然感到阵阵耳鸣。看过大夫,出医庐时,手脚都是冰凉的:上天似乎跟他开了个小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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