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花厅点上一盏盏明灯,乐声响起,散发香气菜肴陆陆续续的端上桌来。
钟仪随意看了看邀请来的客人,人数并不多,但也足够热闹,都是相熟的老面孔。钟仪打量着客人们,咦,没想到韩王爷也来了。
在钟仪心里,王爷什么的应该架子很大才是。于是钟仪盯着韩王爷看,嗯?钟仪发现他长得很好看。
或许是钟仪的目光太过明显,他看了过来,对钟仪笑笑。
咳咳,美男子的笑容就是不一样,钟仪脸红了不久后,宴席开始了。大人们坐在上首和乐融融的交谈,钟仪和阿礼挨着坐着。
钟仪左手扒着美味的烧鸡,右手夹着一盘芙蓉醋鱼,吃的极其痛快,阿礼夹了筷子菜给钟仪,笑着说:“你慢些吃,别噎着。”
钟仪瞥了他一眼,在他的观念里,最短的时间内吃到最好吃的的菜的最多分量才是最好的吃饭方式(当然特殊的情况除外)。
钟仪看着他慢悠悠的吃法,问道:“你吃饱了吧。”
阿礼道:“嗯,差不多了。”
钟仪道:“那好,帮我剥虾吧。”
阿礼顺从。
于是在韩王爷与大胡子谈笑空隙间,他们看了看钟家兄弟二人:发现大的正剥着虾壳,极其体贴的沾好了酱汁,送到小的嘴里,小的一下张嘴吃递上来的虾仁,一下逮着水晶猪蹄死吃着不放。
大胡子大笑:“这小娃娃,能吃。“
有人听见了,也顺带望了望那块:钟礼面前高高的一堆虾壳,旁边是吃的不亦乐乎的钟小仪,似乎也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总之,那是个气氛很和谐的夜晚。
钟小仪吃的很尽兴,钟礼拜到了很好的老师。
☆、第三章
炎炎夏天,树木青绿。 知了欢快的叫着,连成一片热闹的声音。
花田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最近钟仪只要一抱起它,它就哧溜一下躲得老远,真是不够意思。
夏日里有很多好玩的事情,学堂一般都早早的放学了。
钟仪等呀等呀,终于等到了七月。
他们一般都不喜欢在房屋里呆着,一到太阳没有那么毒的时候就出来玩。
比如说在院子里种的树上抓知了,去隔壁的池塘里捉鱼,如果热了就回家吃冰镇的水果,傍晚去荷花塘里摘荷叶等等,总是乐趣无穷。
但是夏天的天气却是非常的喜怒无常,一会儿给你个大太阳,一会儿翻脸刮风加下大雨。
去年爹爹请人做了一间新的小竹屋,就在钟仪和阿礼的院落里。所以钟仪的琴就从爹爹的书房搬到了小竹屋里的左厢房,当做钟仪的琴房。右厢房给了他们作书房。
下午钟仪在琴房抚琴,感觉风似乎变大了些,还带着湿气。是不是要下雨了?
爹爹坐在钟仪身边监督着钟仪:“练琴要专心。”
钟仪吐了吐舌头:“是。”
练了大概一炷香后,爹爹要钟仪停下来,“小仪过来,爹爹来教你作画。”
钟仪乖乖地跟着爹爹往书房走时,顺头看了看窗外的天空,阴沉沉的,一看就要下大雨了。阿礼正在庭院里练习上午大胡子教他的剑法。
钟仪对他大喊道:“阿礼——要下雨啦——进屋来吧。”
钟礼听见钟仪的声音,收了剑式,回过头也大喊道:“我先把这套走完,不用管我。”
到了书房,爹爹已经准备好了笔墨,见钟仪进来,问:“阿礼还在练剑?”
钟仪点头:“嗯,他说要练完一套。”
爹爹点了点头,走到窗前,把窗户开到最大, 闭着眼感受着风,他的黑发在风中吹起好看的弧度,钟仪都看傻了。
爹爹道:“小仪,过来。”
钟仪闻言,刚走到爹爹身边,一阵凉爽的风就迎面吹来,钟仪学着爹爹闭上了眼。
此刻听到身后的纸张哗啦啦被吹动的声音。
钟仪感叹:“好大的风啊。”
“睁开眼睛。”
钟仪听话睁开眼,对上窗外面更加阴沉的天。
爹爹笑着把沾了墨汁的毛笔递给钟仪:“把心中所想的画出来。”
燕惠在房里边哼着小曲边绣着花,有雨声叮叮啪啪的敲打在窗户上。侍女阿蓉开了窗,“夫人,下雨了。”
“哦?”燕惠看了看阴沉沉的天,“中午还是艳阳高照,怎的下午便有了风雨。”
“是啊,天变得快。”阿蓉看着庭院,突然发现一个黑色身影正疾速地旋转着。
“哎呀,夫人,阿礼少爷还在外面练剑呢。”
“什么?”燕惠丢下女红,快步走到窗边一望,可不是,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的阿礼正在雨中挥舞着剑,雨水纷纷落下,他就在雨水中轻盈地使出剑气。
“阿礼!”燕惠和阿蓉从房里快步走出,“阿礼下雨了,别练了。”
阿礼却不应答,眼神专注的看着剑,在雨中轻巧地翻身跳跃。
燕惠看了看他一会儿:“罢了, 我去煮姜汤,待会少爷练完了,让他先去沐浴。”
阿蓉应了。
一刻钟后,雨下的更大了,庭院铺地的石板上全都被雨淋得湿漉漉的。
从天而降的雨哗啦啦的落在地上,溅起密密的水花。
终于,钟礼满意的收剑。
阿蓉连忙催促他去沐浴。
燕惠正在房中等着他,心疼的道:“看你练剑不分时候,淋出病来怎么办!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 “钟礼笑道:“ 我知错了。“
燕惠缓了神色:“快去洗吧。洗完把这碗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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