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发丝飞舞地处理订单,假装自己一点也不好奇老板的私生活。
九灵一个白眼,啧,这恩爱都秀到大门口了,恶臭!
......
过了几天,阉割版的减肥消脂丸就在六界app里上线了,销量意外地不错,祝老板开发新药的速度受到了各界病友们的一致好评。
又过了几天,子桢突然来访,向祝泉泽讨一种静心助眠的药。看他那身打扮,大概是又下山出任务了。
祝泉泽扫了一眼《祝回春堂箓》里的药方,点点头:“有是有,挺普通的药方,名叫清心安神散。”
“怎么,”祝老板眉眼一弯,笑了,“你小子晚上思春睡不着呢?”
“哪能啊。”子桢苦笑,“是我任务的一个当事人,总觉得自己撞鬼了,整夜整夜的不睡觉。我试了安宁咒也不管用,就想试试生理上的方子。”
祝泉泽听子桢慢慢道来,原来,任务委托人是九皋技术职业学校的一位辅导员老师,说她们那儿有个学生可能撞了邪,想请天师去看看。
辅导员说的学生叫杨小茜,是技校二年级幼师专业的学生,属于矮矮胖胖光额头高马尾脸上爆痘那一款。杨小茜之前因为身体不好休学过一段时间,所以比同级同学都大了两岁,再加上激素药物治疗,身体发胖,经常被同学欺负。
男生们爱捉弄她,女生们打心底里看不起她,但学校里也没发生过什么性质特别恶劣的事,所以老师对校园霸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或许是自卑的原因,杨小茜平时就没什么知心朋友,也很少与人说话。但前段时间,她突然开始神叨叨地和室友们说自己撞鬼了,就是半夜在宿舍窗外看到的。
窗外树影幢幢,月色惨白,一个吊死的女鬼。
自然,没人信她,有的骂她没事吓人,有的嘲她是个又丑又肥的疯婆子。
杨小茜四处倾诉未果,j-i,ng神状态越来越差。她白天上课的时候倒还正常,但到了晚上就发疯,又哭又闹还吊嗓子,吵得室友们集体向学校投诉,要把她轰出去。
辅导员一开始觉得这孩子是不是j-i,ng神有问题,但坐下来好好谈心的时候,她又觉得杨小茜情绪稳定,逻辑清晰,一切正常,只有入了夜才疯疯傻傻,而且对此毫无记忆。如果说她有什么“幻觉”,就只有那天窗外的女鬼,其他也没捏造过什么事实。
辅导员琢磨着,既然一切起因是杨小茜半夜撞见的那个吊死鬼,这才联系了鹤鸣山天师。毕竟,杨小茜那栋宿舍以前的确死过人——一个女孩子,不是吊死的,是跳楼死的。
子桢仔仔细细地把杨小茜给检查了一遍,确定断定以及肯定这姑娘没有被邪祟附体。子桢虽然道行一般,但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到了晚上,子桢也在宿舍窗外布阵结符,没有丝毫风吹草动的迹象。可是,哪怕施了鹤鸣山引以为豪的安宁咒,杨小茜晚上依然安定不下来。
祝泉泽到底骨子里不是道医,而是正儿八经名牌大学毕业的医学生。他听完子桢一番话,忍不住皱起眉头:“我这方子主要就是清热降火的,要真能有什么效果,可能就和掺了阿|普|唑|仑的王老吉差不多。听你刚才说的,‘撞鬼’一事可能是什么误会,但姑娘本身似乎有点躁郁症倾向,我建议还是去找专业的心理咨询师看看吧?”
“学校的心理咨询师不就是辅导员?”子桢常年在山上住,对这些不太了解,“你要知道,我们这儿可不比你们大城市,随便一个三本本科文凭就能去大专当辅导员了。至于正经医院,九皋镇那小破诊所你也不是不知道,和你的水平差不多,就小病吃不死,大病治不了呗。”
祝泉泽脸一黑:“我呸,你怎么说话的?”
“哎哎,我的意思是,这地方太小了,就连个正经心理医生都没有,真要看心理医生那得去a市。那多远啊,杨小茜还是贫困生,家里估计也不肯出这个钱。”
子桢倒还真没想过找心理医生,这触及了他的知识盲区。毕竟,在很多偏远地区,大家对心理疾病的误解颇深。
缺胳膊断腿长瘤子那是又惨又可怜,大家都同情,但脑子出了生理性问题,那就是病人的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镇上不少人总觉得“j-i,ng神分裂是心里y-in暗导致的”,“抑郁症还不是怪自己不坚强”,就好像“正确的思想”就能根治神经元疾病一样。
祝泉泽想想,觉得挺不公平。他叹了一口气,提议道:“要不这样,你带我去见见那个杨小茜?”
虽然他不是正经心理咨询师出身,但临床心理学那点基础知识还是有的,聊胜于无。
于是,子桢带着祝泉泽,以及一帖清心安神散就来到了九皋镇技术职业学校。祝泉泽借用了辅导员的办公室,请杨小茜喝了一杯奶茶。小姑娘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显然这些天的确没睡好。
刚进门的时候,杨小茜的情绪很糟,因为她又双叒叕被学校给“约谈”了,简直令人烦不胜烦。但她瞅了祝泉泽一眼,大概是从来没在镇里见过长这么好看的小哥哥,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
杨小茜早把那套撞鬼了的说辞讲了无数遍,和祝泉泽再复述的时候,就和背课文一样,语速又快又敷衍,最后还自暴自弃地加上一句——“爱信不信吧,反正也没人信的”。
祝泉泽模模糊糊地回想着以前书上读过的内容:心理咨询的第一步,咨询师需要让对方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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