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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料定阳冬晚反应会淡如水,却不敢想,就是个炸毛。
“嗯,阳冬晚,鉴于你的良苦用心,你还是去帝凡人找路稣年更合适,他会给你明确答案,以及相应的补偿,而这些,你知道的,我记不大起。”
阳冬晚的威严也就在自家公司里装腔作势了,到其它地方不是吊儿郎当就是给炮轰,除了是直男之外,和张秋白臭味相投。
张嘴又闭嘴,最后两手揉着路锦丰脸,“记不起没关系,现在记住我就够了。”
“阳先生,你应该懂得自重。”路锦丰扯开他的手,声音没了先前的清和,勾起唇角的笑意,“你的话还真是容易让人误会呀。”
“别误会啊,就是喜欢你的意思。”阳冬晚秉着一贯特纯洁的眼神。
他起身,一手搭在阳冬晚肩膀,手往下摸,抵在他下体,循序渐进,阳冬晚愣住了,忙抓住他的手,“你干嘛?”
“不知道你说的喜欢是什么类型的喜欢,想要试探一下,希望是我误会了。”有心举动,无心yù_wàng,只是单纯性看着阳冬晚一炸毛一深思的模样,有趣罢了。
路锦丰缩回手,坐椅子上,两腿交叉,朝阳冬晚抬抬下巴,“阳冬晚,你多大了?”
“老子十八了。”阳冬晚撇撇嘴,提了提裤子,瞄了眼尴尬的地方,“你丫敢调/戏我,调戏谁也不能调戏我,担心我整死你。”
“我乐意,”路锦丰脚勾了张圆凳子,摆在阳冬晚身前,“你家员工服的衣服和裤子,设计图纸给已经发你邮箱了,有什么意见没有,既然是老同学的话,优惠也就算了,质量有问题退换两个工作日内给你送去。”
“哦。”阳冬晚坐下,盯着路锦丰脸看了好一会儿,嘻哈道:“你给我限量版设计件呗,我天天穿。”
“要不要diy一件,把我照片也给印上去,嗯?”路锦丰问。
阳冬晚一听,乐乎了,“好啊,前面后面都要,咱两来张合照,放在前面,怎么样?”
路锦丰岿然不动,分外冷静坐着,略微思考,“嗯,限量版,又是我的照片,把你手头的你家房地产股票给我三分之一,我明天就把设计图给你,只要你一点头,一周内我亲自到你公司双手给你奉上。”
“啊?”阳冬晚警惕了,“我去,你逗我啊。”
阳冬晚条件反射的挑眉,路锦丰笑出声,手指拨弄着咖啡桌上的巧克力糖果,阳冬晚又凑过来,贼模贼样,“我说你怎么不吃蟹黄瓜子?”
柳陈安给路锦丰送便当,一进办公室,就见到阳冬晚翘着二郎腿,闲适自若。
“靠,你来干嘛?”阳冬晚有模有样看杂志,桌上摆了两份快餐,四罐可乐,见到柳陈安手里的便当盒,当即笑呵呵道:“诶哟,瞧着呢,我当是干什么,小媳妇样,柳陈安,这么多年了你在他面前还是一样没出息!”
持着日积月累的风度和矜持,还有女性成熟的端庄,柳陈安从容应答:“我就是个小媳妇怎么了,再怎么着也比你妻管严说话有底气。”
阳冬晚撇嘴,“你这女人,再这么不解风情,估计都没人敢要。”
不试图和一个弱智争辩,那样会显得自己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柳陈安眉眼一笑,将便当放到办公桌上,“亲手给你做的,胡萝卜、海带丝、西兰花、里脊肉、土豆丝、培根,先吃饭,再工作,三餐不规律,有一顿没一顿的对胃不好。”
刚吃了大碗的水饺,这下就算想吃也无福消受,“下午没没课吗?”
柳陈安毕业后回南岛,在南岛福大,有名的私立大学做讲师,“别说了,到底是个私立学校,不是我有歧视,主修我历史的有四十几个学生,每次给他们讲课,睡觉的睡觉,玩手机的玩手机,看看杂志看偶像剧的一把抓,最可恨的一学生男的,那天来上课跟我说他书没了,我问他什么书,他还一脸不耐烦地说世界史,我压根就没见过他!”
阳冬晚拉开易拉罐铝盒盖,喝了小半口,不计形象地笑。“你还真别说,柳陈安,这要是你给我上课,别说几个月了,就是四年,我也不会来,两节课九十分钟对着你这张脸,我会内分泌失调。”
开了便当盒开,一股子菜香还冒着热气,路锦丰拿着勺子,“我导师的同学是北尘知名出版社的社长,出版社旗下有一家杂志社,言情板块和历史板块,深受年轻一代人喜爱,有考虑去出版社工作吗?”路锦丰问他。
“别啊,干嘛去北城,我老婆在报社工作,你和我老婆一起不也挺好。”阳冬晚努嘴,说道。
跟阳冬晚老婆见过两面,也就当真才见过两面,不熟,谈不上话。
“你老婆在哪家报社?”柳陈安问阳冬晚。
“民江晚报,你什么时候去了我给她说声,让她给你介绍。”阳冬晚走过来,路锦丰吃得正香,一屁股坐在了办公桌上,指尖关节轻叩桌面。
这要是拒绝了指不准给阳冬晚骂得狗血喷头,答应了她根本就没那份心,柳陈安只好看着路锦丰,默默不说话。
“什么时候决定了再跟我说,我给你安排。”路锦丰说。“阳冬晚,把快餐送到十四楼设计总监办公室,谢谢。”
“权凯霖吗?”柳陈安眨巴着眼睛,笑着说:“我给你送去,今天我生日你不许迟到。”临走时又特地交代。
就这样过了两小时,期间路锦丰出去开了半小时的临时会议,然后回来,阳冬晚大大咧咧横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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