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怕被咬到,不会勉强你,那我也不帮你吹喔。」
「随便,反正也没人帮我吹过。」
我实在太怕得性病了,万一嘴巴长菜花,以後要去给人电烧怎麽办?
其实我很不想跟这人喇舌,但是他嘴巴一督过来,我就只能接招了。亲完,那人在我胸上摸一摸抓一抓亲一亲,鸟也摸一摸抓一抓亲一亲,就把我死鱼翻身了。
我才在紧张,让非按摩棒以外的东西进来会不会很痛,那人忽然就督过来,在我的臀缝里磨来磨去。我吓到,赶快坐起来,「耶干,是不用润滑喔?你有没有经验啊?」
「我看你已经很湿了啊,很爽喔?」那人一脸淫猥的说。
「干你是眼睛脱窗?湿的是前面又不是後面,後面湿那还得了?你白的进去,黑的出来,都巧克力棒了。」
「喔,好啦,润滑在那,要我帮你涂吗?」
呵,还知道问?
情趣不足,扫兴有馀。反正涂润滑这事我挺习惯了,抱著快点挺过去,以後保证不会再犯的心态,我从床头柜上把润滑拿过来,自己挖了一些,快速督进去後面,完全没有迟疑。
那人也听了我的话,一边看我捅自己,一边往他已经戴好套子的小鸟上老老实实涂了一些。
其实我在心里很抱怨这人连个ky都不买,居然要用饭店的润滑,是有多抠,只想打免钱的炮。但是我的抱怨已经不只这些了,在许许多多的缺点之前,这种小小的缺点真的不足为惧。
更何况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各人罪业只能各人担了,还能怎样?只能说,今天是我人生重要的一天,因为自今天之後,我可以下定决心,终生与lelo为伍。
「好了,都涂了,接下来不要再jī_jī歪歪那麽多,我要干了喔。」
干这人为什麽要一直讲垃圾话,真的让人很不爽。
「你废话太多,谁跟你jī_jī歪歪,你他妈才在那边jī_jī歪歪。」
「你怎麽本人比网路上还凶?我是怕你紧张,你真的怕的话,我不做,也没损失啊。」
我一听就笑了,「你那种放长线钓大鱼的话,还是拿去钓无知懵懂纯情少男吧,大家都是男的,这几招心里都有数啦。我既然要约,就是出来享受的,怕烫就别吃啊。」
「好啦,那我来了。」
我本来做好了心理准备,等一下那根降龙棒一塞进来,说不定会超级痛--然後,我只有在他刚进来的时候有感觉。
那人还帮我在屁股底下垫枕头,说这样比较轻松不会痛,我从那个时候就一直在期待,真实的ròu_bàng会不会又硬又烫?会不会比按摩棒更爽?然後我发现,真的是没什麽感觉……
……真的不是我菊穴坏死吗?或是直肠没有神经什麽的。
干!那个人太小了!比按摩棒还小!我都已经习惯按摩棒的尺寸了!这人简直跟铅笔似的。
我才要抱怨而已,那人的手机又响了。他赶快拔出来,说了声:「等一下,我接电话。」这让我整个人软到一个不行,「你这样很没礼貌耶。」
「就跟你说年终了咩,你也要体谅上班族的无奈啊。」
「那你不会滚回去上班吗?他娘的约个屁炮?你不会用飞机杯弄一弄就好?这样你还可以边接电话边尻咧。」我整个很怒,根本口不择言。
「那你也按摩棒干一干就好了啊,说到底大家还不都是图个温暖?乖啦,接完就过来了。」
我实在不吃这种安抚,整个肚子里气炸,但是想骂的都已经骂完了,反而暂时没什麽气。
等到那人回来,爬上床,我问他:「手机是关了没?」
「暂时不会打来了啦。」那人解开浴巾,又要再战。我抱怨道:「你是有没有经验?会不会弄?」
那人挥挥手说:「有啦有啦,你不了解,怎样我也活得比你久啊,你继续试了就知道。」
我又认真看了一次,发现那人的jī_jī真的很小,就算已经站起来了,还是很小。我完全不知道这人说自己是完全的一,到底是什麽北七心态在作祟。
乔好了姿势,又开战一次,基本上就是他一直往里头钻,一直撞一直动,而奇妙的--我除了感觉到有东西在进来、出去,还有这个人很重很胖以外,其他什麽感觉都没有。
就好像尻枪的时候不插按摩棒一样,有一个地方一直很痒,但是根本搔不到痒处,不够爽啊。
铁定是他都没有插到我的前列腺,不然就是他不够弯。平常我用按摩棒插著,开给他震动,他就自己在那边猛撞我的前列腺,我完全可以爽到出汁。这人根本比按摩棒还要不如喔干!
我实在受够了,躺在那边跟死鱼一样,做不抵抗政策,那人在那边自己叫说:「喔,跟你做爱好爽,我要去了。」干你娘我根本还没爽到啊!早泄男!快枪侠!
逼不得已我告诉他:「你丢完套子,过来用手帮我插一下。」
那人一脸淫猥的看著我:「喔,大屌不够,还要用手喔?好啊,我可是黄金右手。」
想想,日本人都是鸟短所以手快,上帝帮你关了一扇门,一定会帮你开一扇窗,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我就姑且相信你一次吧。
意外的,可能是四根手指,加起来比鸟长也比鸟粗,还可以动得比较快,靠著他一边用手插,我自己在前边撸,好不容易才去了--去完,看著床单上湿湿臭臭的洨,我心里充满说不出的空虚。
连快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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