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冉遇走了。
她想,陆余安该明白了,他总是个聪明人。
青潋和周冉遇上了公交车,准备去常去的那家抹茶店消磨时间。
周冉遇看着正盯着窗外走神的青潋,推了推她:“真和学长在一起了啊?”
青潋点点头。
“你喜欢那个沈学长?”
青潋认真道:“喜欢。”
“冉冉,我以前觉得我喜欢陆余安,喜欢的很难受,四年里无数次劝自己放弃,哪怕后来在一起了,我也习惯性地告诉自己,不要执着于他。而现在和学长在一起,我只会告诉自己,我喜欢,其余什么念头都没有。”
周冉遇摸了摸她的头:“你喜欢就行,反正我总是支持你的。”
青潋有些感动,周冉遇补充道:“你早点嫁出去,也省的阿爸担心。”
“去你大爷的!”
两人嘻嘻哈哈,打闹着到了抹茶店,十分懒惰地过了一下午。
青潋提前一周就去了学校,因为沈诉柏跟她说学校项目有要收尾的工作,他实习结束就已经回学校去了。
从家里到学校,坐高铁四个小时,青潋提着28寸的行李箱,背着,一身汗地挤出高铁站。
“小潋!”沈诉柏站在出站口喊她的名字。
浅黄色的短袖和牛仔裤,裤腿卷了起来,露出脚踝,白色的板鞋,整个人都散着光。
青潋开开心心地冲过去,沈诉柏张开双臂,想抱抱她。
结果女生一个刹车停在了他面前。
“我身上全是汗味!”青潋嘟了嘟嘴,不想他凑过来。
沈诉柏笑着一个跨步站到她面前,弯腰严严实实地抱住了她。
“小玫瑰花是不会有汗味的。”
青潋埋在他怀里,偷偷笑了起来。
沈诉柏拖着行李,青潋像个小尾巴跟在他后面。
边上一对母子和青潋一起下的车,小男孩约莫五六岁的样子,此刻困的不行,走不动路,那妈妈就把他放在行李箱上靠着,自己推着行李箱走。
青潋觉得有趣,多看了两眼。
沈诉柏就停了下来。
他一脚撑住行李箱,两手握住青潋的腰,轻轻松松把女生提起来坐在了行李箱上。青潋一米六的个子,28寸的行李箱,她坐在上面全然够不着地。
沈诉柏觉得可爱地不行,推着行李箱往前走。
青潋羞红了脸,小声道:“我要下来啦!好多人看!”
沈诉柏笑道:“你看他们做什么,看我。”
青潋把脸埋在他拉行李箱的手上,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一直到停车场,沈诉柏才给她放下来。
车里开了空调,没一会就凉快下来了。
青潋从里吭哧吭哧翻了半天,终于从最底下翻出一个包装的严严实实地小盒子来,递给沈诉柏。
沈诉柏接过来,晃了晃,盒子发出轻微的碰撞声音。
“可以拆吗?”他问青潋。
青潋点点头,眨着眼睛看他。
沈诉柏小心的拆开外包装,打开盒子,是一条很细的银手链。
手链细细的一条,上面坠着一个小小的银片,沈诉柏拿起来仔细看了下,上面刻着简笔的玫瑰花和字母s。
青潋有点紧张,小声问:“你喜欢吗,不是什么很贵的手链,你带手链吗,不戴也没关系……”
沈诉柏拆开手链的暗扣,把左手手腕递过来,温柔道:“给我戴上吧。”
青潋这才欢喜地接过来,给他戴上。
手链不显眼,正好比手腕宽出一指,银白色的温润光泽很是好看,银色的小圆片贴着虎口内侧。沈诉柏轻轻地摸了下上面刻的字。无声地笑了笑。
沈诉柏给青潋把行李搬上宿舍,约好了等她收拾好带她去吃饭,这才回了自己宿舍。
木恪听留在学校没回去,此刻正躺在床上,手肘撑着床板,对着id上的沙雕视频笑得毫无形象。
沈诉柏进来的时候,他正在哈哈哈哈,也没分出注意给这位向来话不多的室友。
然而,沈诉柏今天却反常地凑上来,他站在往上铺去的楼梯上,喊木恪听。
“木恪听。”沈诉柏理了下头发。
“咋了?”木恪听的眼睛还黏在屏幕上,漫不经心地应道。
“木恪听。”沈诉柏又喊,他伸出左手在木恪听面前晃了两下。
“干嘛呢,挡着我看视频了。”木恪听拍开他的手。
沈诉柏啪一下阖上了木恪听的平板,又理了下头发。
木恪听怒目而视,盯着沈诉柏喊道:“大兄弟,你嗑药了吗?”
沈诉柏无言地理了下头发,木恪听被那银光闪了下。
这才大惊小怪地扑上来,扭住他的手腕,看那手链:“千年手表鬼,居然带手链了?”翻到那圆片上的字母,“s?沈诉柏,沈,q,q,我去,你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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