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尚未被开发到的更深处仍有着无比的饥渴,但贪吃的肉`穴正慢慢地被喂饱,他抱着膝盖仰躺在榻上,自己以淫具操弄着那火热的花心,仿佛便是卧在飘飘欲仙的云层之上,面颊醺然,眼眸雾罩,那裸露在外的肌肤滚烫而不断渗出汗液,热气受室内清寒空气一激,多有淡淡白雾环绕,一时真是如云中的真君,雾里的神仙。室内春意更浓,连冰寒气息亦被驱散一二,变得温暖起来。
凌飞寒动作了半晌,终于将那物连根捅入饥渴的后`穴里。他舒爽得呻吟不已,只觉股间欢愉,实乃躯体至乐,便一直这般沉沦下去也是无妨。这满足的宁静只维持了一会儿,腹内给那物填塞满的地方因之前的摩擦而充血胀涩,紧绷绷的胀得发疼。那东西只是进去仍无法满足它的需求,他右足只轻轻一颤,牵动腹内那根孽物,肠道内壁凡被它刮擦到的嫩肉尽皆如被火烧,舒适的享受再度化为激烈的情`欲,只想无休无止地索求被那物抽`插抵弄带来的酸麻酥痒的快感。
他眼中能看见自己平躺着的胸膛,堆雪般的两片结实胸肌上各各立着一簇樱红,煞是好看。胸膛下是凹陷下去的腹部,小腹却随着那物的抽`插时而收紧,时而放松,牵扯得胯间如烧红坚韧般高昂的阴`茎颤颤巍巍晃动不已。阴`茎两边便是由他自己主动掰开抬高的两条紧实大腿,紧挨着大腿根的足踝,有一只扣着暗红色的鹿茸男形,他蜷着脚趾,上下摆动那只脚,那东西就跟着上下动作,带着些微被肉`穴紧咬不放的“噗叽”声没入臀缝,他的身体便随即一阵满足的轻颤。
这淫靡的景象,连他自己也不禁看得双颊绯红,又是害羞,却又是一种异样的欢喜,只觉甚是好看。上次瞧见的那个……系着两只铃铛,底端嵌着碧玉雕花,茎身刻了螺纹的精巧银器,真该买下来,插在那儿必定更为美艳……
右足的动作频率随着这番旖想变得愈来愈快,连带抽`插的幅度也大了许多。他脑中晕晕陶陶的,清明的思绪已不复存在,只剩下对这来自臀缝深处、肚肠内里的极乐快感的不断接收、承受、享用和呻吟,再无外界牵念。
他将沉沦下去,溺毙在这无边无际的欲`望海洋,或者,待潮汐褪尽,被遗留在现实的孤岛上苟延残喘。
这里就是人间的仙境!而如今的这种乐趣,也不过仅是仙境的小小一隅,尚未抵达那真正美轮美奂的殿堂!
凌飞寒不再吝惜声音,他似在跳着一支荒唐的淫舞,右足的旋磨抽动牵引着他全身每一块肌肉,并引他唱出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秽乱吟哦之声。在这专为练功建造的密室内,他尽可以毫无顾忌,肆意亵玩自己,不必担心被门下察觉,丢了脸面。
他开始翻滚身躯,将腿伸长,拉高,交叠胸前。他不再需要如何标准的姿势,只是本能地寻找着能让自己满足的方式,以便能将那物送入得更深,角度扭转得更妙,刺激得自己更快活。他呼喊不已,凌乱挂在身上的衣衫尽数脱落,只余一具白练也似的身躯在榻上乱舞扭动。
他头抵着石壁,那壁上挂着一只小小的铜钟,他在钟口下喘息呻吟,完全为欲`望控制。那口钟纹丝不动,他双眼朝上,刚对上铜钟空心,那口钟陡然“噌”地一声警鸣,宛如正对着他头脑降下的一道符令,却将他震得浑身一僵,竟而停下了动作。
钟响……
警钟……有大事发生,必须得由我出面?
钟声再响,明显并非他方才情迷撞上所致。在这个要命的关头,究竟……是什么事情……
思维只要微一松懈,从尾椎骨涌上来的便是潮水般席卷全身骨骼肌肉的酸麻快感。他难受得捏紧手指,抓得太紧以致连修剪平整的指甲也在腿上留下几道血痕。然而门内大事,余人做不了主,他却如何能置身事外!
我……能做到的。冰玉寒功,本就是……磨练人意志的功夫,以前的软弱妥协使得自己愈加受此掣肘。或许强撑过这等劫难,才能够功行圆满。若是如师父一般……
“唔!”
回想起师父,倒是令他更多了一些坚定,右足抬起将那物完全从体内抽出,弯腰要去解开革带,又颤抖着硬将挺立着的阴`茎按下去。然而那东西那般硬`挺,一松手又弹回原处。他一咬牙再按,抽出汗巾将它与左腿根缚在一处,从床下捡起裤子穿上,再着上装,一层层裹好了,除却面色绯红,热汗仍在外冒,竟看不出特别之处。
他收拾停当,起身迈出一步,到底有些虚浮腿软。他连忙站直按捺呼吸,又抬手将揉乱的长发梳理顺滑,将注意力集中一点,目不斜视地稳稳走向门口,开启了石门机关。
门外乃是他的卧室,和内里密室截然不同,牙床香帐,珠帘低垂,锦绣烂漫。门人知晓他在密室练功,等闲也并不闯入卧室,只在外间花厅等候。他直行穿过门厅,途间只斜瞟一眼妆镜,确认自己外表看来并无大碍,乃昂首阔步来到门人面前,轻咳一声,道:“何事?”
声音!
话出口才知自己嗓子已有些沙哑,刚才从这嗓子里吐出了多少淫靡的高吟低唱,竟至于斯!他面上立时一热,体内热气奔涌,令得传信的门人不禁有些讶异。但大事为重,那门人还是立即回话,道:“有人求见宫主……”
凌飞寒体内如钻心剜髓的酥痒,为这一答案几乎就要站立不住,一挥衣袖蹙眉叱道:“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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