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纳没好气地说,“让开,我今天的航海日志还没有写呢!再说,这不是你的锅吗??!!”“安啦安啦,别炸毛啦~”
吵吵嚷嚷的声音逐渐远去,萨缪尔一路往甲板走去,和沿途遇上的人都友好而简短地打了个招呼,他一路走着,步伐稳健。
说起来,是什么时候与安提关系这么好的呢?也仅仅只是过了三天而已,就已经由一开始的玩笑好友变成了真正的好友,还谈地格外投机。萨缪尔边走边想着,他脸上的神色称得上是漫不经心,走着走着,他伸手整了整衣领上的皱褶。他仍沉浸在思绪中。
是因为同为船长的原因?我有十年的航海经验,与我交流很愉快?一些航海知识?
不,不对。
我们都喜爱看书,看的书单有重合?
也不对。
看得出来,安提很喜爱这片大海,我亦然。不论是微波还是怒涛,大海的每一个变化都无可预测,神秘而美丽。他很喜欢追求刺激,喜欢冒险,年轻确实有活力,而我早已过了那个年纪。
想不明白。没有结论。或许就是人天生投缘吧。萨缪尔此时已走到了甲板上,抬眼一看,安提的背影修长挺拔,今天的船长服,是天蓝色的呢,就像天空的颜色。
萨缪尔抬步向前走去,脑海里突然窜进一句话来:总有人命中注定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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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走近了看,萨缪尔发现安提正拿着一个黄铜望远镜在向海上望,“看见了什么?”萨缪尔饶有趣味地问道,同时他顺着安提的目光看去,远处隐隐约约像是有一个海岛的轮廓。
“一个....有意思的小岛。”安提放下望远镜,朝他笑了笑,并极为熟稔自然地把望远镜向他手里一塞,以目示意他自己看看。萨缪尔无奈地笑了笑,哦已经熟到这种程度了啊,拿起来往眼前一放。
面前出现了一座小岛。说是小岛也不尽然,它看起来更像一块巨大的岩石,岩石奇形怪状,但它的顶部却似乎是平整的,上覆盖了一片郁郁葱葱的低矮的树林,这抹绿色算是给单调的航行中增添了一抹亮色,远远看去,就像这个小岛戴了一顶......绿帽子。
安提站在旁边,目光又移向远方。和萨缪尔十分地投缘,难得遇到这么志趣相投的船长了啊!他的神色仍是淡淡,不辨喜怒。即使从帝国第一海事学院毕业,交了罗格格纳这些朋友,可我与他们终究是不同的。一直以来,好像没有人真正理解我,可这个人,他似乎.....海鸟啄食着小鱼,浪花ji-an起了飞沫。安提又悄悄扬了扬嘴角,海风吹来,身心舒畅。
不过让人惊奇的不是这个小岛绿帽子,毕竟绿帽子这个东西,只有戴在人的头上才让人惊奇啊^_^萨缪尔挪了挪视线,仔细看去。远方的景象再次被拉近,小岛左侧方光秃秃的,而右侧却有像尖塔式的一些峭壁,左侧与右侧间形成了一个岬角。大约是因为小岛阻止了一些海浪前进,洋流在此略转向以及海水的侵蚀作用,竟然形成了一个海蚀拱桥!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东西。
安提见萨缪尔放下了望远镜,微微一笑:“看到了?”
“确实是很有趣的海上拱桥。第一次出海遇见这个可算难得。”萨缪尔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一抹笑意倏然而逝。他心知安提是怕他闷坏了,叫他出来走走,看看海上的新奇东西,但他似乎忘了,自己真的是个有着十年(划重点)航海经验的船长啊!虽说海蚀拱桥少见,但他也是见过的。他忍不住想笑却又忍住,只笑意一现即逝,神色里却满是纵容。心中暖洋洋的,萨缪尔想着,等下次有机会邀请他来自己的船上,一起去看纽陵兰岛附近的全帝国最大的浅海珊瑚礁,可好看啦~
他们并肩站着,扶着围栏,随意地聊着。海风将他们的声音带向远处.......远处甲板的人员耳边只捕捉到只言片语:“家乡........航行......冒险号......”两人的神色都柔和极了,从背后看来,蓝红两道背影竟是异常地协调。白色的海鸟振翅飞过他们的头顶,扑棱扑棱发出清脆的叫声,又愉快地一个扎猛子扎进海里捕鱼吃。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可能会近距离接触海蚀拱桥,毕竟是一个很好的场所呢~
第7章 捕鱼
第七章 捕鱼
海上不知岁月。
一晃几个春秋 。呸呸呸,划掉划掉。
海上时间飞快,时间的流逝似乎并没有带来什么显眼的变化。一连两个星期前方皆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放眼望去,方圆千里,除了海水还是海水,虽然大家都知道航线正确,可这种犹如被天地遗弃的感觉还是让部分心理素质差的船员时不时地感到茫然,慌张。而这种海上的单调生活也无形中增加了一种枯燥感。
于是安提与萨缪尔的闲聊日常加上了给部分船员做心理疏导的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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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海上航行第二十天 。船上的蔬菜也已消耗过半,为了缓解上述局面以及解决眼下食物匮乏的问题,安提提出了捕鱼的想法,就是没有强制规定,在保证船的安全航行的情况下,自由地捕鱼,方式不限,也好让船员摸索点乐趣,放松一下心情,兴许能缓解由于长途旅行而觉得茫然恐慌的情绪。
一番讨论后确认了细节,最终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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