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铘的嘴角微翘,俯下身,朝火钰的耳边吹了口热气,“你这样的反应,我会不高兴的哦。”然后,在他耳边轻声的低语道。话音刚落,身下的人儿便紧紧的将双手环在了他身后,就像害怕他会起身说出杀人的命令一般。
“紫……紫铘。”他的名字轻声的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甘心的颤抖,却让他的心都酥软起来,终于,他无法克制的开始占有这个他朝思暮想的身体,仿佛想要这具身体永远记住自己一般……
白色的裘皮地毯上,j-i,ng疲力尽的火钰沉沉的睡着,身上盖着那件黑色的裘皮大衣,紫铘低头看着熟睡的人儿,眼里尽是温暖的笑意,他抬起手玩弄着披散在地毯上的黑色长发,它们带着主人汗s-hi的味道,那些汗水,在他看来,就如同自己的战利品一般。
“陛下如此温柔的对待一个男宠,就不担心奴家吃醋吗?”落羽的声音带着笑意,随着自己的步伐慢慢从楼梯口来到了紫铘的面前。
紫铘的眼神,依然没有离开仍然熟睡着的人儿,“我应该下过令,今天的娈宫任何人不得进入吧。”
落羽依然面带着微笑,轻盈的跪在了紫铘的脚边,“陛下忘了吗?奴家可是这娈宫的宫主,已是出不去之人,如何遵从”不得进入“的旨意呢?”
“我倒把这事给忘了。”紫铘笑出了声,手指却依然不舍的在火钰的脸颊上游走着,由于大汗淋漓过,肌肤带着一丝黏黏的感觉,这样的触感居然让他的眼神又开始炙热了起来。
“陛下可是真心喜欢上他了?”紫铘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都无法逃脱落羽那双狭长而美丽的双眸,那是一双从小便在这娈宫中看尽各种喜怒哀乐的双眼,“今天被他带来的那件裘皮大衣,本应是陛下的防寒衣物吧。”
紫铘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眼看向了面前的落羽,“你想说什么?”面前这个男人美丽到深不可测,这偌大的娈宫实际上就是一家开在宫廷中的妓院罢了,据他所知,当初修建这个地方,只是当时的国王犒赏有功之臣的场所,后来也便这样一代一代的传了下来,而掌管这里的人,除了对国王敬畏三分以外,对其他达官显贵不卑不吭,早已成了不成文的规矩,他无意打破着延续了几百年的规矩,却也不喜欢被人干涉过多。
落羽的双眸依然直视着紫铘,他能从那双褐色的眼眸中看到防备和来自帝王的凌厉,“奴家只是想提醒陛下,想要驯服野兽,很可能会伤了自己。”
紫铘毫不温柔的擒住落羽的下颌,微眯的双眼带着怒气,“何来野兽之说?”
落羽依然没有任何逃避,脸上的笑容也不曾收起,“陛下难道忘了那场剑舞吗?陛下难道真看不出那从心底涌出的恨意?”
他怎么会忘了被那双眼眸紧紧盯住的感觉,那样的恨意他再熟悉不过,紫铘冷笑着松开洛羽,“这就不必你c,ao心了。”可那又怎样?他只想被那双眼眸注视着而已,哪怕是恨,也无所谓。
第15章 第15章
“你叫什么名字?”面前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光,光晕修饰着身形的轮廓,线条流畅而柔美,小童抬起头仰望着正低头看着他的面容,一把白色的缎面折扇上,用墨书写着一个“雲”字,他看不懂书法,但他却觉得那个字很是好看,就像那张望着他微笑的脸,干净的如同行云流水。“不会说话吗?”面前的男人弯下身,忽然靠近的脸带着一丝担忧,一双清澈的眼眸盯的小童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小童立刻用力的摇着头,却又怕自己的动作无法表达清楚想法,连忙张嘴回答道,“会,会说话,只是,没名字。”
听到小童的回答,男人轻轻的松了口气,收起手中的扇子,抬起手揉了揉男孩的短发,脸上尽是宠溺的笑,“你从何而来?为何没有名字?说来我听听。”
那声音很是好听,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不知道从何而来,只知道是被抓来的,没有家人,所以没有名字。”从记事起,他便是一个人,靠着好心人给的剩饭剩菜过日子,他不知道自己生在哪里,或者要去往哪里,他每天要做的,就是让自己活着。直到,遇到一场大屠杀,他从那些四散逃离的人口中得知,这叫做战争,强者征服弱者,成为王。
听完他的回答,男子直起身,“以后,你可以叫我洛雲。”说着,洛雲拉起男孩的手,将他带到一张桌台前,“吃吧。”桌上是他吩咐侍者准备好的饭菜水果,每一次,他都会从众多俘虏中挑选一个最年幼的孩子照顾,不为别的,只希望尽自己的所能,让他们能更晚一点接触到那些本不应他们承受的伤害,他把这种行为理解为赎罪,只为自己的内心能好过一些。
男孩用力的吞了口唾沫,却还是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想要大快朵颐的想法,抬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在确认这些都是他可以食用的一般,看到这副表情,洛雲忍不住笑出了声,“去吃吧,它们都是你的。”
听到再一次的确认,男孩连忙跪在了桌台前,却并没狼吞虎咽的一顿胡吃海喝,而是慢条斯理的开始进餐,洛雲摊开扇子,轻摇着风,忍不住猜测起这个孩子的身世。那张被黑泥遮掩着的脏兮兮的小脸看不出孩子的长相,但轮廓却秀美可人,那双无法被遮挡住的双眼,狭长,眼尾上翘,似乎总是带着笑意,看起来不过才6、7岁的模样,但有一种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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