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蹦蹦跳跳一边大喊大叫,穿着内裤跌跌撞撞地从浴室里跑出来。
母亲见状惊恐万分,迎上去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亲爱的?”
“我的妈呀!你自己问问这两个小妖精,都干了什么好事!”他痛苦地内裤脱掉,往外面一翻,受惊的蜈蚣从内裤里爬了出来。
“啊——”母亲一见到蜈蚣就双手抱脑惊叫起来。然后就拉着我和姐姐拷问。
“我已经受够了!他妈的!我堂堂一个大男人,凭什么受你们两个小妖精的虐待!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们我就是乌龟王八蛋!”新父亲左手捂着痛处,发了疯似的进厨房,出来时右手举着菜刀,我和姐姐吓得满屋子跑。
母亲一边阻拦新爸爸的疯狂行为,一边把他推进了房间。我们看到妈妈跪下来求新爸爸息怒,新爸爸甩开母亲愤怒地说:“我一定要剥了他们的皮!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个屋子的主人!”他举着菜刀又要跑出来,却被母亲拉住不放。于是新爸爸就说:“好啊,你护着他们的话,那我就离开好啦!我不用为了你这个臭婊子受这份罪!”他说完抽搐了一下,随即捂住下体痛苦地倒在床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呀?你可以惩罚他们,但不能闹出人命啊!”母亲低声哀求。
于是他们俩在房间里低声碎语,好像慢慢达成了协议。母亲从房里出来,愤怒地瞟了我们一眼。新爸爸随后从房间里冲出来,把姐姐拉了进去。母亲一屁股坐下,一脸无辜地说:“这是你们自找的!”
房门“砰”地关了起来,里面传来椅子柜子碰撞的声音,情形宛如大灰狼在捕猎小白兔。
姐姐一边哭一边乞求着:“不要,不要这样,不要……爸爸,我求你了,放了我吧……”伴随着一串串衣服被撕破的声音,姐姐的哭声越来越大,最终却无法逃脱新爸爸的魔爪,她痛苦的哭喊最后变成了跟母亲一样的呻吟。
姐姐从房间出来的时候衣衫褴楼,头发凌乱,脸上一块青一块紫,嘴唇流着血,眼睛直勾勾的像没了灵魂。我害怕地迎上前去,她却不理我,径直走到后院,蜷缩在墙角里。这一年,她才十三岁。
那天晚上,我抱着姐姐一直呆在后院里,头顶是巨大的苍穹,底下可能会有蜈蚣或草蛇,月光增加了这个世界的阴霾,而楼上,依然传来母亲和新爸爸做爱的声音。
“姐姐,要不我们去把那个坏蛋的xx割了吧?”我建议道。
“算了吧,我们斗不过大人的……”姐姐落寞地说。
“姐姐,那我们私奔吧?”我以为两个人一起离家出走就是私奔,所以才这样提议。
“这倒是个好主意。”姐姐说。
☆、(四)(过去)傅林柏:“跟我回家”
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yù_wàng,躲在火车洗手间狭小的空间里,我以为时间可以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始终没有成功。于是,我干脆就做了,伴随着一阵极致的快感,我一转身,单手支着墙,气喘吁吁的,全身感到无比轻松,像卸去了沉重的包袱。
我心情愉快地回到军官身边,这时他已经醒来。
“昨晚睡得还好吗?”我问。
“没怎么睡,只是合了一下眼。”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倒在你的身上了,真抱歉!”
他没有说话,只微微地笑了笑。
将近中午时分,我提议为他画一张肖像,他开始万般推辞,最后拗不过我,只好勉强配合。他一会儿看看窗外风景,一会儿又笑着回过头来,他的手一会儿托着下巴,一会儿又放在两腿之间,整个人显得很不自在。火车上其他人似乎对这件事也很感兴趣,都凑过来观摩,还有人指指点点。这使得军官更加难为情了。
当我把画好的肖像递给他时,他端详了半天,眉头一皱,问道:
“这是我?为什么看起来像个孩子?”
我轻轻一笑,对他说:“在我眼里你就是这样的。”
事实上,无论我给谁画肖像都喜欢将他们儿童化,我喜欢儿童的干净和纯洁。
旁边的人都笑起来,军官手一托下巴,也忍不住笑了。
为了答谢我,他中午请我到餐厅吃饭。在餐厅里我们聊了很多,他开始谈他年轻当兵时的趣事,每每让我忍俊不禁。他说他老婆是父母帮他娶回家的,他十八岁时有一天回到家,父母就让他进房,他推开房门就看见老婆躺在床上。就这样,他们有了第一个儿子,当我想到那个时候也正是我父亲和我母亲结合诞下我的时候,就觉得他讲的事情离我是如此之近。我越来越喜欢这位父亲,我真希望自己就是他的儿子。平时沉默寡言的我也开始对他说自己不幸的遭遇。
父亲死后,母亲改嫁,因为经济困难,姐姐被卖到了镇上的酒店当,然后母亲和继父扔下我远走他乡,一直没有音信,我不得不到洗头店去当学徒。但在洗头店里的遭遇是另一段灰色的记忆,那些肮脏污秽的事情甚至让我无法启齿,讲到这里,我就把话咽了下去。
“总之,”我说,“我必须离开洗头店,去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你怎么会选择去南昌?”军官先生问。
“我不知道,我来到火车站才决定去南昌,我只能见步行步。”
列车员来查票的时候,很快就发现我没有买票。正当我心中忐忑之时,军官掏出钱来,对列车员说:“给他补张票吧。”
“谢谢您,先生。”
他再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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