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小心才造成的,也不能怪他,我也没注意到!”我只有撒谎。一直知道班长在关注我的一切,就算是搞到什么好吃的都会让汤永给我送一份。
“你在我眼里就像我的弟弟,你明白吗!如果有人欺负你我第一个不放过他。如果是他造成的,我对他不客气!”
“真的没事,是我不小心。你别这样,我明白你对我很好。但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别搞出事情来!”
班长最后没有找杰明麻烦,但是我隐隐觉得会有事情发生。
九月份,营长爱人要回江苏老家。营长要杰明将嫂子送回去。(营长家属是老师,七月初就过来了。九月份学校要开学,本来八月底就要走的,因为一些事情就耽搁到了九月中旬。加上需要带的行李太多,所以营长就让杰明帮忙送回去。怎么说我们都是老乡啊。)
那时候我的手已经拆线了,也差不多能下水了。所以杰明走的还是挺放心的。
临走的那晚,我和杰明给互相做过之后就躺在床上聊天。
“手真的好了?”杰明问我。
“恩!只有一点麻的感觉,其他的没有了,可能包扎时间太长了!”我抱着杰明。其实天还是很热,在之前我们早就一身汗了,两个人抱在一起,浑身黏黏的,但是就是不愿意放开,好象一放开就会让对方飞掉似的。也明白明天两个人会有小的分别。所以我们就这么抱着对方,谁也不去冲一下。
“我回去几天你可不准找别人啊,尤其是不准去沈家辉那!更不准对人发浪!”杰明突然冒出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其实那时候我早就不去小沈那学吉他了,我这人有时就是三分钟热度。
看来杰明还是会自卑的。其实他比沈家辉长的好看多了,但是就是没有自知之明。而且我这人怎么会做这样出格的事,要知道和男人搞这事被别人知道了我以后还要脸吗!
“我什么时候浪了?”我知道他在开玩笑。
“你看你现在就浪。”当时我在弄他那个地方的毛,想将它们全部饶成一团,却总是不得要领。听他说这些,我从他身后立马爬到他的身上,用嘴巴对着他的耳朵不停的舔。
也不知道我们对做爱是怎么无事自通的,当时什么都会做。
他的耳朵是最敏感的。给我这么一弄,立马呻吟起来。
“看是我浪还是你浪。”听到他的反应我开始嘲笑他。
我们就在床上滚成一团,开始互相挠对方的痒痒。
那已经是深夜,我们的声音都不能太大,就在这样一个尴尬的气氛下,我们闹了一身汗。部队那时候可没空调,一台破吊扇根本解决不了我们的问题。
闹累了,我们就躺着然后互相望着对方。我很喜欢看他的眼睛,大而有神,我的眼睛太小,要不是眉毛帮忙衬托一下可能就要列入丑人的行列了。
“你看什么呢?”他笑着问,透过月光,我突然想到那次拿信的情形,他也是这么笑的,那次笑的是多么美啊,我的记忆又回到了过去。
“我们这样算不算正常啊?”我问他。对于我突然提出的问题杰明是一点准备都没有。他想了一会,对我说:“可能你太有吸引力了,我一下没把持住,就稀里糊涂上了你贼船!”。他既然开起了玩笑。“谁上谁的床啊?”我指了指床铺,他忽然明白了,呵呵的笑了起来。
“我们就这样了?以后不结婚吗?”我又问。“谁说不结婚了,都要结婚啊,不结婚以后不断子绝孙了。但是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啊,偶尔的聚聚也不错啊。”“呵呵,那样也行啊,那是去你家聚还是去我家啊?”我觉得好奇,“要是被你家那位或者我家那位看到我们俩躺在床上光着身子,你说她们会是什么反应啊?”
杰明到是给我的问题问住了。而且他还一本正经的歪着头在想这个问题。“是啊,那样不被人看成妖怪啊。那样也不行,实在不行的话那我们就开个宾馆?”他转过头问我。
“这样也行?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在一起是吗?”我问。“是啊,你不愿意啊?”“我有什么不愿意的,你只要不乱我都不无谓!”我又提到了他的那件丑事。说实话我真的忘不掉。为这事我一直都不理那个卫生员,甚至在那个卫生员退伍的时候他的挡案里都没什么材料(他比我们早一年兵;文书的工作有一项就是整理士兵的档案)
他被我捅到了痛处,立刻就不言语了。
“怎么?不高兴了?”我摇摇他。
“没有啊,本来就是我的错嘛。你说这件事我那还敢再说什么啊!”他的态度很诚恳,听的我有些感动。本来就没亲眼看到,我也不需要死缠烂打的。
“对了,我这次回去,你想要我带点什么给你?”他转移了话题,也避免再尴尬。
“好象没什么东西吧,随便你。”
他又转过头去,好象又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调过头,说:“给你带赵咏华的专辑吧,你老是听她的《最浪漫的事》,这首歌旋律还不错。”其实他是个公鸭嗓子,五音不全的。但他知道我很喜欢那首歌当中的意境,写的非常好。
我的嗓子却是不错的,有时候他就要我唱歌给他听,如果我不愿意的话,他还会说我显摆呢!
“好啊。”我答应着,“好了,也不早了,明天你还要早起呢。我们都去洗一下吧,浑身都黏到一块了”
“正好啊,省的分了。”他又开玩笑了。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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