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慢慢享受这一场暴力体验,几个男人都把枪收了起来,赤手空拳,骨头的咔嚓声让几个小孩子胆战心惊地缩在母亲的怀抱里面,站在队伍前面的那几个自由派头头显然也有点晃了,天性驱使,他们脸上露出怯弱的表情。
男人们的笑声十分爽朗,有种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豪情,然而这种豪情落入了那些老少妇孺的耳里,就和死神的铃铛无异。
“不觉得我们就像一只只仓鼠吗,主人贴心地为我们准备了木屑钻,偶尔还有在外活动的福利,可是我们无论怎么卖萌打滚都无法逃出生天,永远被禁锢着。”少年突然在林安的耳边说道,那阴沉的语调,让林安觉得很不舒服。沈安嘉好似一个魔教教主,机具魔性,令你明知道这是错的,却又执着地去中魔。
“活着,总是会有些地方被禁锢着。”林安语气如常,仿若他仍旧是坐在车上和少年闲聊。
“开餐。”领头的肌肉男的一声仰天大吼拉开了这场血肉大战,一时间,让人战栗的大笑此彼起伏地响起。
十几个血气方刚的壮年男子像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拥而上。一个剃了光头的男的把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一把揽入怀里,粗糙的大手在女子身上摸来摸去,嘴里还发出猥琐的笑声。女子惊慌失措地想要逃出去,光头一巴掌飞过去,扇得那个女子吐了一口鲜血。
好不容易脱了身,林安猛地一拳砸向光头的脸,光头吐了口血,把怀里的女人扔垃圾一样地推到一边。手指的关节被光头按得“咔嚓”“咔嚓”响,林安一个横扫腿扫过去,仿佛像是踢到了铁板,光头一动不动,光头的一拳却是让林安接连退了几步。光头并不着急,等着林安缓过劲来才又是一拳,脑子嗡嗡地响,林安吐出一口鲜血,在荒凉的戈壁滩□□裸地开着。
“开枪吧。”
沈安嘉蛊惑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原本林安的心是被一层层的包裹住了的,而现在却松动了,说不定在下一秒,那些蛊惑就会立马从四面八方侵蚀“包裹”。
“你可是枪王,挥拳头这种事情不大适合你,师兄。”边说,沈安嘉边躲开了光头的一个重拳,轻巧地绕到光头的身旁,一个重重的肘击落在光头的脖子上。
“师兄,重新做一下自我介绍。我是13界的学弟,在学校里可是听说了很多关于师兄的传闻。”少年的语调还是那么充满了新活力,手下的动作却是招招致命。“我知道师兄不想别人提起过去那些事情,于是就没有表明身份,师兄不会怪我吧。”
“我早就不是枪王了。”林安擦着嘴角的血迹,声音低沉。
“师兄,我一个人可解决不了这么多人。后面。”
林安往后一望,一个黑漆漆的枪口正对着自己,连忙一个翻滚闪到一边,子弹擦身而过,在他的右手留下一道浅浅的血迹。男人并不死心,林安连忙拉起被沈安嘉打倒在地的光头挡在身前。
“师兄,开枪。”
男人看连开两枪都没有打死林安,恼羞成怒地朝着一个中年妇女开了一枪,在枪声中那个妇女惨叫一声后倒下,惊起一片尘土。
“混蛋。”林安咒骂道。
开枪!
封枪!
开枪!
林安从光头身上翻出枪,国产的91式□□,结构简单,而且还是和他这种左撇子用。上膛,直中心脏。
停不下来了。
又接连开了几枪,虽然好久没有开枪了,可是林安也没有辱没了枪王的称呼,准确率极高,就连领头的那个男人也只让林安用了两颗子弹。群龙无首,一看老大死了,剩下的人望了望气势全开的林安和沈安嘉,上马跑人。
瞄准脑袋,一个人应声下马,打到没子弹后,林安才把手放了下来。手指在枪身上边划过,眷恋地像是对待爱人。
“师兄不愧是枪王。”
林安仿若没有听见沈安嘉的话,依旧望着□□,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林安的表情特写结束,镜头微微一晃,一个梦漫长的长镜头,借光影营造出一种时空错乱感。画面也不再被摆的方方正正,斜斜地,人看上去就像斜斜地站着一样。
自由派和保守派全都被终结了生命,十一个人的中间派还剩下九个。
林安、沈安嘉、司机、白领男、演说家、画家、短发女人、沈璐、演说家。
林安他们这一车有很多形形□□的角色,五花八门的角色,所筹集到的物资也是让人意外。经过挑选,九人的物资如下:手电筒五个、睡袋两个、毯子十条、医疗箱一个、指南针一个、新疆地图一张。此外水源和食物补给也十分充足。
优越的物质条件让九人看到了希望,通过计算,以正常人的步行速度为标准,只要他们坚持下去,就能在第三天走出这片戈壁滩。
在以九人队伍行走了三个小时之后,林安下令消息。虽然没有明确指出队长,可是林安以精湛的枪法让人信服。
林安很好奇,好奇为什么不是畏惧。杀人之后的他,应该是笑得让人发麻,很阴森,像个疯子一样的存在。
审视自己的八个队员,他们似乎也不是什么完全正常的人。
“意识对物质其实起着决定性作用,意识让很多奇迹发生,唯物论里边那些意识只具有能动作用是骗人的。人类的意识可以感知危险,消灭一切阻碍。其实我们拥有这种“意识”的能力,只不过我们现在被人禁锢住了,那些四维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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