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妈妈您要有什么为难事,一定告诉我”,盖家明说:“阿廖沙那里事情很多,我必须跟他一起处理,爸爸就交给您了,谢谢妈妈,儿子心里永远有你们”。
☆、三十一,福旺苦恼
笔者此段文字贴不上去,说有禁用词语,只好请主管帮忙粘帖了。
☆、三十二,夜游开罗
三十二,夜游开罗
阿廖沙接手了非洲公司的事务,接受了麦保利的建议,亲自飞到了埃及首都开罗。尼罗河由北向南直穿过开罗市中心。尼罗河上的开罗塔高187米。如果登塔远望,全城景色,会尽收眼底;街道上川流不息的各式各样的车辆,大大小小清真寺的拱顶,鳞次栉比的各种形状的高大建筑,纵横交错气势非凡的高架高速公路,还有那白帆点点,飘若玉带的尼罗河——,这是建于公元十世纪的世界最古老的城市之一。因其地处欧亚非三洲的交通枢纽,漫步开罗街头,可见各种肤色的人。埃及当地人,宽袍大袖,偶尔还可见到骑着毛驴的“阿凡提”还有小驴车,那可是现代城市的奇景。
阿廖沙接手非洲公司,正式担任董事长和总经理,用名就换成了耿开来。非洲公司的人员就像以前称呼耿金(耿银)一样称呼阿廖沙为“耿董”或“耿总”。知趣的员工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都会小心行事,可是也有人看阿廖沙年轻以为娃娃好欺,仗恃自己以前对公司发展有功,以为公司离开自己寸步难行,就倚老卖老依旧我行我素。可是这些人不知道阿廖沙作风雷厉风行,不讲情面。他在荷兰公司改革中已经取得经验,对于公司歪风邪气绝不能手软。于是到非洲公司召开第一次高层会议,他就给公司领导层来了个下马威。撞上枪口的恰恰是公司元老级人物,副总经理马塞尔。
马塞尔曾经跟随耿金兄弟一起创业,他知道耿银冒充了耿金,但是一直严守秘密,所以耿银对他一直另眼相看,在各个方面都高看他一眼。对于马塞尔的贪污和专横耿金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耿金去世,他参加了葬礼,知道耿惠来继任非洲公司,麦保利监管。可是耿惠来只要钱化,不问公司事务,麦保利是客客气气,公司实际被马塞尔一手把持,他也实际把公司看成自己的了,说一不二,骄横跋扈。对于这个阿廖沙,马塞尔以为跟耿惠来是一路人物,小孩子,贪玩,很好应付。所以他从内心就没有把阿廖沙当回事。阿廖沙召集公司高层会议,他几乎没有放在心上。
公司人员按照阿廖沙约定的时间准时到会的只有三分之二,有三分之一迟到,而最后一个到来的就是大腹便便的马塞尔,他整整迟到了一小时。而且毫无愧色,大摇大摆走进会场,毫不客气走到阿廖沙身旁,不管阿廖沙正在讲话,很无礼貌地对阿廖沙说:“你讲完了吗?该我说了”,那意思是让阿廖沙下去,把主持会议的座位让给他。马萨尔的举止未免太嚣张了,坐在长方形会议桌两旁的与会者都停止阿廖沙讲话的文稿,注视着马塞尔和阿廖沙。阿廖沙不客气地对马塞尔说:“坐你座位上去,听我宣读公司新的章程纪律”。马塞尔这才看到在长方形会议桌旁给他留有一个座位。可是长久以来他坐主持位子已经惯了,如今让他去坐偏座,他还真觉得有点别扭,他迟疑了一会儿见阿廖沙没有给他让席的意思,只好自己坐到一边的座位。阿廖沙看他坐下,问:“马塞尔,你为什么迟到?”
马塞尔没想到有人问他为什么晚来,顺口回答:“不为什么,晚了就晚了呗”。
“那也就是说,你没有任何理由,而是无故迟到”。
“什么大事,你新来乍到不问问我公司的事情怎么办,就瞎开什么会,有什么必要,我看这会就散了吧”,一听马塞尔这话,以前习惯听他指挥的人立即就站起身要退席。阿廖沙大喝一声:“都给我站住!今天谁要离开,就表示他自动辞职,公司绝不挽留”。
刚刚起立的人立即又乖乖坐到自己的位子上,眼睛看着阿廖沙,却又时时瞟着马塞尔。
阿廖沙冲大家说:“好,刚才马塞尔让我问问他公司的事情怎么办,那我就当着大家问你:自从我父亲耿金去世以后,非洲公司实际是你主事,你从来没有向我哥哥汇报过,你眼里还有董事长跟总经理吗?你当公司是你家的啦?”
马塞尔辩白说:“你哥哥从来没有叫我汇报过,他要多少钱我给多少,他也没有对我不满意啊,一来赖就想挑我的不是吗?”
阿廖沙说:“好,那你就把这两年来公司的营业情况跟大家汇报一下,你告诉我们,我爸爸去世时非洲公司跟几个国家有贸易关系?签有多少贸易货单?当时公司一年的贸易额是多少欧元?公司账目上流动资金有多少?年盈利多少?外欠债务多少?经过你这一段经营公司扩展业务多少?原有贸易伙伴丧失多少?账目亏损多少?”
这些实实在在的问题,马塞尔一句也回答不上来,因为自从耿金去世公司业务基本陷于停顿,贸易额已经大大下降,贸易伙伴大量减少,这些情况阿廖沙在来埃及以前都已经调查清楚。他看马塞尔不说话,厉声喝问:“你说话!”大家都注视着马塞尔,马塞尔恼羞成怒,一拍桌子“你问不着我,问你那死去的哥哥去,他是老总,我不过是个打工仔!”
“啊哈,好啊,你是个打工仔。凭什么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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