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吸引异性的,这点在之前的很多年里从很多想追求她的男人那里受到了强有力的印证。但毕竟是姑娘家,如果对方面对她微笑时的眼神和电话里娇甜的嗓音都没有任何一丁点回应和反应那么她也不知道还要如何主动了。何况丁特助是那样一个有点冷冷的个性。
到七月底的时候,八楼的几套豪华客房因为数量少首先完工了,正是盛夏,每日门窗大开,墙面干得很快,到了八月中旬墙面地板灯具已经全部上齐。餐厅的装修工作此时也基本到了收尾部分,至于大到桌椅餐具,小到绿植摆设这些用什么款式什么颜色全是苏墨过了目点了头做的决定。公司的办公室也已经换了地方,从原来临时租的小别墅换到了酒店附近一个相对比较正规的办公楼里。职能部门又扩展了前厅部,餐饮部,客房部和后勤部,苏墨有了自己独立的办公室,丁竞元在新近人员眼里永远是职位特殊身份不名的丁特助。
搬新办公室之后不久,周转预带着那位沪菜大师傅从香港过来见新老板,袁师傅今年五十几岁,按一般算法也差不多快到了退休的年龄,他在香港做了数十年,觉得累了想回来再做个几年就享受人生了。袁师傅到时候会把自己用惯了的两个助手带过来,就算他随时不干了,只要这边待遇开得高,他的这两位爱徒也会接着做的。
周转预过来视察一样,将墨源里里外外看了一遍,丁家夫夫两人陪着吃了两顿饭,彼此这一段时间都很忙,周转预只待了两天就回香港了,临走的时候笑着跟丁竞元说钱投在苏墨这儿他放心,让他别累着媳妇,“我看苏墨这几个月都累瘦了。”
账上的钱流水一样花出去了,消防、排气、防盗、厨房、卫生间,行李间这些的整套设备,餐厅的基本设施,以及最基础的设备比如空调,电视,地毯,感应门,桌椅床等等等等,说苏墨这短时间每天都忙得天昏地暗都不夸张,虽然有陈钟鸣,王勤这样的进公司已经大半年了也算可靠的助手在把关,但是不管是采购部的采购清单,还是工程部的工程进度,事无巨细,苏墨都要亲自过目。丁竞元让他放手给下面人做,但是苏墨不放心。他本身就是个认真的性子,以前就是个不知道划水偷懒的,何况这次是自己的事业,丁竞元的这么多钱投在了里面,他是一定要事事都做妥帖的。
丁竞元觉得知人善用比自己累更有效率,毕竟做过长江那么大个集团的董事长,那么久的大老板可不是白做的,全局观肯定比苏墨要宏大长远。关于这一点,苏墨也清楚,但是创业初期,加上经验欠缺,气势胆量还需磨练积累,现阶段亲力亲为,事事做到自己放心累一点苏墨也乐意。何况他知道的,丁竞元想让他把工作权利全面下放,其最终目的只是为了要他有时间陪他。
“如果像你说的只是出资金,什么事都花钱让别人来做,那当初咱们就干脆全包给装修公司好了,干嘛还受这个累?”苏墨不服气地反驳,对丁竞元的求爱视而不见。
丁竞元跪坐在苏墨大腿上,抱着靠在床头看采购部的申请文件的媳妇,非常不满意地蹙眉头,恨不得将他手里的文件全撕了。苏墨忙,这两天早上困得都有点睁不开眼了,白天还要跑现场,到处去看货签购买合同,他是疼他,少不得工作上自己要多分担一些,床上也舍不得再往狠里折腾,可是他这都好几天没开荤了,昨晚上也只是吃了一小口,如何能饱。
掐着苏墨的腰摸了两把,果然是瘦了。以前都是软的有点肉乎乎的,现在软肉都没了。一把把苏墨手里的文件扯了,丁竞元动作迅速地再一反手把文件往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一扔。
“没看完呢!”苏墨叫了一声,有点生气了,“我按顺序叠地好好的,你给扔散了。”说着就要把人从腿上推下去,被丁竞元一个前扑给结结实实地按在了床的挡头上。丁竞元嘴巴拱上去就是一阵痛吻,将人亲了一脸口水,在床头灯光下照射下左边脸颊上,小酒窝里的水渍湿漉漉地泛着诱人的亮光。热乎乎的嘴巴又拱到苏墨耳根上,也不知道对着敏感的耳朵眼小声说了什么羞人的荤话,就见苏墨曲起小腿想踢他两三下都没踢着,反而被他压着把两条腿都别地动弹不了了。
两个人在一起算起来已经一年多了,丁竞元对苏墨的新鲜劲非但没有过去,反而因为不能日日吃尽情吃越发地“饥渴”了——苏墨最近这大半年来马不停蹄地忙酒店的开业筹备,时常熬夜不说不时地还要出个差,丁竞元心疼他太累基本都是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丁竞元立即被这句话取悦了身心,腰上更用了力翻身就要骑上去,苏墨皱眉推他软绵绵地说想要轻一点,温言软语地一边亲他咬他一边哼唧着太累了,身体要吃不消了。丁竞元听他这么说哪里还狠得了心下狠手,苏墨如此这般以柔克刚便能哄着丁竞元手下留情,至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疯狂干到他泪流满面哭爹喊娘的,结束的时候基本上次次都是软成一滩烂泥,之后还要连续几天控制饮食,后面那里肿胀疼这些自然就更不用提了。
做完了,丁竞元搂着宝贝媳妇问要不要他抱着再去洗一下,苏墨出了一身汗不说,腹部也被他自己射了一团粘。苏墨知道文件是看不成了,人累了一天再被他这么一番折腾早已经乏得不愿意动弹了。便窝在丁竞元怀里摇头,眼都懒得睁开。
丁竞元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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