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北寒衣脱口而出。
璘药一愣,僵硬的笑了一声,忍不住嘀咕道:“什么呀,原来是暴君,皇兄还想和丞相成亲呢。”
“你说什么?”
璘药啊得惊得抬起头,见北寒衣一脸惊诧的模样,不禁叹气道:“璘药以为,丞相应该懂的。”她直视着北寒衣的眼睛,口气略带叹息:“皇兄的心,璘药以为丞相懂的。皇兄这些日子,一直在为了徐家那件事烦心,徐家一事看似压下去了,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还是有许多人在蠢蠢欲动,想借徐家一事大做文章,若让人真抓了把柄,最先遭罪的就是丞相你了。”
北寒衣怔了一下,他一直以为这件事早就尘埃落定,没想到还在暗中潜伏滋长,若处理起来,少不得又要杀人,北寒衣顿时觉得头疼,揉了揉眉心道:“他还想怎样?”
“不知。”璘药道:“这些事还是昨日去给皇兄送酒时不小心偷听到的。”
“……?”北寒衣不明所以的望着璘药。
“丞相昨日不是让人送去奂仪宫一杯酒给皇兄吗?皇兄那些日子天天在御书房,可不在我那里,所以,璘药,璘药便替丞相跑了一趟,将酒送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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