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来灵气流失不少,滋润了这里的野兽树木,妖孽丛生。我前几天去找寻,却已经找不到路,只怕要顺着灵气的来源细细察探。”
梅郁在心中思索着如何分队。现在他对白如舟的印象正在逐渐下滑中,本来被他纠缠的时候有些心动,再次重逢时很高兴,今天同知更的不清不楚却让他感到好笑。
人都说贱女配渣男,这句话用在男人身上倒也合适。
心口微微泛疼,莫名的有种失落感,梅郁的喉咙中涌出一股甜腥,连忙暗暗压住。如果白如舟和这个知更有过什么过往,那还真是有点叫人失望啊……
白如舟的眉毛拢了一下,轻声道:“先去房间休息一下吧,我扶你。”
梅郁点头,向众人道:“你们慢慢吃,我们先去了。”
知更站起来道:“如舟,你记得等下出来,我有点关于幽谷地形的事情问你。”
梅郁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刚要忍不住发作,却被白如舟架着扬长而去。只见白如舟小声在梅郁耳边似乎在说了些什么,梅郁才憋着气平静下来。
知更和烛龙坐下来,向他笑道:“烛龙是么?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仰慕已久,如舟对你做的事有些过份了,还望你包涵。”
烛龙哪曾被人用如此崇拜的目光看过,登时有些手足无措,连忙道:“不妨事,不妨事。”
应龙似乎还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小声念叨着:“这味道不对,不对……”
知更笑着瞥了瞥应龙:“老人家平时都是这个样子的么?”
烛龙连忙推推应龙,看他毫无反应,只好窘迫地说:“他平时不是这个样子,今天有些失常了。”
他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烛龙又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连身上的灵气都和一筠一样?”
知更笑道:“这个不重要。我只想问你,你想要你的尾巴么?我知道它藏在什么地方。”
烛龙呆住:“……你知道?你怎么知道?!那地方只有白虎一个人知道!”
知更笑道:“白虎的事情,我什么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不一般,他什么也愿意告诉我。但若是我把尾巴还给你,你愿意怎么报答我?”
烛龙呆愣愣地不知道怎么答话,应龙却突然站起来,疯了一般叫着:“妖……妖孽!妖孽!”
吴兵弼和年芸等人立刻站了起来,急促道:“妖孽?什么妖孽?”
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万分紧迫,明晃晃的刀剑出鞘,映着众人的脸。掌柜的、店小二、跑腿的顿时慌张道:“各位客官则怎么了?本店小本经营……”
烛龙连忙将应龙抱住,干笑道:“这位老人家脑子有些不好使,没事没事!我先带他去休息,你们继续吃啊,继续吃!”
他转头向知更低声道:“尾巴的事,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
“等……等下我们再谈。”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将当年杀你的真正凶手找出来
来到客栈二楼的房间,白如舟反手将门一关,便把梅郁压在门上。梅郁淡淡说了句“你要做什么”,嘴唇便被舔了一下,落在那人的口中。
他们分别两个月有余,梅郁本来有些思念他,无人的时候亲一下也很刺激。可是经过了刚才知更的事情,梅郁如今一点心情也没有。
下巴被人用手指往下拉着,梅郁有些气息不顺,紧闭的牙关就此打开。滑溜溜的舌钻进来,梅郁有些憋气,却仍然什么也不做,像一根木头一样任他吸吮舔咬。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就是有点麻木。
梅郁的毫无回应却不能减弱白如舟的兴致。他越吻越失控,低声说了一句“抱歉”,便抱着来到他床上,肆无忌惮地在他口中横冲直撞。
亲吻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诱惑,楼下传来吵闹嬉笑的声音,却只让人觉得有种偷情的快/感。白如舟的气息沉重,探入衣服里的手有些迫不及待。梅郁的肌肤温滑细致,好摸得很。
梅郁知道,他若真的不喜欢,可以出手制止白如舟。他就是想知道,自己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
终于,腰带和外衣四散,露出一片光洁的胸膛和紧致的腹部,白如舟的吻由嘴唇滑到腰际,温热的舌头扫着他的敏感地带。酥/麻的触感激起情/欲,梅郁想到他也许曾经对那个知更做过这些事,顿时一阵心酸,表情却仍然不露分毫。
“知更公子对你情深意重,你这么做对得起他?”梅郁以为自己把握得很好,一出声却带了一点哽咽。
白如舟果然冷静了一点,抬起头来擦擦嘴唇:“我不欠他什么,也从没和他发生过什么。”
骗谁呢……
梅郁半坐起来慢慢穿衣,垂着头不说话。
白如舟又道:“我是说真的。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不对劲,后来我把他打晕看他的原形,你绝对想象不到他是谁。”
梅郁不说话,白如舟焦急地补充道:“我怎么说你才相信?这次的确是我叫他过来的。我就是想让你看看他的原形。”
“他的原形是什么?”
白如舟倾身向前:“记得我们之前一起住过的地方么?半山腰上?我第一次亲吻你就是在那里……”
梅郁连忙打断他:“记得。”
“他就是你曾经种过的一株草药,名唤云山。”
梅郁果然呆了一下:“我的草药怎么变成人形了?又长得同我一样?那草药也许沾染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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