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和爹娘说话,嘘寒问暖。
“抱!抱!”一只肥肥的小爪子正拉着小小的袍子,蜜蜜正像只无尾熊一样攀着小小的腿想往上爬,那双笑成半月型的眼睛正散着无数颗小心心。
别抱她!这小花痴!我“仇恨”的目光显然没有被小小接受到,他一把抱起蜜蜜,宠溺的摸着她的脸蛋:“蜜蜜吗?长这么大了,越来越漂亮了哦。”
“呵呵呵……”美人在怀,哦,是被美人抱在怀里的小花痴完全就是在傻笑了,嘴角像是有透明的液体流了出来。
我幽怨了,为什么回来的第一个拥抱不是给我的?竟白白给那个小花痴吃了豆腐!哼!目光转向二哥寻向安慰,哪知他更没空理我,他正在“尽孝道”,仔细替娘把脉问诊。
呜呜呜,为什么我还是被无视了?他们是在报复我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我到一边墙角忏悔去。
其实屋里还有另一个被忽略好久的人,我见到他就像是见到知音一样扑了过去,抱着他软软的身子,我吸了吸鼻子,宝宝,咱们两人一起哀怨吧!我再也不嫌你拉屎了。
“咯咯咯……”
像是看懂我的表情似的,小侄子挥着手臂在我怀里跳着笑着,口水也像她姐姐一样肆无忌惮得流着,我骄傲的扭了扭头,瞄了小小一眼,我!也是有人崇拜的!
大家在一起东扯扯西拉拉,时间倒是过得很快,丫鬟来请我们去吃饭时才知道已是中午,丁大娘的动作很快,已经忙了一桌子的菜,一张圆桌坐得满满的人,南南在我左边,小小在我右边,大家和乐融融的,我心里每处也都温馨起来,家的味道真好。
看着我开心的逗弄着小侄子,娘不由还是一阵感慨:“要是你们几个都像你们大哥一样孝顺就好了。”
南南默然,西西和北北聪明的埋头吃饭不去插话,我淡淡笑道:“爹,娘,我正想和你们商量,等蜂蜂三岁时我亲自教他一切,他是家中的长子嫡孙,将来我会把我们成家的家业全交由他继承,这么多年大哥都在外面,这也算是对他的补偿吧。”
大家愣愣的看着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说了奇怪的话,但我这也是顺水推舟啊,原本爹心里就是这样打算的吧?只见大嫂眨了眨眼睛不解的问道:“蜂蜂是谁?”
“呃……不是他吗?”我指了指膝上的小家伙,他正朝着我咯咯乱笑。
大哥失声笑道:“谁告诉你他叫蜂蜂的?”
我指着蜜蜜,理所当然的道:“呃……难道不是吗?她叫蜜蜜,这个当然叫蜂蜂了,蜜蜂蜜蜂嘛,我家起名不都是为了顺口嘛,东南西北风,还有红中。”我疑惑的的看着他们:“难不成他叫白板?还是直接叫牌九?”
“咳……”有人呛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大嫂稍稍红了脸,有些羞涩:“他叫糖糖,成糖糖。”
“糖糖?蜜糖?”听起来有种很甜的味道,不过由大嫂那不好意思的表情来看,估计这是大哥喊大嫂的昵名,我故意皱了皱眉:“男孩子叫什么糖糖,蜂蜂好听,以后我就叫他蜂蜂!”
“咯咯咯……”
蜂蜂又在对着我傻笑了,不止口水流了下来,连嘴巴里的蛋羹也流了出来,我拿起手帕替他擦拭干净,抱着他站在我的腿上,自豪的道:“叔叔是这个家里最有文化的人,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吧?”
我假装没看到他们翻白眼,只有蜂蜂很给我面子,竟拍着手掌笑着:“咯咯咯……”
蜂蜂,你别老咯咯咯的笑行不行?怎么像老母鸡下蛋的声音啊?我擦了擦汗,忽然厅外有仆人来报:“老爷,秦家老爷和少爷来了,还带了好多东西。”
呃,似曾相识的一幕,在我小时候,似乎他们也曾带了好多东西上门啊……
31
大大小小琳琅满目的锦盒堆放了整整一个客厅,桌子上、椅子上,就连地上也被礼物铺满了,放眼望去几乎都无下脚之处,不过这些花花绿绿的锦盒都有一个共同之处——便是上面都贴着张方方的红纸。
爹不是傻子,知道了我和秦向晚之间的纠葛,却还故意当作不知,疑惑的眼神表演得入木三分,活像真在迷惑当中:“秦兄,这是……”
秦老爷笑得像个弥勒佛一样无害:“这些聘礼我一直还留着,我就知道终有一天还要送到你家来,这不,它们不是又放这儿了吗?”
两年不见,这秦老爷不仅没瘦反而还越发的福态了,那凸在外面的肚子宛如人家怀孕六个月的妇女,尤其是那张被肥油撑着几乎看不见皱纹的脸,看起来红光满面、滋滋润润的,我在想如果给他贴上白胡子,戴上红帽子,说不定更像一个圣诞老人。
当然比起肥嘟嘟的圣诞老人,我更喜欢高高大大的圣诞树,看着秦向晚穿着一身湖绿色的锦袍伫立在秦老爷身旁,越发显得他的玉树临风,我那个开心啊……立刻朝他噘了噘嘴,做了个隔空亲吻的动作。
他一直在看着我,当看到我做这个表情时,目光变得更柔和了,含着笑意的嘴角弯弯的上扬……
在我和他目光缠绵之中,冷不防屁股遭人偷袭,我立刻龇牙咧嘴起来,转过头诌媚的对肇事者笑着:“不知夫人有何吩咐?”
小小阴阴的笑了笑,捏得自己的指关节咯咯作响:“你又在和那个狐狸精眉来眼去了!”
我立刻做惶恐状,瞪大了眼睛,无辜的道:“没有!绝对没有!”我只和秦向晚眉来眼去,没有和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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